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咖啡廳。
“師姐姐,你聽我解釋。”
江盡穹眨了眨眼,示意旁邊的晏臺幫忙,這一次他和以前不一樣,不是孤軍作戰。
“解釋什么解釋,男人的事,有什么好解釋的。”
晏臺一臉無所謂,打了一個響指,把剛剛的那個兔耳女仆叫了過來。
“三杯咖啡。”
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晏臺,江盡穹感覺自己叫錯了人,這個人就是個坑!還是那種把人往死里坑的那種坑。
“你說的也對,難怪五萬年了,你現在還是孤身一人,加油,繼續保持,我相信五萬年后你還是會像現在一樣堅強的。”
寧牧歌斜了一眼晏臺,平淡的說著。
“盡穹,沒關系的,男人嘛……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的。”
她整理了一下江盡穹的衣領,微笑著幫江盡穹驅散了一些身上的灰塵。
“耳朵那么可愛,不摸一下都對不起自己,我也是這么想的,沒關系的。”
晏臺無語的看著一臉笑意的寧牧歌,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冷戰,這個時候,他看到寧牧歌不經意的看向自己,那個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垃圾一樣。
江盡穹的角度看不到寧牧歌的眼神,所以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只能看到晏臺臉色變了一下。
“放心,以后我不會再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江盡穹拍了拍寧牧歌的腦袋,安撫著寧牧歌。
在他的拍撫下,寧牧歌雙目微瞇,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貓咪,無比溫順。
這么雙標真的好嗎?晏臺無語的看著一臉享受的寧牧歌,臉上震驚無以復加。
“沒人要……單身狗……”
依稀間,晏臺耳中傳來了兩個直刺心靈的聲音,那個聲音正是寧牧歌的。
江盡穹還在拍撫著寧牧歌的腦袋,絲毫沒有注意到寧牧歌的聲音。
“寧牧歌……江盡穹,你真有眼光。”
精神遭受重創,晏臺本想拍桌子,但是看到一臉平靜的寧牧歌之后,臉上憤怒又收了起來。
“弟妹在宗門里真是威望極高,看樣子,以后在宗門里應該沒有誰敢惹你了。”
暴躁,只會讓自己暴露出更多破綻,戰斗經驗豐富的晏臺非常謹慎,為了計劃的成功,區區個人榮辱又算得了什么。
“嗯,牧歌在宗門內的確很有名,天賦極高,各個地方都有她的傳說,就連葬劍閣都有她的傳說。”
把手收了回來,江盡穹說話的時候,眼睛中似有星光閃爍,看樣子是在為寧牧歌自豪。
你老婆是腹黑啊!很黑很黑的那種!你醒醒啊混蛋!
晏臺心中咆哮不止,面上卻沒有什么反常,看著四周的環境,他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
“江盡穹,你們斷空仙宗的掌門好像和我是老鄉……這里的建筑還有教授弟子的方式,和我的家鄉很像。”
咖啡送到了,晏臺拿起三塊方糖放到咖啡中攪拌。
“就像這個咖啡,雖然不是咖啡豆,但是這個味道和咖啡一模一樣,還有這個名字,咖啡,很明顯,你們掌門也是從地球過來的。”
“是嗎?不過現在三川界沒有通往外界的道路,除非是咱們這種實力的人全力出手,否則沒有任何地方能夠通往外界。你說這個,是有什么別的意思嗎?”
江盡穹不經意的說著,他有墨翎寒的記憶,之前墨翎寒被系統背叛的時候,他曾經進入過墨翎寒的記憶,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墨翎寒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按照五萬年前三川界的常識,只要提及其他世界,接著被提到的,就是位面入侵,逃命。
雖然知道晏臺的本性,但是說到這個,他還是有點虛。
和周無蒼不同,晏臺沒有被天道封鎖修為,他現在是實打實的永恒境修為,開辟一個去其他世界的通道,簡直是不要太輕松。
“意思當然有了,我在三川界流浪了這么久,終于看到了一個老鄉,我很高興的。”
晏臺微笑著說道,臉上帶著一點不好意思的害羞。
“他鄉遇故知,這是我們那里人生四大喜之一,在這么遙遠的地方,我都能碰到同鄉之人,我怎么可能會去對她不利,你放心,我只是感覺自己又戀愛了而已。”
“什么!!!”
在一旁聽著的寧牧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她惡狠狠地盯著晏臺。
“你說什么?遇到同鄉之人,感覺戀愛?”
“嗯嗯,真的是戀愛的感覺。”
晏臺乖巧的點頭,一點都不遲疑。
“戀愛的感覺?掌門……你是說我師傅嗎?”
坐在一旁的江盡穹完全能聽出寧牧歌的憤怒,不過想想也很正常,一個看著不正經的人說喜歡自己師傅什么的……
他也很想打死晏臺。
墨翎寒是當著江盡穹的面說過自己喜歡江盡穹的,只是……
現在的江盡穹只能選擇拒絕,因為他要成親了,一個有婦之夫還整天在外面招蜂引蝶,那就是人渣。
“對啊,就是墨翎寒,很漂亮不是嗎?而且實力也還不錯。”
晏臺一本正經的說著,說話的時候,他的身上莫名的出現了一種粉紅色的氣場。
如果江盡穹沒記錯,這種東西貌似叫做戀愛氣場。
“狗糧養的,老娘的師傅你都敢覬覦,想死是嗎?”
聽到晏臺的話,寧牧歌就像是炸毛了一樣,咖啡廳的桌子被她一掌拍碎,她右手一招,一柄飛劍隨之出現。
“冷靜,牧歌,冷靜,這里是外面,不能動手。”
江盡穹緊緊地抱著寧牧歌,不讓她沖動,但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寧牧歌驅使著飛劍的那只手被他習慣性的忘記了。
“冷靜?這個混蛋敢對我師傅有非分之想,我冷靜什么?混蛋,給我死!”
寧牧歌右手幾個劍訣驅動,飛劍飛快的斬向晏臺。
“這么暴躁?你師傅的教導看樣子不怎么樣?”
晏臺不慌不忙,手指一夾便夾住了寧牧歌驅使的飛劍。和寧牧歌相比,他的實力堪稱恐怖,寧牧歌根本傷不到他。
就在他要折斷寧牧歌飛劍的時候,一股森寒的氣機籠罩了他的全身。這不是殺氣,看上去更像是一種警告。
“都是朋友,沒必要動刀動槍的。”
江盡穹聲音低沉的說道,隨手一招,晏臺便感覺手上一空,仔細看的時候他才發現那只飛劍已經到了江盡穹的手上。
“牧歌,別鬧,沒必要的,他只是開玩笑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師傅,放心,我了解晏臺,他只會吹牛。”
拍了拍寧牧歌的頭,想要安撫寧牧歌,但是寧牧歌卻一把拍開江盡穹的手掌。
“我不是小孩子,我去找師傅了,你們……”
寧牧歌冰冷的視線掃過晏臺和江盡穹,聲音冷漠。
“隨意。”
說著,寧牧歌身形一閃,飛向墨翎寒的住所。
見到寧牧歌飛走了,江盡穹手上幾個印訣翻轉,混亂的咖啡廳頓時恢復正常。
“說一下吧,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很了解你,你不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看著對面一臉苦笑的晏臺,江盡穹手指輕敲桌面。
“說說看,你們在設計什么東西?”
“設計……說的真難聽。”
晏臺苦笑著搖了搖頭。
“江盡穹,你覺得,人一輩子應該有幾個老婆?”
“一個。”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