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正聽得緊張的不行,但藍可兒卻突然賣起了關子,所以陳陽氣得差點削她。
好在藍可兒也連忙說道:“大小姐在他們要出手的時候,搶先出手了,也不見她用什么神通,只是伸出手掌,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時,那玉壽子挨了她兩記耳光!”
“兩記耳光之后,玉壽子七竅流血,嘴巴一張,滿口大牙全都噴了出來。”
“而這時,三皇一瞬間全部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陳陽瞠目結舌,藍可兒則興奮道:“那種情景,你永遠都想不到多和以震撼。”
“三大皇者啊,竟然被大小姐的壓力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他們嚇得全身都抖動不已。”
“那玉壽真人更是連話都不會說了。”
“而后大小姐脆生生的說道:你們連我都打不過,怎么和我父親作對?”
“一群井底之蛙也敢與皓月爭輝?”
“大小姐說完轉身就走。”
“然后這時候又聽到大公子埋怨道:姐,你怎么不把他們殺了呢?”
“然后大小姐一邊走一邊說道:殺這種廢物傳出去多丟人?你不嫌丟人你去殺。”
“大公子說道:那還是算了,還是等爸自己回來處理吧……”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大殿,然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陳陽臉都黑了,這一兒一女啥意思?
怎么他感覺這倆孩子把他都給瞧不起了呢?
自然,陳陽這時候也心中震驚,倆孩子到底得到了什么樣的造化?
三皇、玉壽,都成了天主境,但天主境在他們眼里,殺了都嫌丟份?
陳陽深吸一口冷,他知道夢嬋成了那張易的弟子,但不凡呢?不凡又有什么造化呢?
倆孩子應運而生,正是當年他得造化天書,得造化法則之后,又修練了陰陽法則后,才天賜的一兒一女。
他知道兩個孩子不平凡,但也沒想到會這么牛。
“那后來呢?”陳陽急道。
“后來?后來三皇和玉壽一夜之間都消失了。”
“也再也沒有出現過,恐怕是嫌太丟人了,離開了神界吧?聽說天主可以去往外面的世界了。”
“那現在神界誰在做主?那管道人呢?當年的上官無韁呢?”
“上官無韁一直都沒再出現過,連長生洞天開啟都沒進去。”
“管道人也消失了,而現在神界是新人稱霸的時代。”
“什么意思?”陳陽不解道。
“當年有好多人都成了神尊,而那些成了神尊的人從長生洞天出來后,就成就了至尊。現在就是他們這一批人在神界風起云涌!”
“其中以黃浩然、雷英、徐八六等至尊較為勢大。”
“雷英?徐八六?”陳陽一揚,這二人都和他交情匪淺,可以說也是好兄弟。
“還有我也算是一方勢力,還有其他七八個人。”
“那那些天主呢?”
“經大公子和大小姐一鬧之后,所有天主境界一夜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不過他們的傳承者都在。”
“比如說天皇的嫡傳吳育天、地皇的嫡傳江玉雪、人皇的嫡傳楊宇龍等等。”
“等下,你說地皇嫡傳江玉雪?”陳陽猛的站了起來道。
“對,就是這個叫江玉雪的,此女心狠手黑,現在勢力極大,并在開設的地皇道場中做掌門人。”
“心狠手黑?”陳陽重新坐了下去,皺眉道:“如何心狠手黑?”
“咱們金光教當年不是收了很多弟子門徒嗎?還有一些當年五大至尊留下的麾下,都在咱們金光教。”
“這些年來,江玉雪暗中聯合吳育天、楊宇龍,又聯系了很多當年神學院的強者,組成強大的聯盟,到處暗殺打壓我們金光教。”
“就在十年前,江玉雪到了咱們金光教總部,然后要離開時,聲稱頭疼,說我們在茶水中給她下了毒。”
“一怒之下就大軍壓境,最后咱們……咱們不得不妥協,金光山的宗門駐地成了她地皇的道場之一,我們搬走了。”
“咱們金光教現在已經……不算神界大勢力之一了,當年的人散的散,死的死!”
“那你呢?”陳陽看著藍可兒道。
“我沒收到主子的命令,一直都是小奸細啊,所以我自成勢力。”
“呼~”陳陽深吁一口氣。
“那現在金光教總部在哪?”陳陽直接問道。
“在以前風尊的陽明大陸上,也是陽明府城原址。”
“那我走了,你隨時等我消息。”
陳陽一步邁走。
下一秒時,他到了當年陽明府城的舊址處。
三百六十年,陽明府城的確變成了舊址,因為這里變成了舊城,城內破爛不堪,四
周的森林似乎都要吞噬了陽明城一樣。
城內也沒有三百多年前熱鬧了,連個大一點的城鎮都不如。
陳陽知道,三十三大陸合一,這座原來的府城,已經被棄用了。
而陳陽的金光大道教的總部,就在這座舊城之中。
舊城的城北廣場上,有一個巨大的雕像。
而那雕像竟然是他的樣子。
不過雕像也顯得有些破爛不堪了。
當年雕像后身就是金光教的分教,那里盛極一時,但現在竟然變成了破廟,里面臭味熏天。
陳陽站在雕像下抬頭看著自己的雕像,這雕像神韻、相貌都與自己百分百相似,相似度極高!
但是,陳陽卻感覺不到這雕像與自己之間有任何聯系。
按理說,這是信仰之神像,有人信仰自己后,信仰之力都會被神像吸收,然后再轉嫁到自己的本體之中。
這也是修建雕像的主要原因之所在。
但是……陳陽感覺這就是一座廢像。
“嗯?”就在陳陽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后試著用神念探查之時,突然間在那神像中探到了一道能量波動。
那能量波動幾乎微不可察,如果不是他修為增進,按照三百六十年前的修為,他根本探查不到。
“我明白了!”
突然間,陳陽若有所悟,之所以沒有了信仰之力,是別人竊走了自己的信仰。
恐怕這雕像建立之時,就有人動了手腳,然后所有信仰之力被人偷走了。
別人信仰他,膜拜他,但他卻得不到任何信仰力量。
“管道人,呵呵,原來如此!”
陳陽一下子就笑了起來,除了管道人不可能是別人了。
當年是管道人主張力薦他修練信仰之力了,因為當年他有這個條件,畢竟他降服了蠻族,這是大功德。
所以管道人把他推出前臺,讓神族信仰他,但暗中卻恐怕與三皇,與那玉壽真人都有聯系。
等自己一被打入界獄后,管道人立即回歸建神像,名義上是為他建的,繼續歌功頌德他,但實際上,所有信仰都被管道人竊走了。
陳陽七竅玲瓏,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過出奇的是,他并沒有如何惱怒。
因為,這讓他也終于看清了一個人,況且他現在也不需要信仰之力,所以很是風輕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