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法術是基礎,練氣期血脈修士就可以修練,等血脈修士筑基后,徹底掌握了這門血脈法術,根據自身的特點,領悟出屬于自己的血脈神通。
意思就是兩位血脈修士同修一門血脈法術,領悟出的神通有可能是不一樣的。
趙碧蘭道:“廢話不多說,起拍價八千下品靈石,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一百下品靈石。”
“各位道友請出價吧!”
場下一時雅雀無聲,萬籟俱寂。
一樓大廳內的修士齊齊都望向三樓,想要竹修血脈法術的只有三樓那些金丹竹修勢力。
很快,九號貴賓室率先打破沉默:“八千下品靈石。”
十五號貴賓室:“九千下品靈石。”
“一萬一下品靈石。”
“我出一萬三下品靈石。”
“一萬五下品靈石。”
“一萬八下品靈石。”
十五號貴賓室:“我武威山劉家出兩萬下品靈石。”
五號貴賓室:“我靈翠山于家出兩萬五千下品靈石。”
兩萬五千下品靈石的價格一出,整個會場都變得安靜,也沒有人在出價。
趙碧蘭一手拿著玉簡,一手拿著象征著交易成功的木錘,語調激昂大聲詢問問道:“靈翠山于家出兩萬五千下品靈石,還有沒有人出更高價。”
“還有沒有?”
趙碧蘭等了幾秒,往會場掃了一眼,也沒聽到任何動靜,便開始倒數。
“三”
“二”
“一”
木錘敲響木墊的聲音在全場響起,趙碧蘭同時開口恭喜:“恭喜靈翠山于家拍下這枚玉簡。”
侯勝平:“兩萬五千下品靈石?這么高,看來張家要賺翻了。”
江箏海:“在吳國,一門血脈法術的成交價大多在五千到一萬左右,而在竹林海,一門血脈法術卻能拍出二萬五千,你知道這是為什么?”
侯勝平:“為什么?”
江箏海:“吳國的血脈修士跟竹林海比起來要少很多,同一種的血脈修士家族只有一兩家,一門血脈法術只有一兩家有需求,自然拍不起高價。
而竹林海是竹修的大本營,有二十幾家竹修家族。
這么多竹修家族竟爭一門血脈法術,才能拍得起高價。”
侯勝平:“青竹山趙家是以木系竹修為主的竹修家族,他們為什么沒有參與竟拍。”
江箏海:“青竹山趙家肯定跟那些竹林海元嬰勢力一樣,跟張家私下交易了。
趙家是主辦方,如果參與竟拍,就有涉嫌不公平競拍,擾亂市場的嫌疑,會引起其它家族的不滿和公憤。所以趙家不會這么做。”
候勝平:“原來是這樣。”
三樓六號貴賓室內,黃一飛見張興君目不轉睛的盯著趙碧蘭,不愿意移開眼睛。
九爺已經長大了,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突然見到這絕世尤物,看得移開眼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男人嘛!苗條淑女,君子好逑。
黃一飛想道這里,眼前一亮,心中突生一計。
黃一飛:“趙碧蘭,五脈資質,筑基初期修為,三十六歲,趙家碧字輩排行第十七。
她三十二歲筑基,修練刻苦,是趙家的金丹種子之一,道途不可限量。
如果九爺有意將她娶進門,也不是不可能,我有辦法。”
張興君心中一喜,隨即又沮喪道:“不可能,趙家不會放走有望結丹的家族修士。”
黃一飛:“前幾天,家族安排她參加相親會,想招散修入贅。”
張興君打斷道:“趙家怎么這么早就讓金丹種子結婚生子,不是應該讓她專注于修煉,打好基礎嗎?難道趙家不準備讓她結丹,想放棄她,讓她結婚生子,優化家族血脈。這有點本末倒置了吧?”
黃一飛:“趙碧蘭父母都是凡人,在趙家沒有靠山,況且趙家的金丹種子不只是只有趙碧蘭一人。
如果趙碧蘭進步神速,結丹的希望很大,趙家就會將修練資源向趙碧蘭傾斜,這對其它的金丹種子不是好事。”
張興君:“你是說有人針對趙碧蘭?”
黃一飛:“他們只是給趙碧蘭找點麻煩,說不定真能拖延她的修練速度。
這種事情在大家族中很常見,總有人就想找點事情隔應你,讓你難受。”
張興君:“那趙碧蘭是怎么應對的。”
黃一飛:“在相親會期間,趙碧蘭以各種理由拒絕了那些散修。”
張興君笑道:“看來她不想聽從別人的擺布,還是想結丹的。”
黃一飛:“我們這個時候向趙家提親,由九爺娶趙碧蘭,趙家的有些人高興還來不及呢!肯定會推動這件事順利進行。”
張興君:“況且趙家對這次私下交易并不滿意,如果我們提出兩家聯姻,趙家一定會乘機獅子大開口,想要更多的竹修功法。
那就再抄一些功法給他們,只要不將元嬰功法給他們,其它的好說。
如果兩家真能聯姻,趙家強大了對我們也有好處,兩家能聯合起來共同對抗竹林海中部的那些元嬰勢力。”
黃一飛:“那我就開始準備向趙家提親?”
張興君:“先不急,我要跟我父親商量商量,你先幫我查一下趙碧蘭丹田中種下的是什么靈竹。
雖然我跟她都是木系靈竹,兩人結合,生下后代的資質一般都不會太差,但是也會出現例外,還是先查清楚為好。”
黃一飛:“是,九爺。”
黃一飛見張興君臉上的笑容怎么都消不掉,心中不由的為自己豎起大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