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房睡覺的時候,羅天扔了一本磐心決給范易。
當時是這樣說的“以后你自己開門,別叫我!”
范易咧了咧嘴角“誰叫你弄了這扇石門?不叫你叫誰?”
“你要是承認你像個嬌滴滴的女人的話,你就讓我來開門”羅天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在夜晚是那么的閃亮...
范易當然不會說他是個女人的,所以當晚便修煉這個功法,但是他沒有靈力呀!
所以便“砰”“砰”“砰”
用它爹范無云的錘煉方法,錘煉玄鐵,補充著靈力。
靈力也不知道流通都去了什么地方,反正范易知道它們都跑到自己心臟附近的部位去了,總的來說他本身還是沒有靈根的!
范易錘煉著那塊玄鐵。
時不時瞄了一眼,那磐心決,上面羅列的很詳細,每個地方都有注釋,只要照著上面來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顯然羅天還是很上心這件事的。
磐心決主要的是錘煉肉身,當然是用靈力錘煉肉身,僅憑這一點范易就覺得很適合他,萬一哪天要是錘不出靈力了,想必那時候自己肉身的力量也是很強的,估計隨手破開一塊巨大的石頭想必是沒什么問題的,而且這磐心決相當的簡單,在打鐵的過程中就能修煉了。
當然是照著磐心決上說的,練至小成徒手撕石,難度比簡單的打破要更為困難,甚至不是一個層次的。
羅天只給了范易一冊功法,只是到小成的,想著等他練至小成在給他后續的功法,沒想到這一晚,他徹夜難眠,但也不好打斷那打鐵傳來的聲音,他是不知道范易只有在打鐵的時候才會產生靈氣,只是疑惑“打鐵跟功法小成有什么關系啊?”
范易打著鐵,修練著磐心決,如此交替下來,他還是沒有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氣有充滿的情況,任重而道遠,這么厲害的本事,別人可沒有,他人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有靈根可以吸收靈氣,一種是無靈根無法吸收靈氣。
范易他沒有靈根,也能吸收靈氣他已經很滿足了。
用著體內反哺出來的能量,打磨著自身,不得不說磐心決有點虐!將狂暴的靈氣引入身體之內,讓它們亂沖亂撞,晚上吃的豬肉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豬肉,范易感覺被靈力沖撞而受傷的身體,腹部暖洋洋的,那豬肉化為精純的修補能量,就是從傷到愈的這么一種情況。
范易面色古怪道“這怕是只有土豪才能修煉得起吧?”
確實羅天的師承世代單傳,世代又為鐵匠,直至羅天這一代才將之發揚光大,成為了一代煉器宗師,前人為他積累的財富差不多都消耗殆盡了,但換來的回報也是巨大了,隨便打造一把劍,便價值數十萬金幣,一把劍就可以買下幾個烏鐵村了,不得不說非常非常的豪,如果這里有房地產這一說,那么他就是房地產圈子里的大戶了。
呼出一口濁氣,天已經微微泛亮了,就連范易自己都沒有感覺到,或許是因為興奮吧,突然覺得有些困,竟然直接就盤坐著睡著了。
這時旁邊的房門打開了,那是一個掛著一臉疲憊的壯漢,鬼知道他昨天都經歷了什么。
看到那因為疲憊而睡著的范易,無奈一笑,將他抱起來扔到了自己的床上去,這一刻仿佛有著父與子的感覺,他面色古怪的想到會不會搞錯了,我是不是應該認他做義子,而不是徒弟?
范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起床之時,一陣舒爽的感覺從骨骼中傳來,輕輕的作響。
身上黏糊糊的,那是干涸的汗水,這才想起自己昨日好像并未洗澡,自從那次小青山之后,范易就特別愛洗澡,那種臟亂的感覺實在是太惡心了。
出了門,便發現了在與墻后邊不知何人在交易。
羅天隨手拋出一把劍,一把八丈長矛,墻后邊又是扔了很多很多的金幣過來。
令得范易雙眼泛光,羅天轉頭一看那眼神,咋這么夸張呢?
“咳咳”羅天雙手一抹,那地上的金幣就全部消失了,扔出一個戒指給了范易。
“這是你的物資”意思就是爸爸還是愛你的!看!一大早什么都為你準備好了。
范易眨了眨眼睛,迅捷的將羅天手中的戒指拿了過來,范易發覺他的速度貌似快了許多。
羅天點頭道“不錯,趕緊去給我弄午飯,我還沒吃呢!”
“好咯,”范易訕訕一笑,也沒有翻看那戒指里邊里有什么,走到了他昨天弄的,算是小廚房的地方,本來羅天就不會做東西吃,所以當初建這座房子的時候也沒設立廚房,他一般都是去買的,不過有范易在,便沒有出去買,昨天的紅燒肉,真的讓他有些心癢癢。
便看到那地上有一個很大的麻袋,范易將之提起大約四五十斤,掀開袋子一看里邊裝著的是牛肉。
范易想了想牛肉的話...
突然想起,哪天摘得那種很酸很酸的果實,將它們從儲物袋里取出來,雖然看見它們有些恨得牙癢癢,不過跟食物有什么好慪氣的?
取出其中一個較為飽滿的,切成一片一片,然后將牛肉也切成小塊,簡單粗暴直接將那個范易自命名的檸檬,擠在了上邊,空氣中有著很濃重的酸味。
范易捏著鼻子道“去腥能力絕對很強!”
......
鍋中熱油,倒入腌制好的牛肉,隨便翻炒幾下就出鍋了。
香味撲鼻,直接就將羅天吸引了過來,他竟也不怕燙直接用手捏了一塊放入嘴巴中。
“醬汁還沒淋上呢!”
羅天聽聞有些臉紅,心想自己太猴急了,丟臉吶!
淋上范易特制醬汁算是完成了,這一道用那果實做出來的新菜品。
兩人風卷殘云,上口接下口,用餐時間八分鐘,就將這幾十斤的牛肉吃光。
按照慣例范易洗碗,范易幽怨的看著那個超級懶的師父,心想天下間在廚師的位置上恐怕,就我一個廚子是需要洗碗的。
洗著碗想著昨天的那個糟老頭子,那個城主還要不要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