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有一位修士進入密室,這位修士也是戴著斗笠,不用說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觀其靈氣波動,筑基期修為。
高潤澤站起身,通過窗口恭敬的對這位修士道:“前輩請座。”
這位筑基修士不置可否的坐了下去,直接了當道:“我想問江家為什么讓江箏勇頂替江箏強繼承字輩排行。”
高潤澤愕然,這位前輩性子太急了。隨即滿臉推笑道:“前輩稍等。”說完將木板拉上,從儲物袋中取出傳訊牌和傳音石。
高潤澤每次接待完一位修士后,都會將這兩樣東西收起來,防止別人做手腳,危害到閣主,現在閣主是他的衣食父母,他可不希望他出事。
高潤澤在傳音石上注入靈力后道:“前輩是問江家為什么讓江箏勇頂替江箏強繼承字輩排行,是嗎?”
筑基修士不耐煩道:“你怎么這么啰嗦,趕緊回答。”
高潤澤暗想不僅急性子而且暴躁,那我就磨磨你的性子,隨即道:“您稍等。”然后裝模作樣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本紙制書一出翻找,翻開書頁的莎莎聲隨即傳來仿佛一種魔力慢慢消除筑基修士急切的心情。高潤澤眼角余光不時的瞟向傳訊牌,從容的等待著。
而田松云洞府,田松云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江箏海,江箏海聽了久久不能平靜,激動道:“不行,不能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江家會蒙羞,名聲掃地。”然后急急地拿起傳訊牌注入靈力,在上面寫上不知道三個字。
而青花雜貨鋪密室內,高潤澤眼角余光看到傳訊牌上不知道三個字后,以為自己看錯了,拿起來細瞧,確認沒錯后不談定了。
這不是閣主的風格,以前會說岀不靠譜的話,但終歸會給我答案的,而這次直接說不知道,閣主您這次不是調皮,而是任性了。這讓我怎么回答。
這時窗口那邊傳來聲音,“怎么不找了,快點啊!”
高潤澤:“我這就找。”然后翻書的莎莎聲隨即響起。高潤澤暗想我給不出答案,瞧這位的脾氣,會活撕了我,要不要通知坊市護衛隊。
聽風閣沒有強硬的后臺,不然也不會不讓店鋪掌柜知道聽風閣的底細。而店鋪和聽風閣說白了就是合作關系,聽風閣只提供消息,店鋪安全方面靠掌柜自己解決,掌柜跟客人起沖突被滅了,聽風閣就物色下一任掌柜人選,最多事后幫你報仇。到那時人死燈滅,報仇能讓你起死回生嗎?
高潤澤得知歷任掌柜的悲慘糟遇后,不想步其后塵,只能尋找外力幫忙。
于是找上鎮守坊市的筑基修士,讓出一部分利益后,獲得他的庇佑。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了五年,任期比任何一任掌柜都長。
田松云洞府內,田松云道:“來的這位是陳汛平的侄子,筑基初期修為,陳汛平在三房安插了暗樁,我和族長倆人商量后,決定將這位暗樁招降,令其將真相告知陳汛平。
讓陳汛平意識到江家跟黑狼部必有一戰,陳訊平正好處在江家和黑狼部之間,他會加速提升實力提高對黑狼部的防范,也給我們爭取時間提升實力。再說紙是包不住火的,我們這邊不泄漏消息,不代表黑狼部阿爾齊氏會保守密秘。”
田松云也不管陷入沉思的江箏海,從其手中拿來傳訊牌在上面寫上事情真相。
青花雜貨鋪密室內,高潤澤一邊翻書,一邊眼角的余光盯著傳訊牌,心里在糾結要不要通知護衛隊。
突然看到傳訊牌又有顯示,仿佛看到救命稻草,馬上拿起傳訊牌細瞧。看到的信息卻讓他異常吃驚,不可思議。
這時傳來崔促聲“好了沒有,怎么這么慢。”高潤澤也不管事情的真實性,將傳訊牌上的內容告知對面的筑基修士。
筑基修士暗道:“跟江家傳來的消息一樣,我得趕緊告訴叔叔。”于是丟下五十塊下品靈石,不管高潤澤什么反應風風火火的離開密室。
高潤澤暗想,還是自身實力不夠強啊!人家根本沒把你當回事,有種迫切筑基的想法。默默拉開木板收起放在桌子上的五十塊下品靈石,然后收起傳訊牌和傳音石等待下一位修士的到來。
就這樣直到夜幕降臨,高潤澤共接待了三十多位客人,也不可能都是前面兩位大客戶,共得收入三百多塊下品靈石。
后面還有好幾名客人,高潤澤勸其明天再來,謝客關門。高潤澤覺得這幾天生意應該還會火爆,趕緊命入進貨。在賣消息的同時,希望把雜貨鋪的生意也帶起來。
田松云洞府內,田松云收起傳訊牌和傳音石。問道:“怎么樣?這一天來,學到不少東西吧。”江箏海點點頭。
田松云道:“那明天你來主持,我在一旁指導。”
江箏海恭敬道:“謝謝師父提點。”
田松云下逐客令:“那回去吧。”
江箏海隨即告辭離去,回到自己的修練室,坐在蒲團上,心里盤算著自己所會的法術。
除了一些輔助法術,就是水箭術,破浪刀訣已修練至第一層小成,凌波微步也修練至第一層小成,血脈法術寒水箭,還有剛從藏經閣中找到的水系防御法術水元盾,由于時間尚短,水元盾只是修練入門而已,江箏海覺得還是太少了,希望在西陵峰有所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