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樓,張誠和石青璇馬不停蹄的趕緊回到了鳳凰谷。現在的蜀中顯然已經開始危機四伏,他們稍稍不慎那么就會陷入到風暴的中心。
綰綰在張誠他們離開之后回到了樓上。現在的她已經完全的相信了東方不敗的判斷,這個化名張三的男子絕對是先天高手。只有靠近了他才能感受到那種玄之又玄的力量的存在。
“東方姐姐,看樣子你真的沒有看錯,這個化名張三的人真的是一個先天級別的高手。就在剛剛的時候,綰綰有三次感覺到了他的殺意。而且我能夠感覺到如果他出手,我或許會死。”
東方不敗并沒有對綰綰的話做任何的評價,因為她知道綰綰的話還沒說完。這么久的時間,如果僅僅只是驗了那個張三是先天高手,那么綰綰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綰綰。
“第一次的殺意,他是因為擔心我是他的敵人。第二次為了掩蓋他先天實力的事實。但是奇怪的就是第三次,因為當時是我說出石之軒這個名字的時候。看樣子這個張三必然是和石之軒有什么恩怨的,看樣子這蜀中的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或許他和石之軒并沒有什么恩怨。和石之軒有恩怨的另有其人,否則的話現在的他就不應該卷入是非之中,而是專心練刀。以他的年齡和修為來說,只要是修煉到體修大成的境界,那么他未必不是石之軒的對手。”
“不是他?”綰綰極為疑惑的問道:“不是他難道是那個叫做青璇的女子?我不覺得有人會為了一個不是太相干的人去和石之軒這樣的人作對。”
東方不敗看著不理解的綰綰說道:“你只是注意到了張三對你的殺意,而我卻看到了他看向那個女子的目光。他對你的殺意或許并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因為那個女子。在聽到石之軒這個名字的時候,是那個女子先變了一絲臉色他才對你起了殺意的。
你覺得他們是不相干的人,但是在我看來卻未必如此。一個前途高遠的先天高手之所以甘為一個女子的放下身份,是因為這世間除了利益之外,還有情這樣的一個奇妙的東西。它有時候會成為一個人能前進的動力,但是更多的時候讓人做出的是讓人難以理解的愚蠢的舉動。”
綰綰看著似乎別有心事的東方不敗,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師傅。似乎真的就如同東方不敗所說的一樣,自己的師傅在處理其他的事情的時候都是睿智聰慧的,唯一就是在面對石之軒的時候,似乎永遠都在做讓人不能理解的事情。
“東方姐姐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綰綰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開口問道。
東方不敗并沒有意料之中的火冒三丈,而是神色復雜的說道:“或許算是,或許不算。到底是真是假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或許我也是幸運的,因為不管算或不算,是真是假。但是這一關我算是度了過去。對于這些事情我也看的淡了。”
綰綰聽著東方不敗說的這些奇怪的話一時之間難以理解,或許未曾經歷過那么一個人,未曾經歷過那樣的一段事,有些東西會永遠不明白。
東方不敗看著一臉迷茫的綰綰說道:“不必去考慮我說的話,當你遇到的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不過有句話你可以記住,如果能把握住的話就不要讓它溜走,如果事不可為,那么放下也未必不是一條極好的出路。怕就怕在理不清楚,扯不明白,因為那樣你就會帶著它自到死去的那一刻。”
說到這里東方不敗的話風一轉說道:“對了,既然張三他們說在上午的時候遇到了一場廝殺,那么想必現在應該是有消息的,或許我們可以從這里入手去查清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兩人正在說著,這時候便看到了兩個捕快走了進來。這兩捕快正是那去處理尸體的趙捕頭和他那小徒弟。他們剛剛一走進來,那酒樓的掌柜的就立馬迎了上來。
“趙捕頭,小周捕快。什么風把你們二位吹來了,怎么今天很忙么,怎么到這點你們才回來。”
趙捕頭和那掌柜的顯然是熟人,所以他也不客氣的開口道:“別提了,都是晦氣的事情。那葫蘆坪不是出了一樁命案么,我們這才收拾完回來。先別說其他的,趕緊給我們上些酒菜讓我們先墊墊。這十多具尸首可是把我們都忙壞了。”
那掌柜的立馬將他們安置在了一個靠窗的位子,一邊給他們斟茶一邊問道:“十多條人命?這可是大事情。查出來了是什么人了么?那死者中間有沒有什么熟人。”
那趙捕頭搖搖頭說道:“什么人你們就別管了,都是那些大人物的事情。沒有咱們什么事,咱么只要收好尸體,等著成都府的人來領人就好了。”
那掌柜的聽到趙捕頭這話之后,也松了一口氣道:“沒有咱們的事就好。這人上了年紀最怕的就是聽到那些熟人中間又有那一個不在了的消息。”
綰綰和東方不敗聽到這捕頭和那掌柜的消息,互相對視了一眼便起身結賬。
既然那兩人和石之軒有恩怨,那么死的這些成都府那邊派來的人,或許就是石之軒手下的勢力。順著這個事情捋下去那么或許就能夠得到石之軒。這可比起一個鎮子一個鎮子慢慢的去找快的多。
成都,安府中。安隆看著賀榮讓人帶來的賠罪禮物和宴會的邀請函,冷冷的笑了一身。這些年里他因為石之軒的任務,他一直在忍耐著自己的性子。但是現在既然擺脫了那座大山,那么也該是自己重出江湖的時候的時候了。
安隆現在已經按耐不住,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告訴整個蜀中的勢力。他安隴絕不僅僅是一只肥羊,絕不只是一個四處交好的商人。他也有自己的理想抱負,自己的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