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也不管這些憨貨,只是將這座靈山背到了西方星君方位,然后站定,開始慢慢轉移地脈,將之轉移到準備好的地方。
這個過程持續了三天,直到將地脈都轉移到了那微弱的地脈上,然后陳天將之放了下來,“轟隆”一聲,大地顫了顫,然后穩定了下來。
有了這座靈山,反哺地脈,這地脈瞬間壯大了數倍。
安置了這處靈山之后,陳天休息了三天,然后再次出發準備去背那第二座木屬性靈山。
只是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他的丹朱果實不夠了,只剩下了17枚,遠遠不夠一路的消耗了,盡管他現在的消耗小了很多。
想了想,最后還是想不到什么辦法,丹木短時間已經不可能再結出果實了,這也要消耗他的本命元氣的,不是有木行精華就可以的了。
無法之下,他也只得聯絡昆侖派,看他們有沒有這方面的丹藥。
三日后,昆侖派外物長老午原下山來會晤了陳天。
對他的到來,陳天既有點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畢竟他先前對自己頗有善意,此次又戰敗了慧辯和尚,不說拉攏,交好自己還是有點必要的,順便應該也會刺探自己在這里的目的。
一番寒暄后,午原將一瓶丹藥給了陳天,并介紹道:“陳道友,這是我昆侖所煉的外丹,名為玉餌,以極品玉髓、紫芝等靈藥為本,混合精純元氣煉制而成。能補虧空,增力氣,儲法力,是我昆侖一派元神真君突破時針對肉身不足而煉制的。”
陳天一聽,臉一黑,這玩意可比丹木果實珍貴多了,他都不敢吃,這每一枚都超過一般元神期靈物,現在的三仙山恐怕都煉制不出來,也只有昆侖這種萬年大派才有底蘊煉制。
許是看出他的躊躇,午原笑道:“陳道友不必擔心,這算我昆侖派感謝道友擊敗慧辯,破了他那法寶的報酬。”
“哦,以昆侖的底蘊,破這一件法寶不難吧?”
“破法寶不難,但是他身后的那個人難辦,平白得罪了一些事就不好說了。”
“原來如此,那貴派是打算趁機將他們驅逐還是滅了傳承?”
“我等也希望如此,可是他們的背景不小,做不到啊,否則他們真的掀了桌子,大家恐怕又是一番糾纏。因此,掌教只是御令我等趁機打壓一番,將他們趕回藏地去而已。”
“就如我等也不可能盡數驅逐那些邪門左道之輩一樣,這是世俗政權分立帶來的變化,我等也無可奈何。只能稍加約束,對那些最冒頭的,真君修為了還胡作非為的,要么誅殺,要么驅趕。”
陳天點點頭,表示明白。只要天下還是三國并立,就有這些修士的存身之地。
又聊了幾句,陳天問起午原一個問題:“道友可知哪里還有適合我使用的靈山?我這才兩座靈山,還差了兩座。另外,道友可知附近什么妖獸擅長鉆地打洞?”
“靈山?道友這倒問住我了,我平常只留意這附近的修士,對山川,卻甚少關注,不過我這有一卷靈脈圖,道友可以按圖索驥。至于妖獸,黃河中有一位黃鱔成妖的妖將,喚為善心大王,道友不妨去看看。”
“善心?這妖怪還知道修善棄惡?”
“哈哈,道友高看他了,這妖物喜食生靈之心,所以其它妖怪給了取了個煎心得渾號,但他嫌不好聽,自己改成了善心這稱呼,不過也還不壞,至少沒去吞吃尋常凡人。”
“那既然如此,可得讓他來給我干幾天活了。”陳天一聽,立馬就決定要這個家伙來給自己當苦力。
午原將這家伙的洞府給了陳天,然后就離開了。
送別午原后,他將那玉餌拿出來看了看,這丹藥如其名,透明似寶玉,形如餌食,沒有一絲丹藥氣味,但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綿綿不絕的元氣。
心中大嘆,昆侖的這煉丹手法確實超越了劉海老道許多,也不知那老道如今在哪廝混,可曾出去尋找成就元神的機緣了。
又過了一日,他打算出門去將另外一座靈山背回來,順便找個苦力回來為他下一段的計劃做準備。
先飛到黃河中游,一處名叫渾水灣的地方,
這里便是那善心大王的巢穴之所在,本來想潛進去直接抓的,不過他想到自己水性一般,水遁雖然勉強可以,但與這種出生就泡在水里的妖怪相比,想必還是差了些的。
因此,他拿出了在去鬼國時制的那根魚竿,又去獵了一頭吃人的猛虎,將其心穿在魚鉤上,看能否將這妖怪釣上來,實在不行,就只有讓雪女來,或者他自己施展法術逼出這妖怪了。
屏息靜氣,收斂氣息,他將這猛虎心活掏了出來,就如猛虎掏人心一樣,然后掛在魚鉤上,一甩釣鉤,釣起了妖怪。
卻說這善心大王,這一日正在洞府中修煉,他這妖怪可不像他的那些妖廷遠親,能四處亂走,在這人類修士占據主導地位的地盤,他一旦被人盯上,就很可能被拿去油煎烹炸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出水的。
平常食物,也都是抓得這黃河中的妖怪,偶爾有一兩個人類落水,那就是他改善生活了。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新鮮的血液心臟的味道,而且還帶有一點妖力,正是他喜歡的極品食材。心道:今日難道有誰給我送禮或是來找我交換了,竟然弄來了這樣好的東西?
