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網商量著如何引陳旭入翁,陳旭這會還在宿舍里跟室友開黑打游戲。
他們邊打游戲邊商量著去了美國那邊去哪玩。
這時陳旭收到一條簡訊,他停下手中游戲,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剛才他將手機設置為免打擾模式,一般的消息他都讓小丑女哈莉幫他接收處理,實在不得不需要他出面的時候,才會傳到他這邊。
所以,這條簡訊肯定不一般。
果然,哈莉說暗網那邊有消息,之前他攻擊的樓主又拿出一個酒店信息包,說是上次的備份,這次開價八十萬美元。
陳旭來了興趣,沒想到對方有備份,還敢拿出來賣。
稍微想了想,陳旭就知道這里邊有事。
“九日,你干嘛呢,你被干死了看到沒,我救都來不及。”馮峰在旁邊瞥了一眼陳旭,發現陳旭在玩手機,忍不住喊道。
陳旭抬頭看到屏幕里顯示自己角色掛了,笑道:
“這盤你們玩,我處理個事情,下盤保證帶你們吃雞。”
“我信你有鬼了,一開始說你賊猛,結果連續幾盤你都第一個死。”老宋忍不住搭話道。
“老宋別走神,那邊來人了。”
陳旭用手機登入暗網,查看了一下帖子內容,發現確實是之前的那個樓主,他也的確正在售賣一個酒店信息包。
只是不知道里邊到底是不是真的上次信息包的備份。
陳旭看到八十萬美刀的價格,心里盤算這可是五百萬人民幣呢。
與其花錢買來檢驗一下內容,還不如直接攻擊對方數據。
正當他準備動用全新版代碼分身的時候,又有些猶豫。
上次這個信息包的價格才幾萬塊,現在飆升幾十倍,這加價就離譜。
如果說是因為上次數據被清洗,導致這次價格翻倍,更說不通了。
陳旭越想越覺得這里邊有事。
這個離譜的價格會勸退九成九的人,對方估計不想讓人買這個信息包。
想到這,陳旭用自己賬號博士里邊的錢買了一份。
“既然你不想讓我買,那我偏要買一個。”陳旭這么想,等他買來這個文件包后打開,果然發現,這個文件包不是上次的備份。
是另一段時間的開房記錄,里邊并沒有陳旭和金嫻的信息。
他笑了笑,將代碼分身從網域上注銷,也沒再管這個信息包的事情。
到這時候他當然看明白了,對方這是引君入翁呢,如果他拿著這個信息包去質問樓主為什么和上次不一樣,就是自爆了。
他回到游戲里,繼續和室友廝殺。
但是,陳旭還是小看了暗網技術組的手段。
技術組其實一直在暗中監視進入這個帖子查看和購買信息包的用戶流量,從中篩選出來有嫌疑的人。
陳旭剛才動用了自己的博士賬號,并沒有用什么匿名賬號的方式,所以博士賬號進入了暗網技術組的視線中。
這段時間里花這個大價錢買信息包的不足一只手的數量,暗網技術組只要稍微分析一下,就確定博士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于是,暗網技術組緊急通過博士的賬號聯系了陳旭。
陳旭接收到小丑女哈莉傳來的簡訊,先是一愣。
“暗網怎么找到這里來了?”他有些奇怪,但還是和暗網那邊的人聯系上了。
暗網技術組說他們需要檢查陳旭這個賬號在上個月的登錄和漫游信息,讓陳旭配合。
陳旭樂了。
暗網用戶的信息都是受絕對保護的,別說是暗網技術組,就是技術組的組長盧克先生想要隨便查一個暗網用戶的信息都是受阻的。
因為去中心化的網絡架構和協議的設置,服務器端并沒有權限查看用戶信息。
只有用戶授權,服務器方才有權檢查用戶的賬戶信息。
陳旭當然不會放任對方接管自己賬號,如果他們查出來點什么,不光是他上次黑客行為有可能暴露,還會暴露自己其他的信息,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他直接拒絕了對方的要求。
不一會,他接收到傳來的簡訊,說他的暗網賬戶受到了攻擊。
見暗網技術組打算撕破臉皮,陳旭來了興趣,他摘下耳機,準備好好地跟這些家伙玩一玩。
馮峰又喊道:
“九日你干嘛呢?”
陳旭說道:
“沒事,我在房頂上趴著呢,一會就回來。”說完,他重新將代碼分身加載進入網絡,然后對暗網技術組反擊。
暗網技術組。
“怎么回事?一直攻不進去。”
雙馬尾女孩一臉的興奮,咧嘴笑道:
“越是這樣,這個博士越有嫌疑,能有技術挑戰我們暗網技術組的沒有幾個,這個博士大概率就是上次那個黑客。”
旁邊的紋身青年咔咔扭動脖子和手腕的關節,活絡筋骨后開始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編碼:
“好久沒有遇到和我們勢均力敵的對手了,竟然讓我有些心潮澎湃。”
“對,他現在也是負隅頑抗,等他不得已拿出上次那個動態算法的時候,我們就能抓個當場,然后當著他的面,擊敗他的動態算法!”
陳旭這邊看到暗網技術組還不死心,一撥一撥地攻擊自己賬戶信息,他哭笑不得,他鄭重地給對方下最后通牒:
“我以暗網高級昔拉用戶的身份最后通知你們,如果再肆意侵犯我的,我有權拿出必要的自衛手段。”
暗網技術組這邊看到博士的聲明,都露出不屑的表情。
“別說是昔拉了,就算你是撒旦等級,被我們這次抓到證據,你也得完蛋。”
他們笑著,繼續攻擊陳旭賬戶。
陳旭見那邊也沒個回應,只好用代碼分身開始攻擊對方。
他給代碼分身下達命令。
代碼分身立刻轉守為攻,直接沖散暗網技術組數據攻擊的數據流,并瞬間攻破暗網技術組的防火墻。
在代碼分身面前,暗網技術組所有的手段都放佛是遇到熱水的春雪,不堪一擊。
暗網技術組這邊,所有人盯著面前的黑屏,微張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紋身青年上一秒還在鍵盤上飛舞的手指緩緩落下來,最后敲擊了一下空格。
只是機器已經沒有了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