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師兄你有打算也好。”
聞言,四目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言。
這時,卻聽一旁聽了半晌,基本已經明白了什么的文才,有些古怪的道
“師傅,你和師叔說了半天,不會是在說,其實任老太爺的這些事情,都是之前我們和任老爺交談之時,他說過的那位在二十年前,被搶了墓穴的風水先生干的吧?”
“你倒是也不算笨嘛,還是聽出來了,不過看你這樣子……”
瞥了一眼文才此時臉上的表情,林久沒好氣的道“你是不信師傅我說的話了?”
見林久不像是要生氣的模樣,文才大膽的搖著頭,說出自己的想法“師傅,不錯,我不信!”
‘你要不要來句完整點的——真的嗎,我不信?你以為你是魯·大頭之我采訪誰我都‘真的嗎我不信’及誰被我采訪誰必定倒霉·豫?’
林久心中無語的吐槽,葛地卻是一怔,還別說啊,這貨天生的倒霉體質,和那位著名的我魯)不大)信頭),還真挺像啊。
只是一個是坑別人,一個是坑著自己本人的同時還要坑著身邊的人。
搖了搖頭,林久趕緊清除掉心中的亂七八糟的念頭。
“師傅。”
這時,卻聽文才又開口了。
“怎么了?”
林久下意識的挑眉道。
“師傅,是這樣的,你說現在任老太爺都逃走了,那……”
文才撓著頭,疑惑的問道“如果按照師傅你說的,那婷婷會不會有危險啊?”
這話一出,林久面色猛地一凝,心下大震“糟了!一時忙昏了頭,只顧著處理這些行尸,還有推測這幕后黑手的問題,居然忘記了這點!”
幾乎想都沒想,他一拍文才的胳膊“文才,干得漂亮!”
話落,他讓四目守在義莊,自己直接抄起一把符篆,便猛地朝外跑了出去。
要不是文才這時突然來了這么一句,他還真的要忘了,那任老太爺可是黑僵啊,特別是被自己劈爆過腦袋,現在必然急需補充血食,而血親是最佳的選擇了……
那么,任老太爺被祖師爺的神像逼退之后,它會去哪兒?
“終于到了……”
荒野山路之上,一個白發披散的老者,低著腦袋,看著下方點點燈火,算不上通明的鎮子。
他,是林還生,自數百里之外而來。
“我,感受到了尸傀的氣息,只是,它好像失了本源,很是虛弱啊,難道是因為剛剛誕生,沒有補充足夠的血食,吸掉親屬的血液?還是說,在破土之時出現了什么意外?”
他皺著眉,嘴中微微呢喃,轉而低頭看著左手掌心,那里有著一道黑色的線,如似斷掌的紋路,只是不知為何,這黑線若隱若現,似是隨時要消失一般。
沉吟半晌,林還生抬頭看天,一張面目顯得有些詭異
“二十年前,我故意將蜻蜓點暴露給任威勇,又等他死后壞了墓穴的格局,在他的尸體上刻下納氣之術,好吸收周邊陰煞,從而蛻變成僵,還應是黑僵,再等其吸食親屬之血后,當有甲尸之姿!
之后又告訴他的傻兒子任發,讓他在二十年后遷墳……
種種布局,就是為了今天好以蠱而控,祭煉成為身外化尸!可是現在看我掌心與它產生感應的黑紋這種反應……”
“事情絕對不能有誤!”
他再度低下頭,眼中殺機凜然“不論是意外,還是有人壞我大事,我的布局絕對不能出現意外!我足足等了二十年,二十年啊!”
只要自己此次能夠事成,不,是一定要成,那么在今后,再無人能威脅到自己的性命!
一具能夠成長性的僵尸,不僅僅只是一具殺傷力頗大的殺器,更是自己的一道護身符啊!
將之祭煉成為身外化尸,不說自己的戰力大增,便是性命,也再無慮!一魂兩身,縱是化尸死去,自己也不會死!
念及于此,林還生的眼神變得更加的鋒芒,但轉瞬即逝。他“嗒”的一踩大地,身子宛如飛燕,直接朝山下騰落去。
“快一點,再快一點!”
青石地板上,腳步之聲“嗒嗒”作響,林久面色肅然,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在朝著任府而去!
只希望一切來得及,那任老太爺自義莊離去,應該沒過多久,應當不會來得及害人吧?
‘我,可不想食言啊……既然心中下定主意要保任發一命,不會讓其和原劇情之中變成僵尸,那,就該說到做到啊!’
不多時,林久總算是來到了任府之外,這一路奔行,他不敢有絲毫怠速,全力行進之上,額頭都泛起了汗漬。
此時,任府一片漆黑,沒有半點燈火光明,也沒有絲毫的動靜,好似里面空無一人一般。
但此時的林久,卻是大大的舒緩出了口氣,因為,他沒感受到這里有尸氣的痕跡。
這就證明著,那任老太爺沒有來,具體緣由,林久想之不透,但這總歸事件好事,不過,這不代表著林久就可以放下戒心,轉身回去了。
因為,現在這任老太爺沒來,可不代表著他之后不會過來啊。
黑僵,雖然不如跳僵,擁有了一定的意識,明確的知曉要吸食親屬之血來進化,但黑僵的本能之中,卻在驅使著它的軀體,仍舊是會吸食親屬之血的。
念及于此,林久站在任府院子門外,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后吐氣高喝“任老爺,林久深夜前來拜訪!”
“任!老!爺!林!久!深!夜!前!來!拜!訪!”
“拜!訪!”
他這蘊含了法力的一聲高喝,宛如虎嘯龍吟,震得院子的鐵門都在晃動,發出“鏘鏘”地碰撞之聲!
道道回響之聲,更似是能透入人心,如雨夜暴雷!
“汪汪汪”
半晌,院子之內才敢傳出狗吠之聲,帶著驚懼的狗吠之聲!
任府,任婷婷房間之內,窗戶‘嗡嗡’作響,道道宛如雷霆的聲響在她耳邊炸響,幾乎是瞬間,她身子猛地一抖,瞬間驚醒,直接自床上坐起。
“什,什么聲音,打雷了?!”
她有些驚懼,額頭上面都是冷汗,下意識的朝著窗外看去。
透過玻璃,外面完全是一片漆黑,點點銀白色的月光也讓她看不清什么物什,但是絕對沒有半點要打雷下雨的跡象。
那么,剛才的會是什么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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