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菩提寺出世一月之后。
南疆的十萬大山再也沒有了迷霧毒瘴,山里總是時不時的傳出僧人們的誦經聲。
以前的山腳下的村莊總有一些蛇蟲鼠蟻的存在,可是現在別說毒蛇老鼠,連蚊蟲都很少有。
而之前被地震摧毀的林地村莊,此刻在朝廷的救助下,重新建立了起來,比原來的規模擴大了五倍不止,由于地勢變得平坦,往來的商客都多了起來,長此以往必定會發展成一座繁榮的城鎮。
而就在菩提寺廣開山門半月之后,西北邊塞也發生一場大事。
鎮守默克舊址的駐軍,整整三千人,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一日前還在和邊關通信請求增派軍糧和飲水,而一日之后,糧草官帶著糧食和水到來時,整個營帳空無一人。
此事一出,直接驚動了中州那位新帝,隨后下令,命鎮邊大將軍櫟陽明一定要查個究竟。
櫟陽明派了三隊守軍,每隊一千五百人,地毯式搜索,還命令邊塞各個要鎮加強守備,凡有異動立刻求援。
然而,那大漠之中,萬里黃沙,多數都是禁區,幾千人搜索了好幾日,別說人,就是尸骨都沒見著。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那大漠卷起了沙塵暴,風沙由遠至近,所過之處人畜不存,最終關外三十六處重鎮,只余十一處,其中有八處都是距離較遠的塞外古國的舊址,沒被波及,剩余三處則是在距離邊關不遠處。
“混賬東西!十日了,不光沒查出個所以然,還丟了二十五處重鎮,損失上萬人,這是要我櫟陽明以死謝罪不成!”櫟陽明將書信摔在桌上,在軍帳中罵道。
“將軍息怒,這幾日也并不是全無線索,據探子最后傳來的消息,默克的駐軍失蹤和這場巨大的沙塵暴,可能與,不歸冢有關。”副將在一旁說道。
“帝王陵,不歸冢......”櫟陽明沉吟了片刻,對副將說道:“將此事傳回京都,請平天王和白衣卿相前來相助。”
“是。”
......
......
中州皇城。
武皇武則宇看著傳來的密信,眉頭緊皺,本能想去請教太上皇,但是剛要起身卻又停住了。隨后武則宇寫下兩道密旨,派人送往平天王府和卿相閣。
密旨送出后三日,平天王便來到皇城。
“平天王君莫然,拜見圣上。”
“白衣卿相上官塵,拜見圣上。”
偏殿內,武則宇高座在上,下方站著的便是皇朝內除了武皇之外的權位最高的三人之二。
“免禮,平天王不遠千里而來,當是辛苦了,快請坐,卿相大人也請入座。”武則宇伸手示意,接著說道:“二位愛卿當是已經聽聞了塞外的事情,不知道二位愛卿,有何見解。”
“帝王陵,不歸冢,自古便是禁地,從來都是有去無回。若是塞外之事與不歸冢有關,那必然是驚動了守墓人,也許是其中的某件至寶,又或是起了直接沖突。”平天王君莫然說道。
“不錯,我與王爺看法相同,從帝王陵建成,便有無數高強修者,尋寶獵人,慕名而去。每一次不歸冢的震動,必然與帝王陵被侵犯有關,想來今次之事也脫不開。”上官塵附和道。
“那二位愛卿,對大將軍來密信請援如何看待?”武皇問道。
“大將軍之意,當是我皇朝頂尖戰力前去,一是彰顯國力,二是以防萬一。”上官塵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動身一趟倒是無妨,不過,若王爺親至,滄州只有小王爺坐鎮,但凡東海那邊有任何異動,怕是難免有些損失。”
“朕倒有個想法,讓平天侯和卿相長子同去一探究竟。”
“嗯......本王無異議,也該讓小輩們歷練歷練。”
“我也無異議,小子們總要經歷點風吹雨打,不然難成大器。”
短暫的商議后,事情便被敲定,雖然規格小了一個檔次,不過軍力倒是沒少。
平天侯君輕寒擔任此次先鋒軍的統領,小卿相上官長空則擔任先鋒軍參議,軍中都是元嬰上境的高手,一共八百人,全是平天王從親衛中選拔而來。
一是確保君輕寒二人的安全,二是展現出對此事的態度。
君輕寒在接到消息時剛好在卿相閣內暫住,于是和上官長空一同出發,一路到潮州,與軍隊匯合。
再一路急行軍,兩日后,便抵達邊關。
......
營帳外。
“君輕寒同上官長空攜八百先鋒軍,前來協助櫟陽將軍。”君輕寒率領部眾來到櫟陽明的營帳,對著帳內說道。
帳內,櫟陽明帶著副將走了出來。
“小子,你父王不來,派你來送死嗎?”
“櫟陽叔父說笑了,父王要鎮守滄州,以防東海那邊作亂。派我來,當然也不是送死,更何況還有小卿相和八百元嬰上境的將士,這九州,大可去得。”君輕寒笑道。
“不歸冢可不在九州,元嬰再多,也擋不住守墓人的漫天黃沙,你不是來送死是干什么。”櫟陽明瞥了君輕寒一眼,說道。
“我與長空雖不是大乘境的大修士,不過聞道境內卻是少有敵手,就算事不可為,我們還有縮地印,所以,還請叔父放心。”
“罷了,你們先行安頓,明日,來帳議事。”櫟陽明擺擺手,朝帳內走去。
君輕寒道了聲是,帶人前往關外不遠安營扎寨。
入夜時分,君輕寒坐在沙丘上,看著這大漠風景,明月高懸,夜晚涼風刺骨,風中夾雜著沙粒,帶著粗糙感。
突然在不遠處,一道白光閃爍,君輕寒心念一動,身影在月下掠過,隨著君輕寒的靠近,白光也開始移動。
雙方追逐了一陣,君輕寒突然提速,來到白光身前。
光芒收斂,露出一個人影,借著月色,君輕寒看清眼前之人。
那銀白的月光灑下,照亮了人影,露出婀娜的身姿,來人穿著西域的服飾,蒙著白色的面紗,原來是位女子。
女子背上還背負著兩把彎刀,閃爍著些微的銀白色光芒,想來剛才的白光,就是刀芒閃爍。
“不知,可否請教姑娘芳名?”君輕寒微微笑道。
“曲無胭。”女子歪頭笑著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