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在洞口警戒的雨遙忽然低聲喊道。
兩人立刻遁入陰影之中。
“隨便搜一搜就回去吧,應該是該死的雨隱刺客,來無影去無蹤,殺了目標就逃了,去哪找啊。”一名砂忍打著哈欠道。
“是啊,就在這個山洞里休息到晚上回去交差吧。”另一名砂忍也跟著說道。
砰砰……
黑暗中沖出兩個身影,將兩人擊暈拖了進去。
“我放過你,請你評價我刑罰的藝術。”雨時對著砂老頭說道。
既然砂老頭有可能是綾乃的師傅,自然是不能殺死,荃帝寺的怨念也是將自己的刑罰藝術展現給砂老頭,并非用刑罰殺死砂老頭。
“啊……這個……好吧……”砂老頭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但是也不能反駁什么。
雨時從忍具包拿出忍具,開始根據腦海中的記憶展現刑罰的藝術。
“不……你不能……砂隱雨隱會就此開戰的……啊啊啊啊啊……”
……
“刑罰位置很重要,讓兩個人相互看著,心里上的折磨同樣殘酷啊。”
“把他眼皮撐開來啊,閉著眼睛看不見有什么意思……”
“太單調了……配合一些毒藥更好,可惜我的藥箱在家里。”
“止血啊……刑罰結束之前是不能讓他們失去意識。”
……
砂老頭開始正本正經的指點荃帝寺的刑罰藝術,雨遙直接嚇得躲到了山洞外面,兩個倒霉的砂忍恨不得立刻死去。
足足一個下午,刑罰結束,荃帝寺殘魂一聲嘆息:“原來……我還差太遠了……”
殘魂升天,留下大量的精神能量碎片,以及兩道信息。
刑罰:荃帝寺研發的刑罰藝術。
痛苦分布圖:荃帝寺通過大量的刑罰,繪畫出了最能讓人體痛苦的十個部位。
終于解決這個隱患了,雨時松了一口氣,決定將來絕不胡亂收錄靈魂進入腦海,兩個并不能直接提升戰斗力的技能,卻花點了他大量的時間精力。
“那個……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砂老頭縮了縮脖子。
“可以。不過我想要知道,哪里可以找到……隆奈爾。”雨時目光灼灼。
“……你們是什么關系?”砂老頭沉吟片刻。
“……姐弟。”雨時想了一會。
“好吧,我信你……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找到她,我只能告訴你,她曾經去過鬼之國跟木葉邊境的這個小鎮,我告訴她那里的祭酒很好喝,半年前她托黑商給我送回來了……”
“你可以走了。”雨時道。
“見到隆奈爾,幫我帶句話吧……老頭子想她了,想在死前再看看她……”
“你就這么放他走了?”雨遙從洞外走回進,看著落寞的慢慢踏入風沙中的砂老頭。
“去風之寺。”雨時看了看洞中的兩團不成人形的爛肉,再次念出綾乃留下的那句話。
“污穢現世,冥界凈土,生者痛苦,死人安寧……”
“什么意思?就算痛苦我也想活著啊……”雨遙有些不明白。
“沒什么意思。”雨時轉身離開。
……
風之寺,緊鄰砂隱村,卻很少有人會前往,因為傳說那里封印著一只非常邪惡的怪物,但凡進入其中的人都會被怪物吸干血液化作干尸。
“雨時,我聽說尾獸是非常邪惡強大的怪物,特別是這個一尾,活生生一個人吞下去,屙出來就是一團人形的沙子,一碰就散架……”
“我估計人柱力也是這么兇殘的人,我們看一眼就走好不好,反正只是評估他的健康狀況,多個十年,少個十年誰知道呢!”
“……”
一路上雨遙一直喋喋不休,對傳說中的尾獸恐懼到了極點,曾經尾獸肆虐的年代,傳下來無數種傳說,紛紛寄存于母親們嚇唬孩童啼哭的童話中。
兩人來到了風化嚴重的風之寺門口,砂土制的院墻幾乎搖搖欲墜,破敗的大門仿佛多年沒有開啟過,而正殿卻非常宏偉。
雨遙進去簡單偵查了一下,變回來報告,寺內只有一個十多歲的孩童,正在打掃院子,正殿建造的密不透風,連扇窗戶都沒有,根本看不見里面的狀況。
雨時也跟著進了風之寺,繞著正殿走了一圈,確實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可以進去的地方,只在一堵墻上看到了一個狹小的金屬門,應該是用來遞送食物的,即便是孩童也難以通過,但若是使用變身術應該可以進去。
兩人變幻做一貓一鼠通過這個金屬門鉆了進去。
正殿之中非常黑暗,只有中間點著幾根蠟燭,一名光頭白須的老者正端在蒲團上,手中持著筆寫著什么字。
“想不到啊,這么多年了,竟然有客人來訪……”蒼老的聲音從口中傳出。
兩人震驚之余,立刻轉身想要逃走,卻見一個黑影已經堵住了洞口。
“嘿嘿嘿嘿……一只老鼠?本大爺多少年沒見過老鼠了。”怪異的聲音從黑影口中傳出。
嘭,雨時解除變身術,一劍刺在黑影上,這感覺……
“痛痛痛……才怪呢……嘿嘿,風遁·練空彈”一聲怪調之后,一道劇烈的風暴迎面而來,兩人之間被吹到了光頭老者的面前。
“分福,快看,我抓住了兩只小老鼠,該怎么玩弄他們呢?吃了他們?不不不,不能就這么殺死他們,已經好多年沒見過活人了,不能就這么輕易的殺了他們。”黑影慢慢走入燭光范圍之內,身形漸漸清晰。
“是豬嗎?……”雨時已經起身。
“是貍貓混蛋!”貍貓臃腫的身體,卻異常靈活的沖了上來,雨時翻身持劍向光頭和尚。
一尾人柱力分福卻絲毫不慌張,手中的長筆仍舊在桌上的沙盤上將“愛”字的最后一筆帶上,頃刻間沙盤上的細小沙粒騰空而起,徑直朝著雨時的手腕而去,就在劍距離他脖子僅僅還有一公分的時候,再也用不出一點力氣。
嘭……貍貓一頭撞在了雨時身上,胸骨受到了強力的重擊,骨骼咯吱作響。
“守鶴……不要傷人……”分福慢慢說道。
“是分福,不傷人,那我可以把沙子灌進他的血管,讓他變成一個沙心人嗎?”貍貓興奮道。
“不可以,他們是客人。”分福繼續持筆在沙盤上寫字。
“客人?他可是進來殺你的啊!”貍貓守鶴急道。
“書上說,來者是客,請坐吧……”分福揮手用沙子在他對面凝聚出兩張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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