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浩公國權力更替的消息,很快從京都向周邊國家擴散。
太浩公國境內,各地官員知道,太浩公國這無疑是一次大地震,他們各自心中有各自的算盤。
有人覺得太浩公國現在由陳馨兒繼位,帝位不穩,是自立為王的機會。也有人清醒地知道,陳馨兒并不是這國家真正的主人,真正的主人是姜逸,想要趁機作亂,要考慮的是,能不能對付姜逸。
五天后,姜逸派去燕山郡接秦兮的人回來了。
在見到姜逸的時候,秦兮眼中恨意毫不掩飾。
姜逸讓下屬都退下,只是他單獨與秦兮在這里。
“你還在記得我?”姜逸問。
“是你們殺死了我爹爹,你是壞人。”她直接回答,根本不會藏著。
“我們不是壞人,你爹爹才是壞人。如果我們是壞人,我們為什么不殺你呢?”
姜逸不由暗自搖頭,自己也真是的,與她說這些做什么?說了也沒有任何意義,她可聽不懂這些。
“你們都是壞人。”秦兮繼續呢喃著,至于姜逸的那些解釋,對于她而言,好似沒聽到一般。
看到她這模樣,姜逸都有些懷疑,教她功法,真的有用嗎?
他懷著試一試的心態,問道:“你想要變厲害嗎?我可以幫你變厲害,這樣你就不用怕壞人了。”
“變厲害?”她若有所思,好像是在想變厲害到底是什么意思。
過了良久,她這才緩緩說道:“變厲害了,爹爹能夠活過來嗎?”
如果姜逸現在直接說是,那她應該會很順利地跟著姜逸修煉。
但姜逸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會,你變厲害了,只能保護自己,保護還在的東西,已經不在了的,不會再回來了。”
“我不要。”她搖搖頭,然后不再理會姜逸了。
看她這模樣,姜逸也不可能去勸她,只有等以后找時機了。
之后又過三天,京都之中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共十人,最弱的也是宗師八重,最強的,則是虛丹高手,虛丹一共有五個。
這十人進了京都后,先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他們望向皇宮處,其中一個五十左右的虛丹高手說道:“太浩公國的皇權更替,居然讓我們昭天府在這里折了幾個弟子。不知道這個新女皇,有何能耐。”
另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模樣的虛丹高手說道:“有何能耐,等見到我們的實力之后,她也只能乖乖地選擇歸順昭天府。女皇,還不知道長得怎樣,如果好看的話,可以讓小王爺來玩玩,他應該會很喜歡的。”
“小王爺應該對這些地方的女人沒興趣。”之前那人道。
“這可就說不定了,也許這女皇姿色不見得能與王國的那些天之驕女比,但她是女皇啊!這地位,那個男人不為之興奮。”后者臉上露出一絲淫笑。
在兩人正討論這些的時候,有一個宗師趕來稟報:“兩位大人,這次太浩公國皇權更替的主導者是太浩的大將軍姜逸。此人在王國時,好像聽人說過。”
“姜逸?不是交由天慶宗負責的那人嗎?是天慶宗沒有將其擺平?還是天慶宗想要利用他來進一步通知太浩公國。若是如此,天慶宗是不是逾越了。”
前一個虛丹高手臉色不善,若是他猜測的這般,那天慶宗就是做了不本分的事。這無疑是挑戰安慶王國皇家的權威。
“是不是這樣,我們現在進皇城去一趟,不就清楚了嗎?”后者提議道。
確實,與其在這里瞎猜測,不如直接去找到陳馨兒,找到姜逸,直接詢問就行。
“也好,我們五個進皇宮去,李單,你們五個去尋找之前來協助陳朝的那五個人的下落。”前者吩咐道。
“是!”
來稟報的那個宗師領命,然后退了下去。
不一會,客棧之中五名虛丹離開,前往皇宮。
以五人的修為,皇宮之中,那些魂境高手的巡邏,根本無法發現他們的存在。
他們一路十分順利,很快便到了陳馨兒的宮外了。
五人從屋頂躍下,無聲無息地落在殿門前。
五人剛一落地,便有一個聲音傳來。
“你們偷偷摸摸潛入皇宮,莫不是想要偷些什么東西嗎?現在虛丹高手都淪落到了做小偷的地步了嗎?”
聽著這極具嘲諷的聲音,他們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是在殿門左前方的一處亭子之中。
亭子內,姜逸與陳馨兒在此飲著酒,在姜逸身后的人,正是這五人要尋找的那五個昭天府的弟子。
這五個弟子看到這五個昭天府的虛丹高手,心中也是有些糾結。
他們投靠了姜逸,但本身并沒有多少忠心。他們還是希望昭天府能夠派來高手,將他們救走。
但是,今天他們被叫來這里。是姜逸將他們特意叫來的,似乎姜逸早已知道昭天府的人要來。
在加上此時這五個虛丹的都沒注意到姜逸的存在,這讓他們心中對這五個虛丹高手不敢抱有期望。
他們現在到底是要表現出忠于姜逸,還是趁機反水,幫忙昭天府,這讓他們異常糾結。
五個虛丹高手看向姜逸,冷聲說道:“你是什么人?”
他們雖然聽過姜逸大名,但是,并沒有見過本人。此時見到姜逸,沒有在他的身上感知到任何真氣波動,他們自然不可能想到眼前這人便是姜逸。
倒是后面的五個昭天府的丁級弟子,他們倒是認得。
“姜逸,你們在來太浩公國之前,不是應該先了解過我的嗎?居然連畫像都沒看過,看來你們的準備不太行啊。”姜逸譏笑道。
“你就是姜逸?你投靠了天慶宗?這一次太浩公國的皇權更替,是天慶宗支持你做的?”為首的虛丹高手冰冷地道。
為首這人有虛丹七重天的實力,在昭天府,屬于乙級弟子,是這一次行動的首領。
剩下四個虛丹,分別是虛丹二重天、虛丹四重天、虛丹四重天、虛丹五重天。這四人都是丙級弟子,聽命于前者。
“投靠天慶宗,靠著天慶宗的支持政變?你們昭天府的想象力還真是不錯,不過,你們把你們的想象力放在了錯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