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兩名士兵踹出一腳,讓這名沼澤部落的士兵,應聲跪在地上。
“我問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明白了?”
衣步走上前,對著這名跪倒在地的沼澤部落士兵淡淡道。
“哼!”
“你們魂部落,就等著被塔羅大人和塔亞大人覆……”
這名沼澤部落的士兵冷哼一聲,正要嘲諷一番衣步,就被兩名魂部落士兵狠狠踹了一腳后背。
“唔!”
“混蛋,竟然對各位大人不敬!”
伴隨著疼痛以及厲喝聲,這名沼澤部落沒有把先前的話說完。
只能仇恨的,盯著面前的衣步道:“你們休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消息!”
“報!”
衣步正要說些什么,又有魂部落士兵跑了進來。
“衣步大人,我們又抓到了兩名沼澤部落的士兵。”
“哦?”
“帶他們過來。”
“是!”
這名魂部落士兵剛要退下,連忙被衣步喊住。
“等等!”
“衣步大人還有什么吩咐?”
這名魂部落士兵停下腳步,又朝衣步躬身詢問道。
“后面要是在抓到沼澤部落的士兵,不用過來匯報,直接關押起來。”
“是!”
“好了,退下吧。”
衣步揮揮手,這名魂部落的士兵,相當配合的緩緩向后退幾步,然后轉身快步離去。
“衣步,關押那些沼澤部落的士兵干嘛?還不如……”
千空皺起眉頭,對于衣步這樣的安排很是不理解。
但對方的智慧相當的高,不至于做蠢事。
所以,千空倒是沒有質問,而是試探性的一說。
“千首大人不用擔心,看守這些沼澤部落的士兵,不用多少人手,而且……”
語氣一頓,衣步看向跪在地上,對他怒視的沼澤部落士兵,淡笑道:“那些人還有用。”
“如此甚好。”
千空點點頭,不在言語。
一切果然如他所猜測,衣步想把后面抓到的沼澤部落士兵進行關押,是有用意的。
眾多魂部落的高層雖然也很好奇衣步有什么用意,但連千空都沒問,他們也不敢多言。
只是一個個盯著衣步看,讓衣步心中有些想笑。
這些人……
怎么跟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好在,又有兩名沼澤部落的士兵被押送進來,讓這些人暫時移開了視線。
“跪下!”
四名魂部落士兵也不含糊,紛紛踢向沼澤部落士兵的膝蓋關節。
砰!砰!
伴隨著兩人跪地,衣步看向第一名被帶進來的沼澤部落士兵:“你不說,不代表他們不會說。”
“哼,就憑你也想讓我們開口?”
第一名被帶進來的沼澤部落士兵,冷笑連連,然后朝著身邊的同伴道:“塔里,塔木,告訴這名魂部落的垃圾,你們會招嘛?!”
“大膽!”
兩名壓著這位沼澤部落的士兵齊齊一怒,就要給這名侮辱衣步大人的沼澤部落士兵好看時,卻被衣步伸手阻止。
“讓他繼續說下去,我很好奇,等下他還會有這自信不?”
“怎么會沒有!”
另外兩名沼澤部落的士兵,也冷笑起來:“我們連死都不怕,還能怕什么!”
“是嘛……”
衣步笑了,對一名押著沼澤部落的魂部落士兵道:“你去準備十根尖木,記得細點和小點。”
“是!”
這名魂部落的士兵點點頭,連忙松開手讓同伴一個人先押著,自己則快速退出屋子,執行衣步的命令。
“衣步,你要十根尖木干嘛?”
千空隱隱有了猜測,但覺得這樣做沒什么效果。
十根尖木無非就是扎在這幾名沼澤部落士兵身上。
經歷過不少戰爭的沼澤部落士兵,又豈會在乎這些疼痛?
所以,衣步這次的操作,千空不太看好。
“千首大人想必也看出來了,當然是扎疼他們。”
“呵呵。”
千空正要說話,就被三名沼澤部落士兵的冷笑打斷。
“繼續笑吧,等下或許就沒機會了。”
對于三名沼澤部落士兵嘲諷的笑聲,衣步不為所動。
這讓千空眼睛半瞇起來,衣步如此自信,莫非這十根尖木,真能撬動這三名沼澤部落士兵的口?
相比于千空,眾多魂部落高層倒是格外看好衣步。
“敢質疑衣步大人,等下有你們哭的時候!”
“嘿,我就想看看,你們等下怎么被衣步大人搞死!”
衣步:“……”
粗俗!
什么叫被衣步大人搞死?!
瞎說什么鬼話!!
強忍住抽搐的沖動,衣步看向說出此話的千山大長老:“千山大長老,咱們身為高層,一定要有素質!”
“素質能當飯吃?”
千山大長老不為所動,那捋胡子的動作,怎么看都像是有預謀的!
衣步:“……”
好吧,他算看出來了。
千山大長老還記著昨天自己拿他開刷的事情,現在一有機會,就開始報復了!
果然,人越老,心越小。
古人誠不欺我!
衣步不在多言,免得千山大長老又記住自己……
他算是有些怕了。
把目光又轉向三名沼澤部落士兵身上。
“你們可知曉,何為十指連心?”
“十指連心?”
本來以為衣步會出言威脅他們的沼澤部落士兵,齊齊一愣,不明白這句話什么意思。
別說是他們了,在場的魂部落高層也都處于懵圈狀態。
就連千空都皺著眉頭。
他隱隱有種要明白的意思,但始終差那么一點關鍵。
“衣步大人,十根尖木帶來了!”
原本苦思不得其解的千空,腦中電光一閃,驟然看向完成衣步指示的士兵,其手上的十根尖木!
該不會是……
“看來你們是不懂了,我可以給你們解釋一下。”
衣步輕笑起來,在其他人眼中還沒什么,但在此時的千空眼中,宛如惡魔!
“其實很好理解,就是把這十根尖木,一根對準一根手指,然后全部扎到底。”
“怎樣?很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