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結束之后是一場盛大的慶祝會。
前來幫忙的門矢士受到了志葉家熱情的招待,畢竟,在如此關鍵的時刻,無論是從情理上還是客觀上志葉家都非常需要門矢士的幫忙。
門矢士倒也自在,至少志葉家的飯很合他的心意。
不過吃完飯之后,丈瑠他們準備休息了,而門矢士則來到了了雷爾夫的房間。‘
“話說你到底是怎么過來的?我雖然讓扎魯巴探尋你的位置,但還不到一天的時間,這點時間根本確定不了吧。”
雷爾夫盤坐在榻榻米上,對著門矢士說道。
即使在各個世界的島國生活過兩年多,但他還是對于跪坐無感,還是盤腿坐比較舒服。
門矢士拿著一杯蛋糕,這是宴會時用于慶祝的食品,志葉家的黑子們制作了好幾杯,但因為門矢士的出現不得不多做了幾杯,還是不同口味的。
用勺子挖了一勺草莓奶油,喂進嘴里,門矢士一邊品嘗著奶油的酸甜滋味,一邊回答著。
“因為你讓那個戒指探查的時候,我就已經感受到了,估計你是有了麻煩,所以我才過來的。”
“你的感覺那么敏銳嗎?這個先不提,你怎么去了神牙的世界?我記得他并非假面騎士,難不成只要有卡片你就能在任意世界中穿梭?”
“也可以這么說吧,魔戒騎士也是騎士,只要有騎士的世界我就能穿梭過去,之所以穿梭到神牙的世界,一是因為卡的原因,二是因為你的原因。”
神牙說著,將勺子插在蛋糕上,隨手掏出了雷爾夫的卡片。
打量著赤瞳金身的牙狼圖案。
“我和你有了聯系,有騎士的世界我就能穿梭,同樣,你穿越過的世界我也能穿越,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為什么我有種成為工具人的感覺。”
“這是你的錯覺,不過說實話,你去的世界倒是挺有意思的,牙狼世界姑且不論,充滿鬼的世界和遍地原腸生物的世界讓我也嚇了一跳。”
“嗯?!你去過那兩個世界了?”
雷爾夫眉頭一皺,發覺事情不那么簡單。
原本只是單純的以為門矢士只是穿越到了牙狼的世界,但他沒想到,門矢士竟然這么會玩。
把自己當成坐標了嗎?
“對,但我的時間不夠,在那兩個世界也就呆了不到一天而已,那里也沒有騎士,對我來說沒什么用,我這個世界的破壞者也就破壞一下騎士的世界,沒什么意思。”
門矢士自嘲了一下,將卡片收起,又拿起勺子專心致志吃著蛋糕。
一杯蛋糕很快見底,他意猶未盡的挖了挖杯底,轉身又拿出了一杯。
“嗯,不愧是殿下,黑子的手藝很不錯呢。”
“為什么幾天不見你這么喜歡吃東西了,對了,原腸生物的世界,那些孩子們怎么樣?”
離開漆黑的子彈世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雷爾夫也時不時思念那些孩子們,但很可惜,穿越之后事情一波接一波,根本沒有時間回去。
所以聽到門矢士穿越過去后,他迫不及待的問起了閑岱的情況。
“孩子們,你是說受詛之子啊,挺好的,我在那的時候了解了一下,她們的狀況比以前要好很多,不過在那里的時候還時不時見到反對派的游行,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了。”
第二杯蛋糕已經吃了一半,門矢士滿意的點了點頭。
巧克力味的真不錯。
“順便也把鬼的世界跟你說說吧,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我只是在呆了不到一天,只是見到鬼而已,并沒有其他的事情。”
“原來如此,當初的努力沒有白費啊。”
雷爾夫點了點頭,又想起了當初在兩個世界中的經過,鬼殺隊里的訓練,閑岱中的時光,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無比的懷念。
所幸,現在看來一切安好。
有時間的話,回去看看吧。
心中閃過這么一個信念,雷爾夫將其記在了心上。
“雖然找不到屬于自己的世界,但在尋找的過程中,總能收獲些什么,不是嗎?”
看著雷爾夫,門矢士將最后一口蛋糕咽下,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后,他轉身打開門,叫住了門外的黑子。
“喲,再給我做兩份鐵板燒,另外這兩個杯子拜托了。”
拉上門,門矢士又坐回到了雷爾夫面前。
“吃完甜品,果然還是要來點別的,對了,還沒問你的,尋找我是想要干嘛?”
“很簡單,外道眾基本上要發動總攻了,以丈瑠他們的力量,還是單薄了點,所以找你加上層保險。”
“聽你這么說我這個世界的破壞者也成工具人了,嘛,其實沒那么緊張,他們才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最終還會成功的。”
“我只是怕我的到來會出現意外而已。”
“是嗎,記住啊,你可欠了我個人情呢,以后再見的時候,我可不會客氣。”
門矢士說著,伸了伸懶腰。
“對了,有空多去些有趣的世界,總要有放松的時候不是嗎?”
“總感覺你在不懷好意,但我接受了。”
就在這時,木門被推開了,一名黑子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將托盤上兩份還冒著熱氣的鐵板燒放在了二人中間,還貼心的帶來兩杯熱飲。
“新鮮出爐啊,我開動了。”
門矢士食指大動,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
見狀,雷爾夫搖了搖頭。
“不是剛剛吃過晚飯嗎?”
“這個只能算是小吃而已,要試試嗎?很不錯的。”
“嗯,對了,圣誕節的那一天我將陷入沉睡,可能有些變故,不過不用擔心。”
與此同時,三途川中,骨之死太泥將一串鬼火球交給了身旁的一位諜之間。
“四方鶴,這是專門對付真劍紅準備的,好好使用吧。”
“嘛,我就收下了,不過單單我一個人,對付一群真劍者可有點勉強。”
“放心,自然不會讓你一個人,開戰的那一刻,就是反攻時間,哈哈哈哈——”
骨之死太泥略帶滑稽的笑容在三途川上回蕩著,在他的身后,薄皮太夫正坐在地板上,靜靜的彈奏著自己的三味弦。
古樸而又幽怨的弦聲帶著她的心緒,在三途川上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