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問題都可以問的,知道了是要以死為代價。”
陳貝眼神忽暗忽明,眼神里流露過淡淡的殺意。白江只能就此作罷,換了一個問題接著問。
“那你能不能不在第二輪的時候離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你提,我就滿足你。”
現在離農歷十月已經不遠了,沒有幾個月的時間了,他來不及再去招兵買馬,到最后第二輪肯定是死,沒有任何希望,有了陳貝這一切才好說話。
“就憑你?我的愿望你能做到?白江你覺得你自己有那個本事嗎?我之前跟你說過要把周寒酥和徐婭的實力提升,這個你能做到在跟我談論其他的事情吧。”
從別墅回來之后風問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陷入沉睡,在別墅吞噬了幾個鬼之后,風問華的實力得到顯著的提升,而且別墅里還殘留幾只,到時候他再去帶上周寒酥和徐婭去吞噬就行。
這些足夠她們兩個提升實力,但是要達到陳貝所描述的那個實力還是有點差距,不過也好。
不過有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藏狐死在了那里,尸首分離,可這并不是他們的杰作,所以這件事被警察發現之后他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沒什么事,就趕緊離開吧,我要休息。”
陳貝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通過這次白江和江天翟也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江天翟心里現在也五味雜陳,自己家里明明就是一個普通的商業家庭,安安靜靜地過著自己有錢人的生活,卻沒想到家里面會有那么大的事情瞞著他,更主要的是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其他人都知道,唯獨瞞著他,這又是為了什么?
“你現在要回去嗎?”
“嗯,我得回去幾天,跟家里人把這件事說清楚,不然的話心里面不舒服。話說開了,才敞亮。”
說完這句話之后江天翟就帶了一些簡單的東西。離開了鬼樓,這里就又剩下他一個活人了。
不對,應該說是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人了。
陳貝的話沒理由騙他,不同的是他現在被陳貝這些話弄得思緒繁雜,一時間陷入迷惘。
白江坐在房間里,面對著正在打開的電腦,上面顯示一群他看不懂的代碼,不出三秒代碼加載完成,很快就響起了開機的聲音。
想了想,白江把登上自己的賬號,看了眼自己的游戲,這個號他玩了很久,里面有很多角色人物他都很喜歡,用著順手。
消息欄里有一個人看見他上線拉了他,原來是上次被他虐殺的那個人,一直不服氣他的技術,后來被他打的心服口服,后來就加了他好友,不過兩個人后來就再也沒碰到過。
“打一局?”
“嗯。”
這一局白江打的漫不經心,水準降低,完全是一個新手該有的操作。
消息欄里傳來各種辱罵的聲音,唯獨那個跟他打游戲的人沒有說話,對面的敵人也發出各種嘲諷,白江不想搭理他們。
游戲打完之后,他的成績很差,不過再差也差不到哪去,評分是第四,沒辦法讓人舉報,其他人在結束之后還不肯罷休,一直在罵,白江退出了結算,回到房間里。
“大神,你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
“嗯,有點事一直卡在心里不舒服。”
“有什么事找人說說,說開了就好了。沒事,要不然就再開一局游戲殺他個片甲不留,罵他個祖宗十八代,出出氣,轉移一下視線也是好的。”
那人心挺大的,看起來是一個很樂觀的人。
“我問你一件事,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不是正常人,原本的親生父母也不是自己的父母,成為了真正的孤兒,你該怎么辦?”
“大神,你不會……”
那人沒把話說明,但也跟挑明一樣了。
白江沒打字,等著那個人的回答。
“我覺得吧,沒必要為這種事情傷心。如果自己是個孤兒那就是唄,自己又不能決定自己出生前的命運,再好的勝利果實如果不是為自己提前準備的,那只能說明自己的運氣不好。不正常這件事其實也沒必要太過在意,只要不是犯法,不出觸犯道德底線,都可以。世界上可沒有所謂的正常人,大家都是不正常的,不然也不會說是什么陰陽平衡了。太極生兩儀,兩儀衍四象,四象變八卦,八卦生萬物。說到底還是陰陽平衡,才能創造這些東西。誰心里面沒點陰暗的東西?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完美存在,所以沒必要在乎。過好當下,算好未來就行了。”
那人的話很長,但都是道。
“過好當下,算好未來……沒想到你竟然會有那么多的大道理,厲害了。”
“誒,客氣客氣了,不過就是一些雕蟲小技。大神你也別太難過,就算自己是個孤兒怎么樣,孤兒也會擁有很多美好的東西,別一直為了這種事情浪費心情,只要維持好自己現在的關系就行。”
“說得對,受教了。”
“誒,別這么客氣,弄得我都有點不習慣了,所以大神能不能帶我飛?”
那人的最終目的還是想讓白江調整好心情,帶他打游戲。
“下次吧,這次我還有點事情。等我有時間了,一定回來帶你沖分。”
“行,我等著!一言為定。”
下了游戲之后,白江關上了電腦,打開手機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是茶阿姨嗎?我是之前聯系過你的,還記得我嗎?”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我都按照你說的沒有去找過那個混蛋的麻煩,現在我該怎么做才能讓那個混蛋去死?”
“我之前接到您的消息之后,說是余占海之前是強搶,那有沒有可能他會死性不改,去迫害別的女學生?”
“你是說那個混蛋還會對別人下手?”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我現在才會跟您打電話確認一下他的一些生平。”
“我記得如棠死了之后,過了幾年之后我重新回來的時候,聽到有個傳言是余占海繪畫社的一個學生突然就轉校了,什么也不說,還是個女生,不過當時是哭哭啼啼地轉學了,學校里當時鬧得還挺大的,好像就是說這個余占海對那個女學生下手,不過沒被他得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