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癸云死后,城內的治安小隊的人立刻趕到。
“這是怎么回事?”過來的小隊長詢問。
“這刺客來暗殺我,人已經殺了,你們替我將尸體帶去我府上。”姜逸道。
“替你搬尸體?你當你是什么人?”這小隊長冷聲道。
姜逸才到燕山郡第一天,這些人要是認識他,那才叫奇怪了。
“姜逸,認識嗎?”
姜逸相信,如果賈振會辦事,那這城中的治安隊的人現在就算是不認識他這個人,也應該知道他的名字。
“姜逸,不認識。”有一人不屑地道。
“住嘴,你不認識,我認識。”小隊長連忙喝止,他這手下的沒聽說,但他從長官那里聽說了,如今燕山郡郡城都由代理大將軍管了,這個代理大將軍,就是姜逸。
這才說了半天的名字,他可不會忘記。
“大將軍,小的這就幫你送過去。”小隊長陪笑著說。
“嗯!”姜逸點點頭,然后上馬與屈卿卿走在前頭。
“過來搬起跟上。”小隊長叫了一聲自己的兄弟,將癸云的尸體搬起來緊隨姜逸而去。
回到姜府時,府邸的門匾已經更換了,從原本的秦府換成了姜府。
姜逸他們進府時,下人趕緊過來將馬匹牽過去。
治安隊的人姜逸讓他們放下癸云尸體,便離開了。
治安隊得人走后,姜逸在癸云身上進行一番搜尋。
在癸云身上,除了幾千兩的銀票之外,還有一本薄薄的古籍,有些泛黃,角上都有些破損了。
書本之上的三個字,還勉強可以看得見。
鶴翼功!
這是一部輕功,癸云貼身攜帶,應該是品質不錯的。
這對于姜逸而言,就是很好的收獲,將其丟入戒指之中,不一會,書山之中便被喚出一本書。
書名叫化翼,至于內容,姜逸現在還不方便拿出來看。
出了這些,還有一枚令牌。這令牌屈卿卿認得,是羅剎樓的令牌,應該可以用來調動羅剎樓的殺手。
但是,對姜逸無用。
他是有這令牌,但不知道羅剎樓的位置。
而且,羅剎樓最厲害的人都死了,其他的人,也做不了什么事。
姜逸讓府上下人將癸云尸體埋了,在府上用餐后,便開始練功。
今天癸云的襲擊,讓他知道,天慶宗的人已經在盯他了。他需要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這一次宗師失敗了,天慶宗下一次再派人過來,肯定是宗師以上的高手了。
……
翌日,軍營之中。
一營的三十個千夫長,全部聚集。姜逸沒人給了他們一張記錄著軍陣運行的紙。
這上面記錄的,既然是姜逸從周天殺陣之中寫出來的。
周天殺陣之中記錄了很多仙宮軍陣,他選的只是比較基礎的一種,名叫聚煞陣。
武行中人,每個人身上都有煞氣。像上個戰場的士兵,其煞氣更重。
聚煞陣就是讓這煞氣凝聚在一起,匯聚成一個煞氣珠,煞氣珠籠罩之下的人,皆可以得到狂化加持。
而且,這狂化是擁有理智的狂化。
每千人,可結成一個小的聚煞陣,凝聚煞氣珠。若是萬人合陣,凝聚的酒不是煞氣珠了,而是煞霧。
煞霧籠罩之下,他們依舊可以享受狂化的結果,而且,他們看不到煞霧,不會受煞霧的影響。但是,敵人就不一樣了,敵人會被煞霧影響視野,同時,會被影響心智,失去斗志。
這陣法對于士兵而言,講究的是站位。而姜逸給的那張紙上,便是指導士兵站位的。
眾千夫長看了這陣法之后,恭敬地對姜逸道:“大將軍,我等一定會竭盡全力訓練好士兵,不讓您失望。”
“從明天起,我每天會來檢查一下你們的成果,下去吧!”姜逸道。
千夫長都走了以后,黃晉疑惑地道:“大將軍,這軍陣不讓其他營的訓練嗎?”
“他們要訓練的軍陣與你們不同,我到時候自會聯系他們的主將。”姜逸道。
“大將軍,全都統一一個軍陣,搭配效果不是更好嗎?為何還要分散?”黃晉不解地問。
“以后各營分開行動,一般情況,不需要一起配合。”姜逸道。
一營的兵力,有三萬,如果得到軍陣的協助,擊敗安鄉公國的五萬士兵沒問題。
其他幾營的軍陣,姜逸會在整理好之后,陸續給他們。
“大將軍,不配合的話,會不會太弱了?”黃晉并未看到姜逸給的軍陣的效果,自然不會覺得比以前的軍陣強。就算是真的強,又能強到哪里去,還能夠讓士兵一下以一敵二不成。
“幾天后,你自會知道。你先去盯著士兵們訓練,我要去十營一趟。”姜逸道。
“大將軍,你要去十營做什么?若是吩咐他們做什么,我去傳話就行。”黃晉道。
“去打一把武器,需要我親自去。”姜逸拒絕了黃晉,親自前往。
十營不是負責戰斗的,負責的是后勤的。十營之中,有鍛造兵器的,有運送糧草的,還有救治傷員得。
姜逸打算練強化,需要一桿槍。
在七星破陣槍中,也有關于槍的鑄造。他要鑄造的槍,便是根據里面的記錄方法打造的。
這槍的核心,并不是材料,而是一個魂陣。
一開始用任何材質都行,只要在槍中刻錄下魂陣,將來這槍遇到適合它的材料時,它會提示主人,讓后將其吸收,融入自身。
魂陣需要以槍的主人得靈血刻錄,容易,姜逸需要親自去。
來到十營的鍛造部,打鐵聲叮叮當當傳來。
姜逸到時,這里的千夫長連忙上來招呼。
“大將軍,你來我們這里,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這千夫長年過五旬,雖然實力不強,但鍛造技術絕佳,在十營之中,屬于第一鐵匠。
昨日姜逸與眾將軍的戰斗,他也去看了,姜逸的實力,他那是想到佩服。所以,對這個年輕的大將軍,他是相當的恭敬的。
“替我鍛造一把槍,這是圖紙。”姜逸將早已畫好的圖紙交給千夫長。
千夫長雙手恭敬地接過,打開看了半晌,喃喃道:“好繁雜的工藝。”
“那能打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