走出洞府一看,竟然發現一顆心臟掛在一根透明絲線上,從這往上望去,還能看見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影在這垂釣。
這一看,他就怒發沖冠:你奶奶的,哪個混蛋,竟然把我當成了蠢笨的魚類,竟然釣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看向那人類,竟然只是一個略有點靈氣的家伙,也不知受了誰的挑撥,竟然這樣侮辱你爺爺?
他大喝一聲,跳出水來,踏在水面,喝罵道:“你是哪個無知腌臜貨,竟然如此侮辱你爺爺?”
陳天看著這妖怪,愣了一下,道:“你不是還未成精的異獸嗎?怎么成了一個妖怪了?”陳天也是先入為主,以為午原說的就是條生活在黃河中的異獸,可午原卻想,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隨便找一頭有點異能的獸類,所以說的就是這樣一個修為都已經金丹了的妖怪。
“你才是獸,你全家都是禽獸,憨包,媽賣批的!”一聽這話,這善心大王頓時如被點燃了的炮仗,一大堆臟話噴薄而出。
遠處看熱鬧的的紅星和熊川一聽這話,笑得肚子都痛了起來,在地上滾來滾去,尤其是紅星,還在那拱火道:“對對對,這就是個憨包,受了別人兩句挑撥,就敢來招惹大王你,你要狠狠地教訓他一頓,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最好是抓入你那水府給你做個小廝。”熊川在旁邊補了一句。
善心大王才看見旁邊的二妖,警惕地看著他們,道:“你們是誰?這人是不是你們攛掇來的?有何目的?”
“大王,你可冤枉我們了,這家伙脾氣可大了,我們哪敢攛掇他。”紅星較忙擺手。
“既然出來了,就上來吧你。”陳天哪里有空跟他多費口舌,陰陽大擒拿手化為一只巨掌就撈了過來。
一看這架勢,那善心大王哪里還不知事情不妙,就往水中沉去,可陳天豈能容他逃脫,大手一指,水面元氣頓時被禁制了一剎那。
也就是在這一剎那,陰陽大擒拿手已經捏住了這善心大王。他還待掙扎,化為一團滑溜的黃光就要脫出大手,卻被陳天五根手指化為一道繩索樣式,瞬間捆得死死的。
這一招正是陳天看了玄天上帝施展那陰陽繩索的法術而學會的一點皮毛,但是對付這小妖,綽綽有余。
陳天將這妖怪拉上岸,丟在一邊。氣鼓鼓地道:“本來只想找個會鉆地的異獸來給我幫一段時間的忙的,既然你嘴巴這么臭,就你了。”
遠處在看熱鬧的紅星和熊川也跑了過來,熊川還踢了他一腳,笑道:“本事沒多少,罵人倒順溜,你可以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么帶種的妖族。”手機\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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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善心大王也知道大事不好,不顧仍被禁制著,滾過去抱著陳天的大腿,哭叫道:“前輩啊,我嘴臭,我該打,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陳天腿一踢,將他踢到了熊川面前,道:“看好了,他跑了你就給我打五千里的洞。”
“五千里?”那善心大王一聽到這數字,幾乎被嚇暈了,這樣一個高手要他打洞,還是五千里,想也知道肯定生不如死,哀嚎一聲,暈了過去。
熊川一聽這話,也不敢放松,緊緊捏著這妖怪的脖子,差點就掰斷了。
搞完這邊,陳天又去了千蠱盟地域,將那座木屬性靈山也背回了故城戈壁。
看到陳天背起那座靈山的剎那,善心大王哀嚎一聲就認命了,竟然是這人,那他還有什么掙扎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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