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韻菲給安排的這兩個小姑娘按摩技師，也都出力了，給陳川一頓按捏踩踏。到最后累到手腳抽搐，四肢發軟。
鑒于此，陳川每人給了十張票票，算是小費。
到下午四點。
去逛街的兩人回來了，拎著大包小包。
趙韻菲不負使命，把陳川給她的二百萬都花了，給何嘉敏買了好多衣服鞋襪。甚至還買了一塊卡地亞的藍氣球腕表，價值22萬。
人靠衣裳馬靠鞍，這話一點不假。
陳川看到換了名牌衣衫的何嘉敏，果真是一批上好的漂亮小馬。跨在馬鞍上，拽著韁繩馳騁想必會相當愜意。
趙韻菲道：“陳總，我這有兩張郊區仙女山滑雪場的通票，您可以帶阿敏去耍一耍。現在六月份，天黑的晚，要八點鐘才黑天。”
“滑雪？”陳川一愣，看看阿敏，“你想去嗎？”
“想去，從小到大沒見過雪。聽說仙女山的人造雪廠，那雪和自然雪一模一樣的。”阿敏說。
“好吧，出發。”陳川穿上衣服。
仙女山滑雪場就在郊區，開車到這里只要十五分鐘。
陳川和趙韻菲穿戴好滑雪裝備。
現在白雪皚皚的雪廠山頂，阿敏凍的小臉紅撲撲。
陳川選了單板滑雪，他抱著阿敏站在板上滑下去。
關于滑雪，陳川雖然沒有滑雪精通，但是之前也玩過幾次，再加上身體肌肉力量強大，平衡性好，敏捷高，控制力強，所以，這項目難不倒他。
兩個人站在一個單板上，從山上滑下去。
六月天里，雪花飛舞的場面令阿敏興奮的喊叫。
她緊緊箍住陳川的身體，生怕摔倒出去。
從山頂滑下來的路很長。
陳川抱著懷里的小妹子，兩人年齡相差六歲，雖然阿敏個頭不矮，有165公分，但是她清澈如水不諳世事的眼睛，昭示著這還是個即將成年的小女生。
“滑雪好玩嗎，開心嗎？”陳川問。
阿敏用力點頭，羞澀的笑笑，手上用力抱緊。她輕聲說：“好有安全感。”
“親一下？”陳川問。
“不讓…”阿敏笑說。
陳川抱著她，道：“可是我下午剛讓趙韻菲給你買了200萬的衣服，你手上還有22萬的表。”
兩側的風景極速后退。
兩人的對話是在從山頂滑下來的途中。
阿敏道：“韻菲姐姐也說那是你的錢。但是…我覺得那是韻菲姐姐的錢。她是酒店經理很有錢的。她認我當妹妹，自己出錢給我買衣服實際上是幫你追我。”
“你這傻丫頭你以為酒店經理是什么了不起的職位嗎？那一個月才掙幾個錢…你真以為那是趙韻菲的錢？那是我給她的…”陳川道。
“真的嗎？我還是不信…我感覺韻菲姐姐很有錢的樣子…”阿敏道。
“那隨你啦，你覺得是她的錢就是她的吧。”陳川抱緊她“無所謂，開心就好。有了那么多新衣服開心嗎？”
“開心。每一件都好漂亮。”阿敏笑起來眉眼彎彎“我第一次穿漂亮衣服。”
“喜歡嗎？”陳川問。
“喜歡。”阿敏點頭。
“喜歡我嗎？”
阿敏看著陳川感受著兩側的雪景，和滑雪的速度，她認真道：“你讓我很有安全感。”
“我問的是，你喜歡我嗎？”陳川低頭看看懷里的小美女嗯不小了。
阿敏有些羞澀的點頭。
“你說了嗎？沒聽到呀。”陳川在她耳邊大聲道。
“嗯。”
“嗯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喜歡啊。”阿敏小聲說著，順便把頭靠在陳川的胸前。
她帶著白色頭盔，長發從頭盔下垂下來，迎著冷風飄舞。
陳川輕輕拍拍她的背，又問：“那我和康哥哥你喜歡哪個？”
“都喜歡啊。”
“只能喜歡一個的那種喜歡。”陳川道。
“阿敏可以都喜歡嗎？”阿敏問。
“……更喜歡哪個呢？”陳川問，“是那種想一直在一起的喜歡。”
“他…”阿敏輕聲說出一個字。
陳川差點摔倒不過也有心理準備，問：“為什么更喜歡他？”
阿敏搖頭：“因為你太好了呀太好的東西就是鏡花水月，抓不住。而且我才剛認識你兩天…我還不清楚哥哥你是什么樣的人。不清楚哥哥是有多喜歡阿敏。”
“如果是很喜歡呢？”
“多喜歡呢？是想娶阿敏當妻子的那種嗎？”阿敏問。
面對妹子清澈純真的目光陳川沉吟著這瞬間忽然想起下午時李可心發來的信息，信息里說，她想為自己懷孕，去生孩子……除了可心，還有秦妹，姚妹，班長，顏顏等。
阿敏沒有等到回答，輕輕的笑出聲，說：“是我配不上你啦，我只是個山里沒什么文化的傻妞。所以，你別總問我喜不喜歡你這個問題啦。遇到你，就當是做了個美夢好不好？”
