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剛走后,末央開口說道:“這把錘子,器尊留給你的?”他看出了這把錘子似乎有些特殊之處。
“不是,這差不多是信物吧?”范易停頓了下說道:“我母親留給我的...”
信物?“抱歉,我不知道,或許你可以說說還有什么其他的消息,或許通過我的人脈可以幫你找到一些線索。”末央思索著說道。
范易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沒有任何消息,僅僅留下了這個。”
末央愣了一下說道:“那就難辦了,連大金剛都不懂這是何人打造,材料又是出自哪里。”
這時末央身上的某個鈴鐺響了起來,旋即說道:“我會幫你留意有關于上靈的線索,你就先好好準備一下試煉的事情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范易點了點頭,送走了末央
待末央走了之后,范易將倒下的大門,對正了一下,看看還能不能搶救,發現只是扣住門的鉤環,被他弄歪了,只要弄正回來,就行了。
收拾好了倒塌的大門,范易坐在搖椅上,手中拿著大錘子,喚出了器靈。
猴子還是那個猴子,并沒有因為變身而改變多少,還是原來的模樣。
“猴子,上靈是什么意思,錘子上這些雕刻又是什么意思?”范易將他的疑惑說了出來。
猴子一愣,極力的搜索著身上的記憶,發現并沒有相關的記載。
“我主,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誕生的,只有關于武器的使用記憶。”
范易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看著猴子,這話說的真的很有水平,完美的將自己是個寶寶的形態詮釋了出來...
就像是我剛出生,我會哭...
末央收的了消息之后,立馬就趕到了平時開會的地方,靈源學院的山峰之上。
鈴鐺代表著院長,響了代表著院長要開會了,每個人都隨身攜帶了一個鈴鐺,這是院長的通訊方式,跟傳音秘術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在于,不同消耗靈力,而傳音秘術距離越遠,那么所消耗的靈力也就越大,非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人這么做,除非你的靈氣逼人,靈石纏腰。
像末央就是后者,而院長比較窮,只能用這種辦法,耍鈴鐺。
當末央來到這里的時候,各個位置都坐的差不多了,末央自顧自的走了上去,找到了屬于他自己的位置,位置就在院長的左手第一位,這也證明了他的地位崇高,一般左手為大,所以院長不在他就是二把手,而右手,是學院的副院長:慕古。
“守財奴!你知道這次發生了什么事情嗎?鈴鐺竟然響了三下”慕古嚴肅的說道。
一般鈴鐺響三下,代表著最緊急的情況。
“哼,別叫我我守財奴,我這叫做理財!你個死變態!我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可能是院長這次出去外邊發現了什么不對吧!。”末央冷哼一聲說道。
這時喧鬧的大殿安靜了下來,只見院長沈斌,緩步的從門口處走了過來,這靈源學院的大佬!
一身白袍無風自動,兩邊鬢毛發白,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皺紋,還帶著一抹標志性的笑容,眼神炯炯有光,一臉風清云淡的樣子,如果不熟悉的人一定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認為他一定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當然末央不這么認為,表面上風度翩翩,事實上只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糟老頭子,還很流氓...
而沈濱的外號確實是流氓,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知道的人還真不多,而末央也沒有這么稱呼他,算是在大眾面前給他個面子,一個院長是流氓的話,說出去,影響得多大啊,估計他們靈源學院明年的招生率,會低的嚇人。
事實上學院與其他門派的區別就在于,底下弟子的數量以及實力有著很大的關系,門派當中大多數是相對精英一些的修靈者,而學院就像是代表著平民,大多數資質都層差不齊,但是這也是最容易找到機會的地方,縱然靈根不行,但誰說得準日后,不會掉入懸崖遇到老爺爺啥的。
門派就是刻薄了一些,但總得來說學院對于資源的集中培養,是不如門派這個體系的,學院猶如放長線釣大魚,相當于散養。
沈濱面上表情此時很是莊重,腳上的步伐也是更快了一些,仿佛急不可耐的想要說話一般。
到了他的位置坐了下去,椅子很普通就是幾根木頭搭成的,相當的簡陋,開會用桌子也是這樣,這也變相的說明了,學院真的是在節省費用,只為培養更多的人才,能擔得起大任的人。
沈濱四周掃了一眼,發現并沒有缺席,只是那藏書閣的幾位榮譽長老,少了其中的六位,他也是習慣了,近些年來這些榮譽長老已經很少插手一些事情了。
榮譽長老的分量是相當的重的,他們幾人有權利在任何重要的事情上進行改革,權利相當的大。
而這個稱號缺不是尋常人能夠得到的,像紳萊長老,安泰長老這種內門長老,也沒干過什么大事,這種名頭,就跟他們是完全沒有半點關系,同是長老,差距就是如此之大。
沈濱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都來齊了,那我就開始說正事了。”
“院長請說...”慕古瞇著嘴,眉頭一挑,伸手道。
“就你廢話多!”沈濱不著痕跡的看了慕古一眼,當然這話他也是在心里說說,這次他要說的事情相當的重要,甚至關乎到靈學院的未來。
“最近,我出去游玩周邊城鎮,不,準確的來說是去勘察周邊的城鎮。”沈濱心中一跳,連忙改口。
“曲安國的周邊開始出現了,魂族的足跡,而且我們學院每三年一次的試煉也馬上要開始了。”沈濱一臉愁容的說道。
慕古開口說道:“接下來請院長說重點!”
沈濱差點就開口大罵了,他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緒就被打斷了,但是這他沒辦法啊,慕古說的東西都是禮儀,他沒辦法反駁,其實他心中恨透了這些東西,氣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