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秀恩愛,別在老子面前行嗎?老子母胎solo到現在,就沒體會過什么叫戀愛,對我這種單身狗,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晏臺一副死魚眼冷漠的看著抱在一起的江盡穹和寧牧歌,不得不說,這份狗糧有點塞牙。
“斷空仙宗我熟悉,要不你們就在這里秀恩愛,我自己進去。”
說著,晏臺身形一動,打算進入斷空仙宗。
“消停一點,現在不是時候。”
江盡穹伸手拉住了打算飛進去的晏臺。
“這位……難道是晏臺?他不是被周無蒼殺了嗎?”
寧牧歌認識晏臺,上一次在命川大會上,晏臺可謂是震驚三川,一招劍法道盡劍道精髓。
雖然出了一劍就被周無蒼殺了,但是那一劍的驚艷是任何人都不會否認的,人有窮盡,劍道無窮,這是所有看到晏臺那一劍的修士感悟到的。
“我好像……哦!我見過你,命川大會上,躲在登神境女修后面的那個人就是你。”
晏臺很早就認識寧牧歌,之前在葉元駒體內的時候,葉元駒能看到的東西他都能看到,自然知道寧牧歌的事情。
只是,為了自己的高逼格,他絕對不會說自己曾經在某個人體內蹲了很久很久,偷偷摸摸的打量著外面的世界。
“這是我未婚妻。”
一把將寧牧歌攬在懷里,江盡穹身軀微側,擋住了晏臺的視線。
“況且,這里是斷空仙宗,你現在是外人,需要我通秉掌門,讓掌門來處理你的事情。”
“嗯嗯,好,沒問題。”
晏臺玩味的看著的江盡穹,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他的眼睛不斷地在江盡穹和寧牧歌的身上掃來掃去。
“剛剛,你吃醋了是嗎?”
江盡穹臉上表情一僵,晏臺自然不會放過他的表情。
“嘖嘖嘖……鐵樹開花,你這……開竅了!說好兄弟一生一起走,誰先脫單誰是狗,你就這么背叛了我……”
說話的時候,晏臺戲謔的看著江盡穹,看到吃癟的江盡穹,他心中也有些安慰。
畢竟,當年的那個江盡穹實在是太直男了,宗門利益重于一切,就像是一個人偶一般,除了長的帥一些,實力強一些,一無是處。
“汪汪汪。”
看了一會晏臺,江盡穹張口喊了三聲,見晏臺一臉懵逼,他笑了一下和墨翎寒建立了聯系,和她說了晏臺的事情。
事實證明,墨翎寒的效率很高,江盡穹傳音完不到一分鐘,就有幾個弟子過來迎接他們了。
給晏臺分配了一個第五峰的住所后,墨翎寒轉身就欲離去。
“師傅,等一下。”
江盡穹叫住了墨翎寒,雖然他是一個渣男,但是現在要成親了,他已經打算收心了。
過往的情債什么的,能斷則斷,以后他就一心一意的面對寧牧歌,至于其他的事情……
他不想再搞那么多事情了。
墨翎寒轉過頭,疑惑地看著江盡穹,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師傅和徒弟一樣。
“什么事?”
墨翎寒輕聲問道,平靜無比。
“我打算和師姐成親,大概最近幾天。”
江盡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面對墨翎寒,他總感覺有些不自然,之前在船上的事情始終在他腦海中回蕩。
他知道墨翎寒對自己有好感,甚至是愛意,但是他真的沒辦法回應。
他不想辜負寧牧歌。
“哦!確定日期后告訴我。”
墨翎寒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完轉身飛走了。
“江盡穹,你腦子是不是瓦特了?”
寧牧歌還沒說什么,晏臺在一邊就已經開始分析情況了。
“你這個師傅,對你居心不良你知道嗎?你這妥妥的楊過和小龍女,你……”
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寧牧歌還在江盡穹身旁,晏臺停下了想說的話。
“師姐……寧牧歌很適合你,相信你們在一起會很幸福的。”
想了一下,晏臺還是沒有說出來墨翎寒對江盡穹的感情,有些事情,知道就行了,沒必要真的說出來。
而且,晏臺看的很清楚,江盡穹明顯知道墨翎寒對他的感情,既然江盡穹不想提起,身為朋友,他也沒什么繼續下去的必要。
說完,晏臺從儲物空間中掏了掏,取出一個紅色的同心結。
“身上沒什么好東西,這個是我親手編織的同心結,送給你們,祝你們永結同心。”
“你……劍法那么厲害,還會編織,真厲害。”
寧牧歌驚訝的看著晏臺遞過來的同心結,看同心結上的針線,很明顯這是剛剛編織完的。
“他家務全能,以前和他一起在外游歷的時候,我衣服壞了都是他幫我縫補的。”
江盡穹一本正經的說著,和他這種三川界的土著相比,晏臺可以說是全能型的人才,什么都會。
“行了,你們在一起膩味吧,我先回去睡一覺,一復活就在修煉,修煉完就在打架,老子現在快要困死了。”
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晏臺看了一下墨翎寒發給他的地址信息,向著那個地址飛去。
斷空仙宗他很熟悉,葉元駒走過的地方他都知道,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把斷空仙宗摸透了。
“江盡穹在搞什么鬼?結婚?一身情債還想結婚?身為他的朋友,我絕對不能讓他就這么進入婚姻的墳墓。”
飛在空中,晏臺不停地嘟囔著。
“只是……怎么辦呢?”
使用墨翎寒給他的地址信息打開了第五峰的封印,晏臺飛進了第五峰的秘境空間。
整齊的建筑,瀝青覆蓋的水泥路,還有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店鋪。晏臺不由得懷疑自己穿越回了地球。
這幾千年前的畫風,再一次喚醒了晏臺昔日在地球上的日子。
“對了,我記得這里是有咖啡廳的,還是獸耳女仆咖啡廳。”
按照葉元駒的記憶向四周看去,沒一會,晏臺就找到了那家咖啡店。
“睡覺前喝杯咖啡,睡的會更香,嗯嗯,沒錯,走起!”
推開女仆咖啡廳的大門,晏臺走了進去。
咖啡廳里的人不多,比較顯眼的,是一個一直在不停續杯的女子。
女子身著黑衣,臉上模糊不清,似被濃霧環繞。
晏臺不是普通人,女子施展的那點劣質幻形術根本擋不住他的眼睛,只是看一下,他就認出來了,這個女的,正是剛剛飛走的墨翎寒。
看樣子,有點受傷。
看到這位差不多是老鄉的人,晏臺的心中浮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