終于……
滑雪板停下。
從山頂滑到了山下的終點。
不再滑雪狀態，兩個人就沒有了抱在一起的理由。
何嘉敏主動從陳川懷里掙脫出去。
兩人一起看著夕陽下的雪山和雪景。
陳川道：“你還要陪我接下來的旅程嗎？還要做我的小導游嗎？”
“陳川，我懷念昨晚咱們一起躺在道觀的硬板床上過夜，懷念雨夜夜話，以及半夜醒來時的白月光。懷念你生氣的樣子，懷念我抱著你，哄你。你雖然大我六歲，但是有時候，你也是小孩子，你需要人哄，需要人疼。我昨晚哄了你，疼了你，抱了你。你也沒有趁機欺負我…這個經歷，好像讓我懂了什么是喜歡。”阿敏說。
“這是道別前的對白嗎？”陳川問。
阿敏點點頭，“你騎著一匹白馬，路過紗帽山下的小村落，到了我家，要了一口水喝。我跟著你游玩了兩天。現在你要繼續旅行，我也要回家啦。”
“那些衣服……”
“那些衣服和腕表……是韻菲姐姐給我買的呀。”阿敏說。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的，人家跟你非親非故憑什么花二百萬給你買這些？”陳川笑說。
“她認我當妹妹呀。”
“當妹妹，就給花二百萬買衣服嗎？大姐那是二百萬，不是二百塊哦。你回家問問你阿姐，你問問她一輩子能掙二百萬不？”陳川道。
阿敏眨眨眼：“那不是韻菲姐買的，還真是你買的？”
“對啊。”
“那非親非故，你又是圖什么呢？為什么花這么多錢給我買衣服？”阿敏問。
“圖什么…當然是圖想…嗯死你。”
“嗯？嗯我？那是什么啊？”阿敏瞪著無辜的大眼睛。
“沒什么，不說了，再上去滑幾趟吧。”陳川道。
“好，我還要你抱著滑下來，好么？”阿敏微笑。
“好。”
在傍晚的夕陽時候，陳川抱著何嘉敏，一趟一趟的從山頂滑下。兩人共踩同一個單板，看上去危險又刺激。
實際上是安全的，因為陳川控制的非常好。
后來，滑著滑著，陳川見她的小臉近在咫尺，粉嫩的小嘴就在幾公分之外，就順勢抱緊了她，并干脆親上去。
由于是極速滑行狀態，何嘉敏一臉驚訝，但是也不敢過分掙脫，生怕摔飛出去。
何嘉敏掙扎了一下下，就放棄抵擋，任由用力抱著和親著。
雪花飛揚在夕陽下，白色雪道上騰起一片片彩色的雪霧。
何嘉敏化身為陳川的小女人，享受著飛馳而下的激情和刺激，以及承受著溫暖的擁抱和接吻。
陳川看不出她是怎么想的，她一直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落滿雪霧，只有飽滿的雙球是快速起伏著。
直到傍晚七點半，落日已不再，夜幕開始降臨。
兩人結束滑行之旅。
換上便裝后，兩人一起走向停車場。
路上，何嘉敏的手機震動。她拿出來看看，是康哥哥來電。
何嘉敏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只聽她說：“嗯，在，我沒事，在恩施……剛滑雪了。下午？下午在逛街，沒有接到你的電話呀……我沒事，你別擔心。你沒生氣吧？回去……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手機要沒電了……”
陳川在旁，看她用的是很老款的小米手機，芯片可能是810或是820那種，也可能是聯發科的某個型號。
等何嘉敏掛了電話，陳川走到車子后備箱，打開，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出幾個黑色手機盒子。這是之前在公司做活動，評選優秀員工時買的，有些沒法出去的，就丟在后備箱里。
這些盒子里有mate30p，三星s20，OPPOFindX2Pro蘭博基尼版，以及水果11p等等。
“選一個吧。”陳川把這些盒子拿出來。
“這是手機啊。”何嘉敏看著盒子。
“嗯。”
何嘉敏看著盒子：“都很貴吧，我不是很懂，我現在用的這個挺好的，也沒壞。”
陳川隨便拿了個盒子放到她手里，是個水果11p。
何嘉敏道：“不要這個，我要這個oppo的可以嗎？阿姐用的是這個牌子。”
“隨便你，兩個都拿著吧。”
“不要不要，拿一個就好了，謝謝。”
何嘉敏拿了oppo的盒子，回到車上，坐在副駕拆著包裝。
