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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谷,水晶圣殿深處。
一根巨大的圖騰柱,隱隱散發著神威,圣靈教宗但丁正在修復圖騰柱上一些已經殘破的古老魔法咒文,亞瑟女皇身穿戰袍,背著一把巨劍,靜靜的為圣靈教宗充當護衛。
亞瑟女皇眼神飄忽,不知道格拉特麗爾老師怎么樣了?
老師臨走前,告訴了她一個驚天秘密,克蘇恩大陸埋藏著一個巨大的黑暗,若是黑暗降臨,整個世界都會毀滅……
眼前巨大的圖騰石柱,便是封印黑暗的其中一根石柱。
亞瑟女皇目光回到石柱,老師代替第一任藍龍君主守護封印已經數千年了,老師離開這個世界前,將守護封印石柱的重任交給了她。
但丁修復完封印,飛回到亞瑟女皇身旁。
“封印殘破的地方,我已經幫你全部修復完畢了。”
“辛苦您了。”
但丁微笑道:“你身為一國之君,日理萬機,其實并不適合守護封印,但你是格拉特麗爾大人的弟子,這個重任也只能由你肩負了。”
亞瑟女皇大義凜然:“事關大陸每一個人的安危,我責無旁貸。”
“守護海之柱原本該是海妖一族的責任,可惜海妖一族已經徹底沒落了。”
亞瑟女皇好奇問道:“據格拉特麗爾老師說封印之柱一共五根,西大陸的封印已被毀壞,守護封印的暗夜一族也沒有后人了?”
“最后一名暗夜精靈后裔就是骷髏大帝。”
“到底是誰破壞了西大陸的封印?”
但丁沉聲道:“正是骷髏大帝自己。”
亞瑟女皇失聲喃喃道:“怎么會這樣?”
但丁嘆了一口氣:“骷髏大帝毀壞圖騰柱后,當天晚上就暴斃了,所以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封印不能修復嗎?”
但丁搖搖頭:“這是神設下的封印,我們沒有能力再創造一根神柱修復封印。”
“我聽老師說北大陸的隆美爾先知,占卜到黑暗即將降臨了?”
“是的。”
亞瑟女皇皺眉道:“封印石柱只是被毀壞了一根,剩下的封印難道已經不足以壓制黑暗降臨了嗎?”
但丁憂心忡忡的道:“守護西大陸封印的骷髏大帝自毀封印暴斃,守護北大陸封印的冰雪之王永夜大帝陷入了永恒睡眠,東大陸火靈一族的最強者邀月女皇患了失心瘋,現在你的老師也離開了,而我也老了,漸漸力不從心了,所有一切全都在往壞的方向發展。”
“我們要怎么辦?”
“努力培養年輕一代。”
亞瑟女皇若有所思,她的三個孩子,一點修練天賦都沒有,她倒是想起一個很適合栽培的少年,一個陰差陽錯將他們藍龍帝國圣龍變成召喚獸的少年。
白牧現在等同藍龍帝國的圣龍,即便不是為了培養守護封印的下一代,也斷然不能讓其離開……
清晨,天空下著雨。
藍龍帝國是一個多雨的國家,長年下雨,初春的雨讓并不寒冷的藍龍帝國,變得有一絲寒意,白牧交待薩羅爾留守后,披著斗篷走出旅館。
白牧走向獸欄的時候,看著旅館老板將一箱東西搬上車,焦急啟動蒸汽機車,離出了旅館……
一大早鬼鬼祟祟出門,有古怪!
白牧眉頭一揚,他并不想多管閑事,但看在旅館老板跟路易十三大叔同命相連的份上,勉為其難管一次好了,隨后,他坐上禿鷹,不動生色跟上了旅館老板的車……
城郊一處農場,旅館老板停下車,扛著箱子進了一個糧倉。
糧倉內,聚集著十多名男子,氈帽,蒙面巾,馬褲,皮靴,腰間揣著短槍匕首,典型的南部黑幫裝束。
為首的一名刀疤男子,坐在一根橫木上,玩著一把匕首,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沒帶別人來吧?”
旅館老板戰戰兢兢:“沒,沒有,我一個人來的。”
門外一名放風的小弟走進來,報告道:“沒看到外人。”
“我們要的東西呢?”
旅館老板放下沉甸甸的箱子,打開后,里面全是金條,“這是你們要的黃金,我的妻子呢?”
兩個男子押著蓬頭垢面的老板娘出來了,她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神情呆滯,已然失去往日的嬌媚,旅館老板猜到她可能受到侵害了,憤怒咆哮道:“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沒什么,我們只是跟她玩一玩而以。”
十多名匪徒哈哈大笑起來,旅館老板悲憤得失去了理智,揮拳沖向為首的刀疤男子,一名壯漢將他踹倒在地……
“住手!”
十多名大笑的匪徒愕然回過頭,發現一個少年,不知何時從糧倉后門進來了。
白牧看向被一腳踹翻的旅館老板,弱肉強食的世界,一個沒有力量的人,錢越多,命越短……
這個世界黑幫泛濫,強盜猖獗,殺人放火的事每天都在發生,只是沒想到連籠罩著絕世女皇威嚴的亞特蘭蒂斯城,都有匪徒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綁架勒索。
刀疤男子看向捂著胸口咳嗽的旅館老板,冷笑道:“沒想到你還帶了幫手?”
白牧詭笑道:“想不到吧?”
刀疤男子冷哼一聲:“小子,你不該來。”
“我已經來了。”
“那你可能沒有辦法活著離開了。”
“我們玩一個游戲如何?”
“什么游戲?”
白牧露出熊孩子的一面:“捅人游戲,你捅我三刀,你若捅不死我,再輪到我捅你三刀,要不要玩?”
刀疤男子笑了:“聽起來很有趣。”
“那我們開始吧?”
刀疤男子眼中兇光一閃,身上冒出藍光,閃電突刺,一刀刺中白牧心口,沒有捅進去,手反而被震麻了,他心中驚駭,又連捅兩刀,匕首都卷刃了……
白牧嘿嘿一笑,興奮地搓著小手:“三刀了,到我了,到我了。”
刀疤男子已經笑不出來了,下令手下一名槍炮師:“摩爾根,開槍!”
“嘭!”
一發魔法鉛彈打在白牧眉心,鉛彈反彈出去了,刀疤男子一個滾地,滾到旅館老板身邊,拿匕首架著他的脖子,威脅道:“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殺了他。”
“隨便殺。”白牧沒心沒肺的道:“他們要是都死了,我也許還能把房錢給省了。”
“你,你不要過來,我真的動手了。”
白牧調皮地走上前:“我就是要過來,你殺他呀?”
刀疤男子快哭出來了,他們好像遇到一個熊孩子了,一個沒有使用任何斗氣,也沒有發動系統,卻刀槍不入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