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正的修行未必就是藏居深山吃糖咽菜。
濟公也是修行之人,但他喝酒吃肉,最后成就了降龍羅漢。
佛祖如來也是修行之人,而他同樣也喝酒吃肉的。
陳陽記得在西游記中就有一段描述,稱玉帝宴請西方如來,桌上擺的是什么呢?
是龍肝鳳髓、美酒佳肴。
也就是說,佛祖也是吃肉的,只不過人家吃的比較高級罷了。
而普通大眾實際上不懂修行。
有很多信佛的徒眾就不吃油膩與葷腥,他們認為自己很虔誠。
但實際上這也違背了修行的真諦。
修行是一門學問,有些人胡亂的信這個信那個,但信到死也沒信明白。
但是陳陽知道,普華已經到了一定境界了。
別看她污,但她卻心思空靈,靈魂早已升華。
否則她就不會有今天這么高的成就。
二人也就是個忘年交,能聊得來而已。
都在嘴上痛快,心里都沒污。
打情罵俏了一陣后,二人繼續之前的話題。
“我只收到葉清風來了的消息,但具體在哪卻不清楚。”
“葉清風這個人,雖然旅居國外,但實際上在國內也還有一些至交的。”
“比如說他和逍遙門的關系就非常好,和江南鐵氏關系也不錯。”
“咳咳,華姐咱慢點,我對你們的江湖,一點都不知道呢,您能從頭說嗎?”
“從頭啊……”
普華頭疼道:“就是在華國大地上,有一些門派實際上并沒有消失。”
“有的門派存在千余年了,有的也上百年了。”
“這些門派在很早以前都風光過,但隨著社會進入高度文明后,這些門派也就漸漸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但是,他們雖然退出了,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或許在某個小山村的祠堂里,供奉的就是某個門派的先輩。”
“也或許某個藏居鬧市的大戶人家就是某個門派的傳承之人。”
“他們雖然不像以前擁有那么多弟子,但卻還是像物質文化一樣的進行人傳人。”
“門派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說了,說了你也不認識。”
“我想說的是,你不要小瞧了任何一個門派,他們之所以能傳承下來,都有他們的獨特之處。”
“這個我承認,我承認他們都有獨特之處,但我還是小瞧他們啊。”
“噗~”
“你能不能好好聊天?”
“我就是在好好聊天啊,我承認他們不錯,但我還是瞧不起啊,真心話啊。”
“你這話也就和我說說,你要是在大會的時候這么說,會被人五馬分尸的。”
“呵呵,華姐你信不信,我還真敢說。”
普華翻了個白眼:“行,算我怕了你了,但千萬別說啊,會挨揍的。”
“你華姐我是挺牛的人物了吧?但是碰到一些大哥級的人物也得趴著……”
“呃……”
陳陽就翻白眼,他怎么感覺這江湖這么像特么的黑澀會呢,還大哥級人物,還趴著。
不過仔細一想,普華天天特么的刷微信,她和現代的年輕人也沒啥兩樣,說幾句網絡流行語很正常。
“不要以為你華姐我是七層練氣士就很厲害了,據我所知,葉清風極有可能到了八層或九層。”
“還有天師門也有九層的存在,八層的還有兩個。”
“其他能叫傳承門派的,皆有練氣士,或高或低。”
“自然,也還有一些奇人,這些奇人往往擁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或本事。”
“所以你小瞧了別人,最后吃虧的是你自己。”
陳陽想了想:“我還是想把那筑基丹弄來給你吃,你筑基了,以后就能罩著我啊,是吧?”
普華媚笑一聲:“沒筑基也罩著你行了吧?”
“華姐夠意思。”
普華白了他一眼,又說道:“說到筑基丹,就不得不提隱門。”
“隱門?”陳陽不解。
“嗯,隱門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最強大的門派。”
“什么天師門、天龍門之類的都沒辦法和隱門比的,包括我佛門,在隱門面前也是小弟的角色。”
“這么牛?”
“筑基丹就來自隱門,你說牛不牛?”
普華繼續說道:“不過隱門在哪里,有多少人,都是什么修為境界,到現在為止也沒幾個人知道,或許你媳婦她爺爺知道。”
“老爺子知道?”
陳陽就大吃一驚。
“江湖有傳言,楊上虎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隱身的外門弟子。”
“還有楊上虎的兒子,恐怕也和隱門有關系!”
“嬋兒他爹?”
陳陽這次是真真吃驚了。
嬋兒雖然從小無父無母,但并不是說她的父母就真的死了。
母親拋棄她而已,傳說中父親瘋了,然后不知所蹤。
所以才由老爺子撫養長大。
普華這時候點點頭道:“自然,這也是我們猜測的,隱門或許是一個門派,也或許是一群喜歡藏頭露尾的人罷了,誰也不知道內情。”
“不過這次大會,會有隱門之人出現,筑基丹就是他提供的,只有一枚。”
“但是消息雖然放了出來,可一直沒說要用什么來換取這枚筑基丹。”
“所以所有人都在等待。”
“還有就是,隱門也一直充當著修行門派領袖的角色。”
“楊上虎這么多年受人尊敬,也是因為他以隱門外門弟子的身份調停了當年的南派與北派之間的紛爭。”
“也救過很多江湖上仇殺人的性命。”
“所以他雖然沒啥修為,但卻沒有人敢小瞧他。“
“因為他背后站著隱門。”
“那我……我豈不是很牛B?”
陳陽震驚道:“我就是隱門的孫女婿啊,是吧?”
普華張開嘴,大黑痦子繼續抖,她今天終于見識到什么叫不要臉了。
你和隱門之間八桿子都打不著好不好?還孫女婿,你能不能要點臉啊。
“我說的難道不對?”
看到普華似乎有點要繃不住,陳陽就詫異道:“楊上虎代表的是隱門吧?”
“那我是他孫女婿,他又代表隱門,我是隱門的孫女婿怎么了?”
“小陽哥,華姐服你了,咱不往臉上貼金了成嗎?換句話說,楊上虎或許也只是隱門外養的一條狗呢?你還往不往臉上貼了?”
“嗯?”
陳陽眉毛猛的揚起。
“怎么,不服氣?”
普華譏笑道:“楊上虎快七十了吧?可是他還沒成就練氣士。如果他真和隱門關系那么好,隱門會不提拔他?所以啊,不要想的太美好。”
陳陽悶悶道:“老爺子已經是練氣士了。”
“是嗎?他突破了?”
“嗯,不久前快死了,活過來后就突破了。”
“那也是他自己突破的,而不是隱門幫的,是吧?”。
“所以呢,你就別硬往隱門身上貼了,舔狗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陳陽臉黑成了鍋底:“華姐,現在我想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