陳川也上了車，幫她把手機卡換過去，給她開機，并下載了常用的app，問：“你玩過手游嗎？”
“玩過，手機上自帶的小游戲，挺有意思的。”
“那都是小兒科，給你下載了幾個，有網游，有moba，也有休閑娛樂的，如果你哪個愛玩，就告訴我，我給你充點錢到里面。”
“玩游戲還要錢啊？那別下了，我不玩。”
“試試吧，萬一你覺得好玩呢？萬一你是個網癮少女呢。”陳川把她的舊手機裝進盒子里給她。
何嘉敏側過頭來看著陳川，問：“剛才滑雪的時候，你親我了。”
“啊……嗯，這個手機你也拿著吧，可以再去辦一張卡，當備用機。”陳川把水果11p也給她。
“親我是什么感覺？”何嘉敏問。
“你呢？”陳川看看她，反問。
“不喜歡那種感覺，心里亂亂的。”何嘉敏說。
“不喜歡？難道不是酥酥的，麻麻的，甜甜的，像是觸電什么的嗎？”陳川道。
“有嗎？可能是過于緊張，沒有注意體會，總之，你不能那樣做。”何嘉敏手機攥著新手機，身上穿著幾萬塊的迪奧的新款。
陳川也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
何嘉敏道：“不要以為給我買了衣服，手表，送了我手機，就可以那樣哦。這些東西是漂亮，好看，但是也不是生活必需品。”
“但是你也沒有明確拒絕，你不是任由我抱著親了么？”
“這些衣服，到底是你給我買的，還是韻菲姐姐給我買的？”何嘉敏問。
陳川正要回答。
嗡嗡！
何嘉敏的手機又震動了，這一次是微信。
阿姐：小敏，你在干嘛？今天怎么樣？
小敏：阿姐，我們今天在恩施滑雪……挺開心的。
阿姐：你這臭丫頭……玩的開心就好，注意人身安全。如果路過大城市的話，記得到超市幫我帶兩罐奶粉，我經常買的那個牌子羊奶粉快吃沒了……
小敏：好的阿姐，你的奶還是不夠吃嗎？
阿姐：唉，別提了，這兩天不下奶，那里又漲又疼，腫得老大……我琢磨著，應該是又堵了，得去找通乳師通一通……好了，小寶醒了，我不跟你說了啊，明天聊。
阿敏這邊按著手機，那邊陳川已經發動車子，往酒店開去。
等回到酒店，趙韻菲已經擺好了一桌山珍海味，在酒店的自營餐廳里，大廚做了滿滿一桌中外美食。
白天逛街，傍晚滑雪，陳川和何嘉敏都是腹中空空，餓的不行。
兩人坐下就吃。
趙韻菲在旁邊伺候著。
趙韻菲心里狐疑，她感覺，這陳總和阿敏的氣氛怪怪的……介于尷尬和不尷尬，吵架和沒吵架之間。
趁阿敏中途去衛生間時，趙韻菲快步跟上去，問：“阿敏，你和陳總，怎么了？”
阿敏咬了咬嘴唇，哼道：“他在滑雪時……”
趙韻菲一驚，滑雪時也行？
阿敏道：“他……親我這里。”
“接吻了嗎？害，我還以為什么事。”趙韻菲輕笑，“那不挺好么，說明陳總喜歡你。”
趙韻菲從自己的西裝裙口袋里，拿出幾個小雨傘，塞到阿敏手里。
阿敏低頭看了看，一臉迷糊。
陳川正也來上衛生間，看到前方趙韻菲和何嘉敏在說話，甚至還聽到了一點。
三人互相看著。
趙韻菲立正道：“陳總……”陳川道：“趙經理，我和阿敏的事，你不用過分摻和。”
“是是，是我過猶不及了，我有數了。”趙韻菲立刻恭敬道。
陳川掃了一眼阿敏手里的東西。
阿敏把手別到身后去。
趙韻菲知趣得離開這里。
陳川看著阿敏在得體的短裙下的好身材，雙腿修長緊致，后臀渾圓翹挺。如果是在山里初見時，她是含苞待放的花朵，那么現在，化了淡妝穿著時尚連身裙的她，已經是完全盛放狀態，等待采摘了。
阿敏道：“我是文化不高，但是我知道人要心安，只有心安才最舒服。現在我穿的漂亮，站在著富麗堂皇的大酒店里，卻是不心安，反而是心亂。”
“費勁……那不勉強了，把衣服脫了，換上你自己原先的破衣服，換回你自己的手機，你走吧。”陳川道。
“你……”阿敏咬了咬嘴唇，抬起手，把腕表摘下來，遞過來，然后扭頭跑進電梯。
陳川看了看表，表帶上還有一絲身體的余溫。
他自己回去吃完飯，然后上樓，打開房門時，做了三個設想。
第一，屋里沒人，阿敏已經走了，衣服都換下來了。第二，阿敏沒走，也沒換衣服，坐在沙發上生氣。第三，沙發上沒人，床上有人……還是沒穿衣服的阿敏，躺在被窩里等著。
不過，第三種設想，基本就是假想。可能性無限接近于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