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酒,你都快輸了,可別想賴皮,接我大力雷霆風魔霹靂球!!!”
雨時卻見到了空地上,另一個長得與金酒有些相像的銀發……女漢?
銀發女漢手持一個西瓜大的鐵球,將身體扭轉了一百八十度,從腳趾頭到天靈蓋的肌肉全部都在發力,青筋暴起下,這一個鐵球灌注的力量甚至遠超了雨時最強機關術裂石弩,宛若雷霆一樣射出。
“小心背后!讓開!”雨時瞬間從金酒的手中掙脫,擋在了她的背后。
銀發女漢灌注了全身力量的一球,在空中撕開了空間的羈絆,轉速甚至超過了風暴眼的回旋,在空中只留下一道殘影。
“……這真是純粹的力量???”
雨時雙手平舉,下半身卻穩若磐石一樣扎根于大地,來自日向長宗記憶中的柔拳卸力術已經被清晰如己出。
在手掌接觸的鐵球的瞬間,雨時已經感覺到了皮膚撕裂般的劇痛,重重的抱住鐵球,旋轉的身體改變飛行方向,將力量卸下,旋轉帶來的氣流甚至在雨時身周引起了一道旋風。
“柔拳法借力反擊!”
強行用力量使用柔拳法,本想完全卸力接下這一球,但是雙手的劇痛顯然沒有辦法做到這一切,雨時只能退而求其次,改變了球的攻擊路徑,將攻擊反彈回去。
“轟……”
銀發女漢猝不及防,被這速度比去時還要快的一球直接給撞飛了。
秋風蕭瑟,已經有一些微寒,吹的金酒金色長發有一些凌亂,卻如同春風一般,讓她少女的心扉充滿了溫暖。
女孩子即便再強壯的身體,同樣希望被一個英勇的男人守護,仿佛命運的安排,上天在金酒十六歲的生日賜予了她這樣的新英雄。
“是你保護了我嗎?”金酒兩頰紅的滾燙,嬌羞的兩只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最后搭在旁邊的黑巖石柱上,卻掰下一塊石頭,不好意思的藏在背后,又被捏成了粉末。
“是我吧……”雨時只覺得雙手已經痛的麻木了,不知道骨裂了沒有。
那邊的銀發女漢受了一球竟然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只有腹部被鐵球擊中的地方有些紅,看著雨時張開了雙手就抱了過來。
轟轟轟轟……
這次是銀色犀牛的沖鋒……
“卡哇伊呢……居然有這種力量,你是第一個能正面擊倒我的男人,我銀酒一定是注定要葬在你手里中的……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銀酒一把將雨時揉進懷里,全身骨骼咯吱直響,又體驗了一把巖板柩的感覺。
雨時用盡了畢生所學,鋼拳,柔拳,筋骨柔化,怎么也沒辦法從銀酒的懷里掙脫出來,只感嘆,這到底是誰在這里制造的人間兵器。
“銀酒!這是我的守護英雄,他是我的!”一旁的金酒頓時就怒了,一把扯住雨時一條胳膊,向自己扯去。
“胡說,他是唯一能夠打敗我的真命英雄……”銀酒也抓住了雨時的一條胳膊往回奪去。
下一秒仿佛就要把雨時從中間撕開。
“停!!!”雨時驚恐的喊道。
“怎么了……英雄?”金酒那秀美的面容嬌羞的通紅。
“英雄?”銀酒毫不遜色的面孔是激動的通紅。
“我……喜歡溫柔的……”雨時咽了一口口水,他經歷了無數次危機,可不想這么憋屈的死在這里。
“好的……”兩個女漢立刻松了手,端端正正的跪坐在雨時身邊,然而即便跪下來,竟然也要跟雨時一般高……
“金酒銀酒小姐……”卡姆伊忽然有些后悔將這個小鬼帶回來,不過顯然有些晚了。
金酒銀酒不是雙胞胎姐妹,但是卻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今天正是她們一同的生日皆成年禮,本就應該有一場篝火晚會。
十幾個體型同樣壯碩的中年婦女正在將獄警送過來的食材切割調味烹飪,幾百個年輕壯漢圍著篝火赤著膀子正在摔跤。
從他們充滿怒火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他們現在很想將這個突然出現在兩個小姐中間的“弱雞”給拆碎了烤掉。
今天是兩個小姐的成年禮,根據年齡,今天之后,她們已經可以戀愛了,這充滿了力量美學的身體,以及美麗的面容,無一不是年輕人的向往。
雨時正在兩女之間跟著她們交談著什么。
“小云隱村”,正如其名,他們都是云隱村的叛忍。
三十五年前,第一次忍界大戰末期,木葉和云隱之戰結束,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和二代雷影艾在邊境展開盟約簽訂。
然而這群叛忍的首領“金角銀角”,這對好戰的兄弟卻不甘心以慘敗收場,他們希望繼續維持戰亂狀態,因此,在雷影與火影的結盟儀式上,金角銀角帶領部隊掀起政變,二人兇殘的偷襲殺死了自己的老大二代目雷影,同時也追殺擊殺了二代火影,同時也被二代火影反擊殺死。
三代雷影上臺之后,以雷霆之勢鎮壓了這場叛亂,沒有了首領帶領的金銀部隊很快就被鎮壓,由于執政不穩,三代不愿意大肆殺戮,連同他們的親屬,全被驅趕關押在了鬼燈城,每年給予草隱村大量資金維持現狀。
來時本來只有一千多號人,而如今三十多年下來繁衍生息,竟然已經有了兩千多人口。
而金酒銀酒則是金角銀角的孫女,她們的父母在十年前,不甘囚禁,帶著老部下發起暴動,卻被上一代典獄長無情鎮壓,近千人一夜之間被焚的只剩枯骨,同時典獄長也被兩人同歸于盡的殺死。
金酒銀酒講到這里,不禁的忍不住靠著雨時哭了出來,別看她們身材健碩,卻從出生就被關在了這片高墻之中,自幼失去父母的她們,內心同樣柔弱。
一大盤烤好的牛腿,一盤流淌著油脂的全羊,一盤種類豐富的蔬果,還有十幾壇鬼燈果釀造的果酒,被端在了三人的面前。
撇去自由不講,云忍村對待這群叛徒的待遇已經是非常不錯了,至少在伙食上沒有克扣過。
已經許久沒有舉行的狂歡,完全驅散了秋夜呼嘯的寒風。
本應該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豪邁著唱著歌謠的金酒銀酒卻靠在雨時身邊,用著手指一丁點一丁點的撕下肉條,捂著嘴小口的咀嚼。
“能幫我開一下酒壇嗎?我打不開……”金酒紅著臉遞上一個小酒壇。
雨時看著她輕易可以用三根手指擰開自己天靈蓋的手,長吸一口氣,幫著她打開酒壇,小口小口的喝著。
“能幫我開一下鬼燈果嗎……我也打不開……”銀酒跟過分了,遞過來一把包著紙一張薄的外殼的燈籠果。
雨時看著她能夠用力量打出音爆的胳膊……
幾杯并不醉人的果酒下肚中,終于有人忍不住了,紅著眼睛站到了雨時的面前,伸出缽大的拳頭。
“臭小鬼……摔跤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