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色刀’根據天外奇鐵的品質,會出現不一樣,這點棠梨煎雪糕是清楚的。
或許是因為蟬翼刀本來等級不高的緣故,做出來的‘纖色刀’只是65級。
雖是刃薄如紙,卻也保留了原本透明的特性,就是多了個刀柄。
可是,不能像原來那般讓人防不勝防了,靜止不動的時候,刀身還是透明的,一急揮動,就會帶出一溜如水波般的流光。
應是加入了其他材料融合的關系。
就是完全不像杜蓮所用的那柄,通體赤紅。
而且經過融練,這柄‘纖色刀’無法再作為鍛刀材料使用。
棠梨煎雪糕倒是不在意這點,還差兩級就能裝備‘纖色刀’,玩二刀流。
等級要再高,也有屬性能不斷成長的‘解牛刀’嘛。
飛云澗內并無其他玩家涉足,畢竟迷陣猶在。
如今除了那幕后黑手的屬下人,以及塵空月櫻,怕也是沒人知道出入陣法的路徑。
宋明珠在風亦飛帶領下參觀了一遍,就開始重設大陣,加以改良。
何氏兄弟也沒閑著,各處的機關還能再作改進,能用的都不浪費。
‘小蛇王’白秀則是認了地方,就獨自一人前去擒抓她想養的巨蟒。
西門山莊外的湖泊剛好能用來做巨蟒的存身之所。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西門山莊還要改個名。
風亦飛取名字實在不太在行,雪糕也差不多,最后在宋明珠的提議下,準備命名為繁星別院。
幾千兩官銀銀票都交給了宋明珠,用以購置材料,家具,改造布置山莊。
沒法子,玩家呆過的地方,肯定要搜刮一遍,能拿走的都被拿走了。
風亦飛也就是看重飛云澗的地形,又有現成的許多機關密室。
官銀拿來向NPC店鋪購置各樣物品,還是挺有用的,不能跟其他玩家交易,放在身上風亦飛也沒大用。
游戲里的七天時間,在現實里也不過是兩天多的功夫。
去龍門血河派,自然不能抓準了時間才趕至,還得去掉現實里晚上休息的時間,所以,風亦飛和雪糕,帶著你老婆是提前了兩日過去。
血河派就重建在舊址之上,背靠群山,由山巒拱衛其中。
山勢雖是險峻,卻也開辟了條能讓兩輛大馬車并行的道路。
八匹烏云騅拉著的血河車自也是通行無礙。
只是山道上沒有護欄,底下就是龍門急流。
說起來,血河派算是在山脈的上半截。
恰逢朝陽初升之際。
晨風微拂。
柔和艷麗的陽光,照射著千峰羅列,雄偉巍峨的山巒。
漸行漸遠的時光與涼人迎了出來。
山門已經建好了。
在石質牌坊之下,還有了兩名血河派弟子把守。
離血河派的殿堂卻還是有一段路。
隨著漸行漸遠的時光兩人一路上山。
他倆此際也算是血河派的門人,都是任狂教出來的。
經過那么久,他們都已開始修煉血河派的進階武功。
漸行漸遠的時光都不禁有些感嘆,要不是恰巧碰上了溫老等人,加入了滿天星亮晶晶,哪有這一番際遇。
早前,鷹爪門被十二連環塢滅門的時候,真是滿心彷徨,都不知何去何從。
那會,他們幾個是完全想不到,加滿天星亮晶晶,成為殺手組織的一員,還能獲得那么多的好處。
現今算是血河派的開山弟子,地位還挺高。
只有一點比較蛋疼,得叫倚樓醉清風做師叔,任狂是與方歌吟這掌門平輩論交,倚樓醉清風則是拜了方歌吟的師伯宋自雪為師,現今天羽劍派與血河派,天恨教三合一,倚樓醉清風當然要位列其中,他算是方歌吟的師弟,以致漸行漸遠的時光三人平白矮了一輩。
血河派重開山門,因為是三派匯聚,這門派名號經過商議,要改做天羽血河派。
倒也不是方歌吟要將天羽兩字放在前邊,血河天羽派聽起來有些拗口。
天恨教那個恨字,方歌吟是不想再去提了,天羽二字的‘天’字,算是天恨教占了一分子。
改名的這事情,總管蕭蕭天與任狂都是同意的。
任狂如今成了護法長老之首,跟天恨教原本的高層等重新構建了長老團。
論門下弟子人數,還是天恨教的占優,高端戰力,卻是以方歌吟、任狂、蕭蕭天三人為尊。
方歌吟是林雪宜臨終認定的下任教主,所以,天恨教的人馬并無異議,至少表面上沒有。
此際,血河派的NPC弟子大多就是天恨教原本的教眾。
也因方歌吟接下了天恨教的緣故,原本天恨教的產業也一應全盤接收。
只不過,卻也讓方歌吟因此一個頭兩個大。
天恨教原本的行當,許多是撈偏門的灰色產業,占下的地盤就那么忽然舍棄了,哪有錢財,能養得住許多門人。
又不似原本的血河派,苦行僧般的悶頭修煉過活。
也只能徐徐圖之,慢慢做改變,在長空幫的協助下,以后轉為正經行當,方歌吟下了命令,門派所屬,不管如何,都不得禍害百姓民眾。
這也是因為蕭蕭天的進言勸說,方歌吟本是想將那些產業全盤兜售放棄的。
他原本只是孑然一身的江湖俠少,一下子要變成一派掌門,身份的轉變他還不太適應,所幸,還有蕭蕭天幫襯著。
蕭蕭天漂泊隱居多年,為人也圓滑了不少,做為大總管還是相當得力,各項事由幾乎是全讓他打理。
任狂教人武藝,打斗廝殺就行,這些事,他真是幫不上忙。
風亦飛感覺,要不是有蕭蕭天在,義弟大刀闊斧的搞改革,說不準都會鬧出些亂子,至少天恨教原先的人馬會難以穩住。
這么一來也還好,血河派有生財之道,官面上自己也能說得上話,什么事情都好解決。
做一個門派的首腦,確實不是容易的事情,滿天星亮晶晶也就是人員少,也沒什么大事要理會,又有蘭姐、明珠姐坐鎮,溫老他們將所有事情都打點得井井有條,自己才能這么悠閑的到處去浪。
閑談間,前方道路漸漸開闊,已遙遙能見血河派隱于林后的一角。
在古樹參天的樹林后邊,蒼松翠竹之間,晨霧彌漫中,隱約現出了一座莊院。
紅磚綠瓦,畫棟雕粱,小閣三四,高樓數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