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水府來人?”
聽到小妖之言,巨鯤為之一頓,然而下一刻卻是怒氣再漲,
“哼!的正好!本王倒是要問問那天狼關吃我水妖一族一事如何解決!讓他滾進來!”
“是,大王!”
小妖領命后急忙退了下去。
片刻后,見一仙人出現在了洞窟門口,他不是別人,正是黃河水伯的那名副將。
“黃河水府副將見過巨鯤大王!”
雙方一見面,巨鯤這邊到還沒什么,黃河水府的仙人倒是先行一禮。
沒辦法,巨鯤在北海一帶妖名頗盛,自身實力更是達到了太乙玄仙中期,比起這個真仙巔峰的水府副將來說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你黃河水府還有臉來見本王?”
主位上,見到副將,巨鯤二話沒說直接爆出了氣勢。
天下水妖是一家,這是共識!
“大王息怒,小仙也正是為此事而來!”
“為此事來?打算怎么解決?”
狠狠的盯著副將,巨鯤的眼中快要噴火,若不是這副將還是個天庭的正仙,它早就出手發泄自己的怒火了。
“大王,眼下那天狼關手段十分兇殘,其他水妖根本不是對手,故而在下前來就是想請巨鯤大人前往天狼關給那那些人族一個教訓的!若是此事成了,黃河水府與大王就是一家人,我家大人也保證了,只要他做水伯的一天,黃河水牢就不會再有水妖一族進去!”
副將急忙稟明了自己的來意。
“哼!就算你們不請,本王也要去會會那不識好歹的人族!不過黃河水府惹出了這么大的事,就那么一點承諾?未免也太小瞧我水妖一族了!”
一瞥副將,巨鯤言語雖然依舊很沖,不過臉色稍微比之前好看一些。
水府代表著天庭,副將這邊言語已經算是給了他一個面子。
“大王放心,只要此事成了,我家大人那邊還有萬塊下品仙石相贈,算是對水妖一族的賠禮道歉,如何?”
“萬塊?哼!十萬塊!”
聽到這句話,巨鯤的怒氣又減了三分。
不管是妖還是仙,真仙境界之后修行大都靠的是仙石,而仙石主產在天界,故而凡間的這些妖王對仙石還是極為感興趣的。
“十萬塊.....這....大王,我家大人畢竟不在天庭述職,手中仙石有限,最多最多只能拿出五萬塊!”
副將身子躬的更低。
其實,來之前黃河水伯給他的底線就是水牢永空,外加十萬下品仙石。
但他總不能一下子就露出全部底牌,得一點一點的加!
“五萬塊?哼!這次若不是那天狼關做得太過,本王必定要找黃河水伯算賬!”
主位上,見到黃河副將一臉為難,巨鯤眉頭一皺,思忖片刻,這才冷聲開口,算是答應了下來。
隨后直接起身,并且言道,
“帶路!”
它本就在為此事惱火,現在正好去那邊發泄發泄!
“大王且慢!”
不料巨鯤剛剛起身,這黃河副將卻是急忙阻攔。
“嗯?怎么?有問題?”
巨鯤臉色瞬間變冷。
“大王有所不知,那天狼關本屬于歷城縣的一個縣令!話說此人要在兩月后舉行立國大典,如果大王在那個時候出手,吃掉整個歷城縣之百姓,更能漳縣妖族威嚴,還能震懾其他人族勢力!”
這個時候,副將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實話說,一路走來,他請的水妖可不僅僅只有巨鯤一個,只不過巨鯤的實力最強罷了!
如此,待孟凡立國那天群妖到齊,歷城縣還有多少底牌?
就算是牛魔王真身在歷城縣也擋不住!
最近幾天,黃河水伯和一眾副將已經幾乎可以肯定天狼關那邊是牛魔王的勢力在暗中支持,
只不過是不是牛魔王出的手還不太確定,畢竟牛魔王的麾下也有一些實力不錯的妖王!
“哦?立國?好!那就等兩個月!”
聞言,
巨鯤眼珠子一轉,舌頭下意識的一舔,重新坐了回去。
其他什么算計的它不清楚,但它知道,凡間的勢力立國的時候是百姓聚集最多的日子,一定能吃個爽!
“如此,在下就代我家大人謝過大王出手了!”
輕松搞定了巨鯤,還省下五萬塊下品靈石,副將臉上一喜,急忙再次躬身。
深夜,沒有入睡的人有很多,天狼光里亦是如此。
就當黃河水府的副將算計著歷城縣的時候,
天狼關關內,一座府邸的后院之中,竟是傳來了推杯換盞的聲音。
再看屋內,竟是只有豬天蓬與那個青魚怪請來的卷簾大將。
原來,那天青魚怪被煮了之后,卷簾便提著兵刃來到了天狼關上空打算叫陣,不成想迎面碰上了從歷城縣恰巧趕過來的豬天蓬。
二人都是被貶下凡間的仙神,同病相連不說,在天庭也經常來往,
這仗還怎么打?
相比起來,卷簾自然是更樂意與豬天蓬來往。
于是,在黃河水伯等人的眼中卷簾就那么神秘的消失了.....
“卷簾,此番過后,你還打算回那流沙河嗎?”
端起酒盞,豬天蓬看著卷簾若有所思。
卷簾的實力不弱,在天庭的時候也有著太乙玄仙初期的戰力,被貶之后不像他直接投了豬胎,故而實力隨不如以前,但只要仙石足夠便能恢復!
如此高手能留在歷城縣輔佐自家公子的話再好不過。
“不回流沙河還能去哪里?身不由己!”
然而,聽得豬天蓬之言,卷簾卻是一臉苦澀。
眼下每逢月圓之夜,他還要在那邊承受萬劍穿心之痛,若是人不在,天庭那邊也會發現端倪。
“我可不像你老兄,雖然錯投豬胎,但也自由!”
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后,他又補充道。
“原來卷簾你是擔心這個,如果!我說如果能解決了你的萬劍穿心之苦,你可愿意來歷城縣這邊一起在在我家公子麾下聽令?”
這邊,豬天蓬聽罷,小眼珠子一轉,當即再開口。
“什么?你能解決萬劍穿心之痛?”
乍聽,卷簾大喜不已,急忙追問道。
自從被貶,
吃人什么的雖是被逼但也已經慢慢習慣,唯獨這個穿心之痛讓他實在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