在系統出品必屬精品的神奇小道具加持下,經過幾輪換裝和纏綿,依依妹子都哭了,也不知道是過于開心還是過于痛苦。
不過,陳川體驗是相當好。
體驗到一種超級鋼鐵洪流肆虐戰場,盡情廝殺,敵人潰不成軍的快感。
后半夜,陳川聽到隔壁院里有敲門的動靜。
或者不能說是敲,而是拍門,砸門。
張依早已癱在炕上睡了。她為自己換了好幾身性感的套裝付出了深深的代價,最后腳背弓起,腳都抽筋了。
陳川下炕,披上衣服走出去。
到院里聽的更清晰。
“喂,開門啊?住宿啊!不做生意了?”
哐哐哐!
一個青年男性的聲音傳來。
陳川走出院子,到了街上,看到王甜雨家的民宿樓前有兩個背包的青年。
兩青年像是來投宿的,只是身上都有股濃重的酒味。
一個青年對另一個說:“這家民宿的老板女兒可漂亮了,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女人味特濃。我上次來平谷玩,就是住的她家。”
“嘿嘿,一會兒看看有多漂亮。媽的,怎么還不來開門?”另一個青年說。
兩青年顯然喝多了酒,沒看到大門上掛著牌子,上面寫著:暫停營業。
這深更半夜的拍門,聲音傳出很遠,引得鎮上的狗都叫。
陳川走過去道:“別拍了,這里暫停營業。”
哐哐哐!
哐哐哐!
兩青年嘻嘻哈哈,抽著煙,沒聽到陳川的話,依舊在拍門。
陳川又說道:“別拍了,這大晚上的,這里暫停營業,要住店去度假村住。”
哐哐哐!
一青年依舊在拍門。
陳川走過去,左手抓著拍門青年的頭發,右手啪啪正反手扇了青年耳光,邊說:“哥們醒醒,別拍了,這里暫停營業了。”七·八·中·文ω·ω·ω.柒捌zω.còм
啪啪啪啪啪!
陳川一邊說,一邊扇青年的耳光。
每一下耳光聲音都超重,超大聲。
青年被一連十幾個耳光扇的發蒙,站在原地晃晃悠悠,一屁股坐在地上。
另一個青年在旁看了,叫道:“草,你怎么打人?”
“沒打人啊,就是告訴你們這里暫停營業了。現在你聽到了嗎?”陳川看看青年。
青年后退一步。
吱嘎。
這時大門打開,一個身材纖瘦的女人走出來,她輕聲說:“不好意思,這里沒營業。住宿去別家吧。”
“哦,好,那個,什么時候營業說一聲啊…”青年扶著挨了陳川十幾耳光的另一青年跑遠了。
陳川看看開門出來的王甜雨。
這是半夜三點鐘。
她披散著長發,小臉煞白。
陳川道:“半夜三更你還敢開門出來?萬一遇到危險怎么辦?”
“我聽到你在外面,你在這,還能有什么危險。”王甜雨說。
“你還沒睡?”陳川問。
“嗯,一直被哐哐哐的動靜吵,怎么睡?”王甜雨說。
“外面拍門的動靜?”陳川看看她。
她抬頭白了陳川一眼:“你和張依的動靜!你咋精力那么充沛呢?昨晚是你,今晚還是你!昨晚吵到三點,今晚又吵到三點,讓不讓人睡覺?討厭!”
陳川一笑:“明晚還來吵你。”
“你敢!明晚你再來吵,我就在你們隔壁砸墻,敲鑼,放豬八戒背媳婦的音樂,我看你還能不能行。”王甜雨道。
陳川哈哈一笑。借著一點月光,發現面前的女生瘦了。比半月之前最后見她那次瘦了好多。清瘦的臉頰,微腫的眼皮,看上去有些可憐。
“走了,回去睡覺了。”王甜雨輕聲說著,轉身回院。
“你沒事吧?”陳川問。
“沒事。”王甜雨背對著道。
“紅顏三國志聯系演員的事,你還做嗎?”陳川道,“我讓我手底下的員工去做了。”
“我…我做,前幾天有點事給耽誤了,我明天或者后天開始去做,行么?”
“你不是說你沒事么?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陳川問,“甜雨,有什么困難可以和我說…”
王甜雨背對陳川,她輕輕的吸了吸鼻子。
看著她瘦削的肩膀,不知道是出于憐憫還是戰斗膠囊的后續作用。
陳川走過去,從身后抱住她,將她瘦弱的身體抱在懷里。
她立刻掙扎起來,試圖把陳川的胳膊推開。
她推了幾下沒有推開,便停下動作,回頭看著陳川,問:“你干嘛啊?”
“抱你啊。”
“不讓,快滾。”王甜雨嗔道,“嗚,別…”
王甜雨的小嘴被堵住了。
她身子顫抖了一下。
陳川抱著她,親吻上去,感受到冰涼柔軟且帶有一點咸澀的唇瓣。
是淚水的味道嗎。
“陳川…”王甜雨掙扎了片刻便放棄,她嘴上呢喃,隨后突然開始激烈的回應。
第二天上午。
王甜雨洗了澡,化了妝,打車去京城市里找她的老師。
在去的車上,她回想著昨晚。
昨晚在院門外遇到陳川,被抱了吻了,后面差點全盤失守,但幸好還是守住了,把陳川推開。
她打車到北影校外,用幾張銀行卡取錢,但是要么余額為零,要么被凍結。
同時,她接到微信信息,被通知,她秀雨文化傳媒董事長職務被罷免了。
也就是說,她被踢出了公司。
秀雨文化傳媒公司是君天秀創立的,注入了一個億讓王甜雨入股陳川的紅顏三國志項目。
而現在,她被出局了,那一個億資金由君家接管。
與此同時,她在君家的多個產業內的職務都被罷免。她的銀行卡也被凍結。
實際上,她早就接到消息了。
君天秀出事后的第三天,君家就打算這么做,全盤接收了君天秀的產業。
她有些無能為力。她爸爸上回從房頂摔下來,現在還在醫院呢,住院需要一大筆錢。而且,以后的生活也需要錢。
好在她爺爺給她留了一套院子,她在平谷縣城也有套房子,如果賣了換成錢,入股到陳川的紅顏三國志項目里,或許能賺一筆。
所以,她出來找她老師。她老師上學時對她特別好,如同親女兒。
關于君天秀出事,王甜雨除了父母,誰也沒說,只和她老師說了。
見面的時候,老師拉著她的手,淚眼婆娑:“阿雨苦啊。”
王甜雨也抱著老師哭起來。
“老師,我認識一個朋友。他要拍紅顏三國志,需要許多大牌演員…”王甜雨把事情和老師說了。實際上在電話里也說了,只是見面又說一遍。
老師也是給力,已經動用人脈,聯系了幾個了。
“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陳慧嫻演唱會上彈鋼琴的那個?”老師問。
“是。”
“大才之人,老師有識人之術,那位靠得住,你入他的項目,他不會坑你。”老師說。
“嗯,他那人挺好的。就是…”王甜雨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就是桃花運太旺。”王甜雨道。
“跟你有關系嗎?你就跟著他賺錢不就得了?”老師道。
“也是…跟我沒關系。”王甜雨深吸一口氣,“我要振作起來,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