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紛紛沖出陣外獵殺野豬獸,當然把那三十多頭野豬獸留給陳立平,他們則向其它野豬獸殺去。
江景云這時也帶著自己的家臣吳貴山向野豬獸殺去,江景云選中了一只一階中品野豬獸作為對手,吳貴山舉著圓龜盾,圓龜盾發出藍色光芒,擋住野豬獸的所有攻擊,自己則在后面施展血脈法術寒水箭攻擊野豬獸,那是玩得不亦樂乎。
寒水箭冷冽的箭芒直接穿透野豬獸厚實的皮甲,讓野豬獸造成不小的傷害。這時江景云突然感覺后面有人,立刻轉身看去,發現十六哥新收的家臣白千文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后面,一雙眼睛警惕的觀察四周,還施展法術攻擊江景云盯上了那只野豬獸。
江景云疑惑的問道:“你為什么來幫我。”
白千文直接了當道:“在你這里比較有安全感。”
江景云又問道:“你是說我給你帶來安全感。”
白千文道:“恰恰相反,你是最沒有安全感的人。”
江景云壓住怒意道:“那你為什么跟著我。”
白千文指著前面的吳貴山道:“因為他啊!能給我帶來安全感。”江景云連忙向自己的家臣吳貴山看去,看著吳貴山雄壯偉岸的身軀,再看看自己這細胳膊細腿,心底了然,隨即想到,他又不是女人,為什么要給他安全感。
江景云隨即道:“你是女人嗎?還尋找安全感。”
白千文道:“不是只有女人才需要安全感的,男人也需要。”
江景云道:“你這個想法你媽知道嗎?如果讓你媽知道,她會羞愧難當的。”
白千文道:“我是孤兒,沒有媽。”
江景云同情道:“可憐的孩子,難怪沒有安全感。”
從不怎么說話的吳貴山卻開口道:“你沒聽過龜兔賽跑的故事嗎?自己不努力,老是尋找安全感,真是夠了。”吳貴山擁有龜血脈,所以他覺醒血脈后就非常努力,短短兩年時間甜到升到練氣四層。
白千文:“我沒有厲害的攻擊手斷,我需要別人保護。”
江景云不再理會白千文,在滅殺掉眼前的野豬獸后,準備再滅殺一只野豬獸,可是他騷包的表現,引起眾多野豬獸的憤怒。
幾只野豬獸向他沖來,憑著吳貴山的龜盾兩人沒有受到傷害,但是兩人直接被撞倒在地上,江景云本來以為有個人給他墊背,可是當他與地面親密接觸后,從屁股上傳來的痛感,讓他知道白千文這小子是不可靠的。
這時幾只野豬獸向他們倆人殺來,就在他們倆人岌岌可危之時,一道刀光從他們頭頂飛過,刀光分出數道刀氣打在這幾只野豬獸身上,這幾只野豬獸都受傷不輕,警惕的看著來人,都沒有上前。
這時,江景云才看清來人是他的十六哥江箏海,剛才那個刀光所發出的刀氣是江箏海施展破浪刀訣的結果。江箏海立即帶著倆人退到陣內,此時所有人都退到陣內,從他們喜滋滋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們斬獲不少。
江景云感激道:“謝謝十六哥搭救。”
江箏海看了看旁邊狼狽的吳貴山,訓斥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騷包,還禍及家臣。”
江景云認錯道:“是,下次不會了。”
江箏海拋下一句:“個個都不省心啊!”就抬腳走開了。
江景云努氣沖沖的來到白千父而立前,怒斥道:“你剛才不是在我后面嗎?”
白千文道:“后來我發現你有招人恨的潛質后,就果斷的離你遠點,后來發生的一切,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江景云怒道:“您這是臨陣逃脫,拋棄隊友。”
白千文沒有理會江景云,而是對吳貴山道:“你還是另拜一位主君吧!跟著他你早晚會出事的。”此時的吳貴山面如死灰,生無可戀。
江景云見此對白千文道:“千年王八萬年龜,百年的兔子沒人追。擁有兔血脈的你,是沒有人追的,你準備一輩子孤獨終老吧!”然后帶著吳貴山氣沖沖的離開了。江景云的話讓白千文想起了不嫵媚的武媚娘。
這時高潤澤來到白千文身旁道:“你已經在這江家占有一席之地,難道沒給你帶來安全感嗎?你現在最主要的是表現出你的能力,站穩腳跟。”留下若有所思的白千文,徑直離去。
陳立平立刻跟上高潤澤,問道:“我跟白千文,你為什么差別對待。”
高潤澤看了一眼陳立平道:“這不一樣,他需要鼓勵,而你需要鞭策。”說完留下暗自神傷的陳立平自顧自的走了。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地動山搖,眾人望去,只見遠處煙塵激蕩。在煙塵之中一只野豬獸顯現身形,野豬獸體外綻放黃色玄光,向這里奔來,其狂猛的身軀向一座移動的大山。
這頭野豬獸就是三階初期妖獸,它的到來,其它野豬獸紛紛讓開一條道讓其通過。
這時突然有一道電光劃破長空轟鳴而來,竟是想要直接斬殺那張野豬獸。
野豬獸從口中噴出一道電光直接與空中那道電光相遇,兩道電光瞬間爆發光芒,隨即又消散開來。
野豬獸騰空而起,體外黃色玄光大放,讓虛空都刮起陣陣狂風,不斷呼嘯,撕裂云層。
這時空中也顯現出兩道身影,江箏海抬頭望去,其中一人江箏海是認識的,在出征時見過,他就是江箏海的六叔公江竺恒。另外一人,凌空而立,也是位金丹修士,江箏海猜測應該是陳汛平。
兩人一獸在空中對侍,沒過多久兩人一獸就戰到一起,眾人只見光芒閃動,看得人眼花繚亂,金丹級別的戰斗,他們這些小小的練氣期修士是看不明白的。
兩人一獸越打越遠,漸漸的從視線中消失,江箏海明白這是六叔公引開那頭野豬獸,免得傷到他們。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一個身影向兩人一獸消失的方向奔去。他就是江家竺字輩排行第三,江竺均,筑基大圓滿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