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雍送寧羽出去,回來的時候,鄭裕幾個人對鄭雍的行為特別的不解,所以還在院子里面等著鄭雍。
看到這些人在一起,并且面帶疑惑,鄭雍立刻明白了,笑著反問:“干什么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是覺得我對人家太熱情了嗎?”
“鄭雍,我們真的不理解,對這種年輕人你為什么這么客套,看著很普通啊?”王月開口詢問。
“那不一樣,每個人對我的幫助是不一樣的,我說了,這個年輕人非常的厲害,自然是有的特別之處了,而且因為有他的幫助,我的事業能更進一步,所以自然要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那他對你有什么幫助啊?”
“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鄭雍賣了一個關子。
“我還得去藥房繼續研究,你們自己先早點休息吧!”
隨后,鄭雍就回到了煉藥房里面,繼續抓緊時間研究。
對于鄭雍這種態度和最近發生的變化,幾個人真的是不能理解了。
“爹最近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這么熱衷于研究呢,每天感覺都停不下來,有這么忙嗎?”
“誰知道呢?反正你爹這段時間變得的確是非常的反常,不過這樣也好,男人忙著事業,這才是有責任心的男人,你們要好好的和你們爹學習,別老整天想著談戀愛。”
對于王月的指責,鄭裕和鄭彩兩個人完全當做沒聽見,姐弟兩個就直接走掉了。
……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寧羽每天就只是專門過來還書,然后拿書回去。
不知不覺半個月的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
這一天一大早,鄭雍就神采奕奕的來到了煉藥師公會。
一天的工作很快就結束了,這一天在正常的下班之后,鄭雍就把公會里面所有的人全部都聚集起來了。
身為一位副會長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在煉藥師公會的會議室里面,很多的煉藥師的全部都聚集在一起,公會里面從一階初級煉藥師到三階頂級煉藥師都在,畢竟這一次鄭雍召集這些人的目的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會長要換人了。
陸鳴時則是有些姍姍來遲。
在來到會議室的時候,卻發現鄭雍的身邊還有著寧羽的存在。
對于寧羽的印象,陸鳴時不是特別的好。
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頭居然還敢在上次看病的時候教育他該怎么在公會里面處理事情。
“鄭雍,怎么在召集我們過來的時候,還會有外人存在呢。”
陸鳴時這一開口,就帶著濃濃的不友好的意味,寧羽立刻聽出來了,不過對于陸鳴時這種態度,寧羽只是淡淡一笑,沒有放在心上。
鄭雍同樣聽出來了。
不過這也正常,如果寧羽跟陸鳴時相處的很愉快,那么今天輪不到他當會長了。
“會長,寧羽是我臨時收進來的一個學徒,所以那他現在自然算是我們公會里的人了,他自然有資格一起參加我們的會議。”
“他果然還是想要拜爹為師!”一旁的鄭裕和鄭彩覺得和他們想的一樣,上一次鄭雍還說寧羽給他帶來不小的幫助呢,結果不還是拜他為師?
一時間,兩個人就更加不以為然了。
陸鳴時聽到鄭雍這么說,立刻笑了起來,知道寧羽肯定是送了不少禮物。
不然的話,鄭雍不可能會讓寧羽帶在他的門下學習。
想到寧羽上一次一出手就是一百萬,估計也是挺有錢的。
這次,鄭雍召集這些人過來估計不是談什么機密會議,所以就算是剛剛加入公會的學徒,鄭雍樂意也是可以帶在身邊的,反正出了問題是鄭雍負責,跟他沒什么關系。
“鄭雍,你這個時候讓我們留下來是要說什么事呢?有話就趕緊說吧,忙了一天了,大家都挺累的。”
“那自然,我知道大家忙了一天了,所以我就長話短說吧。大家都知道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面,我差不多有二十多天的時間,全部都是請假的。”
“在這二十多天的時間里面,我一直在專心的研究煉藥術,經過這段時間的煉藥術,我發現我的水平有了突飛猛進,所以我想在這里讓大家當個見證,跟陸鳴時會長比試一下。”
鄭雍的這番話說的比較客套,但實際上就是兩個人較量一下,水平高的人,就是會長,這也是公會里面的慣例。
能成為副會長,個人方面的品行肯定是沒有什么問題的,所以贏了就是會長,輸的人就只能當個副會長。
陸鳴時還以為鄭雍要說什么,沒想到鄭雍居然是要對他發出挑戰,這讓陸鳴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鄭雍,你要向我挑戰我倒是不介意,可是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之間還是有一定差距的,短時間之內你沒辦法勝過我。”
陸鳴時不謙虛的開口,直接說自己比鄭雍強。
這話得到了周圍的人的認可,所以其他的人紛紛的看向鄭雍,不明白鄭雍提出挑戰的底氣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既然提出挑戰,鄭雍知道自己肯定是沒有辦法低調的了,所以再感受到很多人都看著他的目光,都覺得他沒辦法成功的時候,鄭雍只是微微一笑:“會長,正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更別說請假二十天了。這半個多月的時間,我覺得我的進步還是很大的,所以我相信有信心可以勝過你。”
陸鳴時笑了笑:“鄭雍,應該并不僅僅只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這么簡單吧。”
說話的時候,陸鳴時還看向了寧羽:“年輕人,看來上一次的事情好像讓你有些對我懷恨在心,所以不甘心的想要找人來報復我是吧?”
寧羽在場,而且此刻鄭雍還要向自己提出挑戰,如果說這跟寧羽完全沒關系,那他就太侮辱自己了的智商。
就算是陸鳴時看出鄭雍向他挑戰是自己指使的,寧羽也無所謂,因為寧羽要的就是要讓陸鳴時認清楚自己是幾斤幾兩,別太飄了!
而且如果陸鳴時不知道是自己讓鄭雍教他做人的,那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