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溜秋且圓滾滾的嚶嚶嚶,一蹦一蹦地來到了正往香爐里扔了一把香的余燼身邊。
“宿主大大!香好像要燒完了呢!真不經燒呀!(ノ ̄▽ ̄)”
嚶嚶嚶和余燼打了一聲招呼,顯得異常開心的樣子。
余燼看了一眼身邊的箱子,確實快要燒光了,這是最后一口箱子的香,里頭的香只剩下最后兩把了。
“是不經燒啊!”余燼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可是許家鎮十年來的庫存,讓鎮子上的王家一口氣全給搬來了,結果只讓他燒了兩個月,就快要燒沒了。
“是的呢!(′▽`)”嚶嚶嚶的語氣無比歡快。
余燼不由看著嚶嚶嚶,問:“你怎么這么開心?”
過去余燼見她戲弄千歲得逞,也沒這么開心過啊!
“因為本系統寶寶讀取到全部劇情了呀!ヾ(°°)”嚶嚶嚶很開心的說道。
不過余燼卻感覺嚶嚶嚶是言不由衷。
只是讀取到世界劇情,嚶嚶嚶是不會這樣開心的。因為到底準不準還很不好說!
于是余燼問道:“到底是為什么?”
嚶嚶嚶見瞞不過余燼,就只好老老實實的說了:“(_)☆嚶嚶嚶,其實是本系統寶寶,很快就可以擁有以前的樣子了!不用再當一個黑不溜秋且圓滾滾的種子了!(o▽)o”
“千歲不心甘情愿且主動開口,我是不會把你們換回去的。”余燼卻只是這樣說。
“宿主大大,放心好了,那個網癮蘿莉會答應的!(ˇˇ)”嚶嚶嚶十分自信的說道。
本系統寶寶等這一部分劇情,可是等了好久了呢!
那位許家鎮的王大爺所做的事情,影響絕不只有這么一點哦!
“網癮蘿莉?”余燼的神情略有些古怪。
“不可以這樣稱呼她嗎?宿主大大。ヾ(ゞ)”
“不是。”余燼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然后他補充道:“形容得真貼切。”
自從上個世界后,千歲就瘋狂癡迷玩游戲。
哪怕是到了這樣一個低武玄幻世界,都能想辦法讓嚶嚶嚶去跨界借wifi來連。這實在是夠令人一言難盡的。
而像這種事情,其實是并不安全的。
在她們兩個連完wifi,余燼每次都要順手捏死一些東西。
那是一些似系統又不是系統的奇怪東西,似乎是由隕落的系統之主殘骸所化。
余燼記得這種東西應該很少來著,但不知為何,現在越來越多了,他在每次借助嚶嚶嚶的掩護穿越,都能看到不少。
“難道說,是混沌之蛇和噩夢大世界在排除異己?”冷不丁念及此,余燼決定以后一定要減少動用本體的次數,畢竟本體盡管躲藏在了時光長河中,任何遨游在過去未來,但是還是很容易被發現的。
畢竟,在余燼看來,對于混沌之蛇和噩夢大世界來說,進入時光長河中,也不是什么難事。
很快的,余燼就知道嚶嚶嚶為什么會那么自信了。
因為在這一天下午的時候,有一群女人出現在了許家老宅的門口。
一群女人,年紀小的十六七歲,年紀大的三十來歲,姿容各異,有容貌美艷的,也有長相一般,但勝在心靈手巧、身材婀娜的,總之各有特色。
余燼對比了一下搜索來的人物記憶后,沒有猶豫,立馬給自己戴上了那一張人皮面具。
這都是蕭時惹出來的風流債。
“她們怎么會來?”余燼把嚶嚶嚶拎出來問。
“宿主大大,蕭時這個人還是有很多角色劇情,眼前這一幕,則讓蕭時名動天下,有了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稱呼。()”
余燼聞言,他想了想,然后忽然說道:“這么說來,周福其實是一個偽主角。”
周福這個穿越者,若是余燼所料不差的話,恐怕是世界意志故意推出來,誤導他的。真正的主角,則被世界意志隱藏了起來。
“啊……啊咧?...(,,,,)”嚶嚶嚶表示困惑,宿主大大這是在說什么呀?還有宿主大大什么時候知道這個世界的主角是叫周福啦?
難道說,宿主大大也會讀取世界劇情了?
嚶嚶嚶瞬間很驚恐!
本系統寶寶豈不是要被拆了?
不對,本系統寶寶這次還沒有仔細編呢,前面也瞎貓碰到死耗子,蒙對了主角的系統呢!
這樣想的嚶嚶嚶,心中一下子有了底氣。
哎嘿!
余燼不知道嚶嚶嚶還有這么多的心理活動,而在千歲在知道外面那些女人是來找蕭時后,又打聽了一下這些女人和蕭時的關系,便立馬跑來找余燼。
“大叔,我和嚶嚶嚶換回去!”千歲捏著黑不溜秋的嚶嚶嚶,小臉格外嚴肅認真,“我還要離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不好玩!都沒有花畫!”
以往綠一茬就算了,這回都快綠成青青大草原了!
聽說那些女人還只是一部分,后面還有一大群!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所以千歲干脆快刀斬亂麻,反正她這具身體因為比較特殊,她現在實力太低,怎么也碰不到她大叔。
當然,明面上是不能這么說的,所以千歲就拿花畫那個傻骷髏來當借口。
“好。”余燼一口答應。
他看著蕭時留下來的風流債也是頭大。
“那大叔,快開始吧!”千歲心中大為松了口氣,然后暗自開心不已。
嘿嘿嘿,第一次發現傻骷髏還挺好用的!
千歲心中想到。
余燼心中微微一動,頓時虛空中響起了靡靡之音,那是從過去傳來的聲音,跨越了無數歲月的阻隔,在贊美歌頌那遠古大帝天。
林立的高樓大廈,這是曾經繁華現代文明的象征,然而隨著那一顆隕落墜落,令全世界被濃霧籠罩后,這高速發展的文明社會,就被截斷了上升趨勢。
濃霧中有各種未知的詭異存在,這些未知的詭異存在平時不會怎么出現,只會刻意留下一些線索痕跡。
而一旦有人被這些線索痕跡所吸引,就會被迷惑神智,從而逐漸轉變成可怕的邪物。
整個世界,一下子沒了貧富之分。
只有“幸存者”和“污染者”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