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接了小昭的蘋果，張開血盆大口咬掉一半，這果子水多，很嫩，咬一口嘴巴里算是水。
嗡嗡！
一條微信來自宋進意。
宋進意：陳哥，安全落地了吧，我二探紅燈區啦，如果我媳婦問我，你就說我在這邊談業務。
小昭瞅了一眼陳川手里的手機屏幕。
陳川也不知道她看到沒有，用手遮了下手機。
小昭問：“你去哪兒啦？也是剛飛機落地？”
“啊，到其他地方看了看產業。南方可比咱這邊熱多了，對了你領高溫補貼了沒？”陳川問。
“啊？還有高溫補貼啊？咱公司嗎？還有這好事？”小昭喜道。
陳川笑說：“有，我讓財務給每人發三千，至于你，給你多十倍怎么樣？”
“真的呀？我怎么這么多…”小昭下意識看看會議室的方向，正好美術組長袁佳欣在布置什么。
小昭小聲說：“你給我這么多，可別讓袁組長知道。她對我…的工作能力…”
“沒事，能力一般，但是態度很好。”陳川咬著蘋果，咀嚼道，“自己人，多給你三萬五萬的也沒啥。”
“怎么是自己人…你都不跟我那個…”小昭支吾道。
“呃…你一個小孩子，急什么？”
“我和你一般大，哪里小？”
“你心里年齡小，名字也小。”陳川道，“小昭，我拿你當朋友的，你媽媽和我爸當年是同學。我們家困難的時候，你媽媽還借給我們錢呢，所以，現在你剛工作，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別有壓力。”
“謝謝哦，好人！”小昭拿紙巾擦了擦陳川嘴角溢出的蘋果汁水。
隨后，小昭又說：“之前我那個追我的同學，我給拒絕了。但是…還有其他人追我，我都說…有男朋友了。反正，你…你若是想和我那個，我也答應。如果你對我實在沒什么感覺，就是拿我當妹妹看…那我可就接受別的男孩子的邀約了啊。”
“這…我想想。”陳川吃著蘋果，看著眼前清秀的小妹子，小昭的特點是腿型特好看，纖細筆挺且緊繃，而且遺傳了她媽的優良基因，皮膚雪白嫩滑，看上去特別顯年幼。
她22歲，但是看上去也就16的樣子。這點也是隨她媽，她媽四十歲出頭，但是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
小昭笑說：“到時候…別我都跟人家約會了，你才記起我的好，那時后悔可就晚了。說不定我已經和人家…”
“打住。”陳川道，“這話你回家跟你媽說，你看她讓不讓？她能不能打斷你狗腿…”
“你才是狗腿，我是美腿！”小昭輕輕推了陳川一下。
陳川握住她的小手：“反正…你媽媽把你預定給我了，預定懂不懂？就是我想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
“那你特么倒是想呀？你是和尚啊？沒需求的嗎？”小昭急道。
“有啊，但是…有小伙伴呀…”
“你大爺！那我呢！我特么找誰去呀！”小昭急道，“我都22了，我又不是尼姑，你再墨跡，當心我給你下藥，吃了你！”
說話間，小昭一把抓在陳川的腰下，仿佛是感受到什么了不得的東西，驚訝的張大小嘴。
“嘶…小辣妹…你狠…別抓…”
鑒于是在公司，陳川立刻拿開小昭的小手。
小昭似是被震驚：“天啦嚕，什么怪物…”
“吶，小慫貨，還敢口嗨說要吃了我…有本事你吃！撐不死你！”陳川站起來，拍拍她肩膀，“好好工作，我去會議室看看。”
林小昭兩個手指，捏住陳川的衣服，問：“就那個…許夢欣阿姨的女兒，王曉晴…你和她什么關系呀？”
“我教她彈過吉他。”
“她說她想請你和我唱歌，就咱們三個，她和你說了沒？你去不去？”小昭問。
“我沒聽她說，有空會去。”
陳川說完要走，小昭拉住他衣服。
她下巴磕在椅背上，問：“我可以看看你的妹子的照片嗎？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以及順便比較下，看看自己是不是比她們差…”
“不用比，小昭，你完全不差。”陳川認真道，“你可以理解為…我是珍惜你，希望和你真正擦出火花的時候，再那個…明白不？”
“不擦怎么會出火花？”小昭說道，“你那鼓鼓囊囊的好大個的樣子，不會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吧？所以你一直逃避。”
“好，記住你說的話。希望等你哭著喊媽媽的時候仍能記起這句。”
“為什么會哭，被你曰哭嗎…”小昭低低一笑，“看把你能的…我都不怕你！你別被我那個哭就行…”
“……”陳川無語，這妹子說話才是一個童言無忌，仗著一股傻勁，什么都敢說。
陳川不和她多聊了，畢竟公司人多，大家都在忙工作的事。
離開小昭這邊，陳川去會議室聽了聽項目進展，手游官網已經上線，廣告已經開始鋪陳，對標的是豬廠的大作大非酋師，首月流水定在兩億。
在會議室聽了會，陳川回到自己辦公室。
前臺小姐姐正在站在辦公桌前，彎著腰，似乎是在泡茶。她穿了黑色西裝裙和黑絲絲襪，一雙腿修長筆挺。
這位代表公司形象的前臺小姐姐，是荀雪從投簡歷的九百多人里選出來的。簡歷當時發出去時就有硬性要求，要求身高最低172，顏值高氣質佳等等。
給出的條件足夠優渥，以至于鄰市乃至鄰省的都來應聘。
于成百上千人應聘者中，挑出的這位小姐姐。
身高178公分，比陸游方還高半頭，穿著高跟鞋，陳川都感覺…好像是和自己一般高了。
看著她彎腰認真泡茶的好身材，翹臀被裙子裹得很緊，陳川徑直走向她。
結果…一不小心多往前走了一步，撞到了她。
“啊呀！”前臺小姐姐驚呼，“水都出來了，你要撞死我呀。”
“不好意思，沒收住。”陳川看看桌上的茶具，“泡的什么茶？”
“普洱茶，你嘗嘗，微微清甜。”小姐姐甜甜一笑。
“什么茶？木耳茶？那是什么茶？”
“是普洱茶呀，你是不是故意聽錯…”
“去關上門，我嘗嘗你的手藝。”
“好。”小姐姐扭著細腰，去輕輕帶上辦公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