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婉和段博飛被安秦鋒邀請到大廳之中,后者跟他們說陸歌已經到了,安若河出去迎接,讓他們在此等待。
熙婉面露焦急之色,美眸一直盯著大廳門口的方向。
“汪汪汪!”
匍匐在熙婉腳下的二哈忽然立了起來,朝著門外狂奔出去。
希冀中的身影隨機便出現在大門處,熙婉撐著木質大椅的扶手站了起來,眼中所有的擔心隨著那道身影的出現而變成了滿心的喜悅。
熙婉蓮步輕啟,不到兩秒的時間便來到了那道身影之前,一把撲進了對方的懷中。
“你終于來了。”明明只是幾天沒見,熙婉卻感覺如同十多年那般漫長。
從得知陸歌前往紫霄閣尋找到得知縛法大陣的恐怖再到后面得知陸歌以一人之力破解縛法大陣令各大勢力無可奈何的壯舉,期間的心情起伏只有她能夠感受。
現在看到陸歌,盡管有很多話想要問,但熙婉卻不知如何開口,只想靜靜地感受這短暫的溫存。
嬌軀入懷,陸歌身體一僵,隨機慢慢柔和下來,嘴角不禁向上勾了勾。
安若河看了一眼站在大門口便親熱的二人,不禁笑道:“看來二位感情真的很深呢。”
陸歌懷中的熙婉臉頰一紅,很快便恢復正常,從陸歌懷中起來,面色淡然道:“那是自然。”
陸歌輕咳一聲,跟著熙婉并肩走進大廳中落座,他看向坐在首位的安秦鋒,微笑道:“多謝安宗主出手相助。”
“小友客氣了,”安秦鋒微微一笑,“能夠一招破解縛法大陣,小友的手段可真是令人震驚呢。”
對于安秦鋒的消息靈通,陸歌沒有表達出半分的驚訝,各大勢力之間存在著極速的消息傳達,否則的話他去到紫霄閣的時候,魔族和獸族不可能那么快便趕到。
“聽說三大獸族全部臣服于你?”安秦鋒又問。
陸歌微微頷首,并沒有細說。
倒是大廳之中的熙婉和段博飛以及安若河露出驚訝的神情,安若河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三大獸族可是和平之地中的大勢,竟然也臣服給眼前這個年輕人了?
為什么父親沒有說起?
安若河心中疑惑,看著這個曾經將自己晾在門外的年輕男子,原本他為此感到憤怒,但現在看來的確是真的有本事。
見陸歌點頭,安秦鋒眼睛深處閃過一絲詫異,“小友真是越來越讓我驚訝了呢。”
“安宗主過獎。”
九大勢力中只有冰河宗保持中立,沒有對他表現出不太美好的想法,八大勢力同時丟臉,只有冰河宗沒事。
但冰河宗為什么沒有對他出手,為什么不會因為他的出現而像其他勢力一樣對他表露出惡意,這是陸歌所疑惑的。
他不會輕信任何人,更不會因為對方幫助了自己便毫無保留地信任對方。
“熙婉,在我離開和平之地的這段時間里,你們發生了什么?”陸歌朝著熙婉問道。
“這個問題也許安宗主能夠回答你。”熙婉坐在陸歌的身旁,柔荑握住了陸歌的手。
安秦鋒見陸歌向他看來,微微一笑回答道:“想必你應該也發覺到了,每個勢力之間都有著各個勢力安插的眼線,因此各大勢力有什么動向我們彼此之間都能夠知道。”
陸歌恍然,但疑惑隨之升起,可這樣的話各個勢力之間難道就放任不管么?
安秦鋒似乎知道陸歌的想法,接著說道:“因為和平之地的特殊性,哪怕是我們都無法使用力量對人出手,各個勢力雖然都知道其他勢力安插了眼線,但同樣的,他們也這么做,于是九大勢力之間產生某種平衡,反而有利于情報網的擴散,因此我們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停頓片刻,安秦鋒又補充了一句,“我們都希望知道其他勢力的動向,不過更深層次的消息還是不會被其他勢力的人捕捉到的。”
陸歌回想起剛才自己被安若河帶進來所走的道路,那條路十分偏僻,而且路不成路。
他開口問道:“難道剛才我進來的那條路是隱秘之路?”
安秦鋒明顯一愣,“小友竟然知道隱秘之路的說法?”
隱秘之路是游戲背景被各個勢力只見不被人所知的一切的統稱,不僅僅指路,代表的是未知和神秘。
陸歌微微頷首,卻并沒有解釋什么。
見陸歌如此模樣,安秦鋒也沒有追問,繼續道:“當時我們得知其他勢力的人想要對熙婉姑娘和段兄弟出手,正好天佑鎮中的第九大隊第四小隊是歸我們冰河宗管轄,因此先一步通知了你的朋友。”
一直沒有說話的安若河也說道:“沒錯,最主要的還是沈玉妍提前將消息傳達給我,否則的話還真有可能被他們得逞。”
“沈玉妍?”陸歌驚奇地說道。
“嗯,我與她是好友,當時她將消息傳給我的時候我還有些不信,因此晚了一步,否則的話此事將會更加完美。”
回想起沈玉妍之前的做法,陸歌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內心升起對沈玉妍的謝意,如果真的被紫霄閣得逞的話,那么此事的結局很有可能就是另一番景象。
“先前我聯系不到你們,以為你們被紫霄閣所抓,因此才會上紫霄閣尋找你們,沒想到倒是多此一舉了。”陸歌朝著熙婉解釋道。
“我們的通訊石壞掉了。”熙婉眼中升起歉意,如果不是通訊石壞掉的話,陸歌就不用冒著生命危險沖上紫霄閣。
“現在已經沒事了。”陸歌反手握住熙婉的手。
感受手里傳來的溫暖,熙婉感覺內心充滿了安全感。
“再次多謝冰河宗的出手相助。”陸歌站起身來,鄭重其事地朝著安秦鋒和安若河鞠了一躬。
“其實你應該多謝謝沈玉妍的,她的消息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安若河笑道。
我會的。陸歌在心里回答道。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小友便在我們冰河宗歇息一晚,也好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安秦鋒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