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陳川一頓巴掌打下去,腿上的女人沒有了動靜。仔細看看,是暈了過去。
嗅到手上有一點尿味,陳川皺眉,仿佛是真的給打尿了。
“對自己的手勁沒控制住?”陳川有些無語,他力氣是大,剛才那一頓鐵砂掌,光感覺到pp的彈性和緊致,而忽略收勁?
想必這女人也是過于羞愧,以至于暈了。
這院子夠大,這邊一頓打一頓鬧也沒引來什么人。
陳川把她拎起來,夾在腋下,就近找了個房間,推門進去。這房間是淺粉色布置,大大小小的布偶熊不少,看得出來是女人的臥房。至于是不是這個吳珊的,就不知道了。
把暈倒的吳珊丟到床上,但是她好看的一字肩黑色蕾絲長裙的裙擺,滴滴噠噠的往地板上滴噠著,沒一會兒,屋子里就彌漫一股氣味。
陳川去洗了手,在這個屋子的衛生間里上了廁所,出來后見到地板上的一灘痕跡,感到稍稍的抱歉。怎么說,這也是個外面要風得風的“白富美”,竟然被他打屁股打尿了,現在這樣狼狽不堪,有失形象。
“不是有失形象,是大失形象……”陳川嘴上念叨,走到床邊,給她把濕漉漉的裙子以及里面的拉下來,拉到一半,又覺得,自己這樣做貌似也不對。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這么私密的事情,自己又不是他男人,想必是沒資格做的。
正在猶豫,聽到房間外面有腳步聲走近。
陳川一個閃身,進到衛生間里,然后打開衛生間的窗戶跳出去。
在窗戶外,聽到房間里傳出一個女人的驚呼“珊珊?珊珊?閨女?你怎么啦?喝醉了還是……你怎么尿床啦?”
陳川迅速離開這附近,在偌大的庭院里七拐八拐,回到宴會大廳,也是吳宗泰的主客廳。
酒席上,所有人貌似都喝了不少,吳宗泰,他孫子吳越,李建超等都是面紅耳赤。
李建超帶著哭腔,邊喝酒邊嚎:“我那三個可憐的哥哥啊……”
嚎到一半,李建超看到陳川回來了,問:“陳哥,去哪了,去這么久?”
“咳,去廁所。”陳川道。
李建超道:“吳宗泰老爺子,比想象中的明事理,我二哥的事他沒在多問。反而流露出,想把他孫女吳珊介紹給我的意思,我看吳珊真人,比照片上好看不少。”
“啥意思,你想干啥?”
“嘿嘿,我尋思,吳老爺子也是相中我這個人了,要不,我跟他孫女處一處試試?”李建超赧然笑說。
陳川一陣無語,這家伙,來時開玩笑說要接盤,現在竟然要來真的?
想到那吳珊……在健康探測的顯示下,核心分是,也就是沒有顯示出來,陳川盲猜,這應該是黑到一定程度,道具自動不顯示了吧?抬頭看看李建超頭頂,有青青草原內味了。
“你不是認真的吧?那吳珊挺刁蠻的。”陳川道。
“人與人之間,怎么說呢,還真有緣分這一說吧,我就覺得,那吳珊挺好看的,挺有味道的。”李建超道。
“嗯,是挺有味道。”陳川想到剛才的氣味,拍了拍李建超肩膀。
李建超嗅了嗅鼻子:“你手上啥味啊?”
“你女神的……”陳川甩甩手,招呼過桌邊的服務人員,讓取了熱毛巾來,又好好擦了擦手,想必是剛才沒洗干凈。
吳宗泰站起來,端著酒杯:“建超,你要覺得行,我讓珊珊來跟你見見,你倆年輕人聊一聊?”
“嘿嘿,不急不急,我先敬老爺子一杯。”李建超站起來笑道。
陳川在旁無語,來時李建超還說不結婚,不找女朋友,現在……竟然有點針對那吳珊,有興趣的跡象?
陳川用了真·醒酒丹,將體內酒精分解,回想剛才打吳珊pp那事,以及把她拎回房間,幫她換衣服的情景,值得一提的是,不經意的驚鴻一瞥,貌似看到……也不黑。不但不黑,反而很粉嫩,不知道有沒有看錯,看的其實是床單上的粉色小花圖案?
李建超和吳家人推杯換盞。
這讓陳川感嘆,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
吳宗泰原本是和李建猛交好。但是李建猛已經掛了,李家其他兄弟也不在了,就剩下李建超獨苗一個。吳家看樣子,也不過于糾結李建猛的事情,轉而跟李建超交好起來。
“這樣也好……”陳川喝了一口水,喟然感慨,原本以為是一場刀光劍影的鴻門宴,沒曾想,到最后,成了李建超和吳珊的相親宴?
這李建超也是心大,不考慮一下那吳珊,有沒有和他二哥曾經發生過啥?
看李建超滿不在乎的樣子,陳川也不去替人家操心了,在旁品著茅臺,享受一下閑適的時光。
“讓珊珊來。”吳宗泰對旁邊人吩咐。
過了一會兒,有人回來說:“珊珊醉酒了,已經睡下了。”
到夜里十點。
宴席才將將結束。
陳川和李建超告別吳宗泰,離開吳家。
三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駛出吳家大院。
李建超喝得盡興,但他沒忘本,在車子停在酒店樓下時,他下車拉著陳川的手說了許多感謝的話,他深知,如果沒有陳川,他不會有李家的繼承權,不會有現在的志得意滿,可能身份對調,掛在異國街頭的,不是李建猛,而是他李建超了。
“陳哥,咱們去唱歌,我找十個女大學生給你跳舞看。”李建超搖晃道。
“算了,你快回去休息。”陳川道,“和吳家的關系,先別那么近。那個吳珊,你別一頭熱,仔細問清楚,她和李建猛有沒有有過什么。”
“問了吳老爺子,吳老爺子說沒有,說兩人沒見過幾次,雖然是校友,但是差了好幾年呢。”李建超道。
“插了好幾年?這你也要?”
“哥,是差了好幾年,好幾屆呢,你也醉了,快上樓休息吧,是不是那姓田的醫生在等你?”李建超玩味一笑,拍拍陳川的粗壯的胳膊,“晚上溫柔點,你這么強,別給妹子撐壞了。不過我看啊,那田醫生看起來正經,實際上那種女人最騒,你越對她客氣,她可能反而越不盡興。越粗暴些,她可能越來勁。走了,哥。”
“慢走。”陳川把他推上車。
三輛邁巴赫緩緩離開,李建超落下車窗揮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