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后輩如何,就看他們自己的命了……”周通不再多想,后輩能否從自己的道與法的禁錮中走出來,就看他們的機緣和潛力了。
而后,周通大致查探了一下地圖上面空白區域附近的情況,然后隨意在地圖上拍了三掌,烙印下了屬于自己的無上掌印。
而后很快,這一副地圖更新了,在三道掌印身邊開始出現了一條細線,上面將周通所圈定下來的地盤全部連接起來,形成了一塊巨大的地盤。
“北至清波海,東至迷霧毒沼,西至蒼龍河,南至連云山脈。這塊地盤幾乎堪比下界的四個巔峰仙域了!”一旁的鯤鵬老祖也點了點頭,道。
在地圖上看不出這里有什么東西,但實際上這一片區域非常廣大。
在下界待了好幾個紀元的時間,鯤鵬老祖深知仙域乃是下界數個紀元來都極其罕見的超級大世界,且周通對這個世界比較了解。所以他干脆以仙域為對比的方式解釋了一下。
“這一副地圖乃是我們上蒼的一件帝器所化,專門處理地盤上的一些爭端,未來只要你沒有隕落,這一塊地盤就永久屬于你。”勐海仙帝將地圖收了起來,也同樣給周通解釋了一番。
當然,勐海口中所謂的帝器不可能是下界所謂的帝兵,而是仙帝器。
周通有些無語,上蒼連這樣的事情都要專門煉制一件仙帝器來處理,實在是太財大氣粗了。
由此也可見,上蒼全盛時期的繁榮。
“倒是鯤鵬道友,你如今有什么打算?是準備加入我們的計劃,為復活上蒼出一份力,還是準備單獨前行?”洛天仙忽然看向一旁的鯤鵬老祖,問道。
鯤鵬老祖道:“我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打算,不過我準備先恢復自己的實力。數個紀元之前,我沖擊路盡級失敗,但現在既然恢復了過來,我準備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大道,經過上次的失敗,這一次沖擊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成功。”
鯤鵬老祖倒是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他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晉級仙帝。
“道友,你找到了突破的關鍵了?”一旁的勐海仙帝也露出驚訝之色。
點了點頭,鯤鵬老祖顯得頗為自信,他繼續說道:“如果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的話,估計萬年之內就可以進行沖擊了。待我成功之后,我會為兩位道友分擔一些風險和壓力。”
畢竟也是見證過上蒼的輝煌,鯤鵬老祖心中想著的還是恢復上蒼以往的榮光。所以,他愿意配合洛天仙和勐海這兩尊上蒼的仙帝,映照歷史長河,復活曾經的親朋好友。
“那再好不過了!”洛天仙和勐海都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總算找到了一個同意他們計劃的人了,而且這個人極有可能成為仙帝;一旦他突破成功,三人一起分擔壓力的話,他們成功的可能性又漲了一大截。
“我此來上蒼,還有一件事。”周通忽然開口說道。
“何事?”洛天仙問道。
“我來尋找花粉路的祖根,當初花粉在下界,一誕生便勢不可擋,一路沖天,最后進入上蒼。我想知道,這條路的祖根如今如何了?”周通問道。
“花粉路?你竟然知道這一修煉體系?還知道那祖根?”洛天仙很驚訝。
花粉路是一條相當古老的修煉體系,而且失落至今也已經有好幾個紀元的時間了。也只有當初經歷過、見識過這一修煉體系的修士,如今還記得它。
一旁的鯤鵬老祖倒是對周通知曉花粉路沒有什么驚訝,因為他留下來的經文之中,就有大量的花粉路的經文和呼吸法。
他驚訝的是,周通為什么這時候提出了花粉路,他走的應該是仙域的那種仙種體系才對。難道他的仙種需要劃分的刺激發芽不成?
“以你如今的境界,知道這一修煉體系確實不難。”一旁的勐海沉吟了一陣,開口道,“花粉路確實曾經進入過上蒼,且在上蒼誕生過一根祖樹。但是很可惜,當年它被詭異和不詳焚毀了,甚至連當初花粉路的那位路盡級強者也一同隕落。”
“不過傳說,這一株祖樹當年還留下了一粒種子。”
“昔日,樹體被焚燒的時候,確實有一位道友施展大手段保留下了最后的一段根須,引動各方出手搶奪。但很可惜的是,那一粒種子卻在爭搶的過程中遺失了,不知道跌落在哪一界。”
勐海說著也搖了搖頭,這條花粉路確實很遺憾,這是一條很強的修煉體系,但最終還是被詭異和不詳所污染了。
而一旁的洛天仙沉吟了一陣,隨后手中光芒一閃,浮現出了一條如虬龍般的東西。那是一條樹根,雖然不算很長,但是形態蒼勁有力,就像是一條真龍蜿蜒而行,
洛天仙道:“這就是花粉路祖根最后所生下來的一點根須。雖然已經沒有了生命活力,但它本就是一條強大的進化文明祖根上的一部分,即便是對道祖而言,都是一件至寶。”
“我可以將它送你,但是我需要道友一個承諾。”洛天仙道。
“什么承諾?”周通問道。
“一旦詭異和不詳再一次入侵上蒼,我希望道友可以出手,護住我上蒼各族僅存的生靈,為上蒼留住一絲香火。”洛天仙開口。ωωω.九九九)xs(
一旁的勐海也沒有多說什么,事實上他們兩人早就知道他們的計劃有些孤注一擲了。一旦他們的復活計劃失敗,一切都結束了。
“我只能保證,如果我在的話,我會出手,至于能否護住,我不敢保證。”周通回答道。
“這就夠了,我們如今所做的一切,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洛天仙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這根根遞給了周通。
同時,她說道:“這條根須已經受損了,我在這數個紀元中也想過無數的辦法,但始終無法令它發芽成長。如果所料不差的話,想要讓它恢復的話,唯一的辦法找到它的那顆種子才行。”
“只是,如今我們也不知道那一顆種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