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霸天開始祈禱不是這幾個人做的,萬一真是這幾個陣紋師做的,那他霸刀門可就完了,他已經做好了決定,一旦有什么不對勁,就把這幾個人全部舍棄掉,絕對不能讓霸刀門出事。
如果誰知道一向霸道的霸刀門在陸歌面前變得那么慫,肯定會吃驚不已,畢竟,就連最強大的黑閣和排名第二的血樓都無法讓霸刀門屈服。
“大人,我們已經將人帶到了。”那幾名元老朝著陸歌恭敬地道,雖然陸歌現在并未展現出實力,但是能夠讓那個實力強橫的胖少年如此尊敬,那陸歌也值得他們敬畏。
那幾名陣紋師面面相覷,那幾位霸刀門的元老他們可是知道的,都是極其熊狠毒辣之輩,但他們卻對一個青年如此恭敬,甚至還有些恐懼,就連他們的門主張霸天也不例外,他們便不由得對這個青年感到好奇,但更多的還是敬畏。
“是你們出手對付我們的?”陸歌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充滿了陰寒之意,其中飽含著幾分殺意,似乎他們的回答錯誤便會立馬慘死當場。
那幾分陣紋師當即便跪了下來,求饒道:“大人,我們沒有對你們出手啊,還請大人明察。”
“哼。”
陸歌輕哼一聲,卻沒有后文,他早就通過面板查看出這幾個陣紋師的手段,那個旋渦并不是這幾個陣紋師施展的。
“老大,我去把他們宰了!”胖虎氣憤地說道,莫笙失蹤,這令他感覺十分憤怒。
“饒命啊大人!”那幾名陣紋師連連磕頭求饒。
張霸天和幾名霸刀門的元老眼皮跳了跳,要是因為這幾個蠢貨牽連到霸刀門,他們會后悔死。
張霸天當即道:“不用大人出手,我這就幫各位大人宰了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
那幾名陣紋師聽見張霸天這話,當即臉就白了,心如死灰。
“等下,”陸歌擺了擺手,打斷了張霸天,“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他們。”
張霸天頓時松了一口氣,這幾個陣紋師可是他們霸刀門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夠留下,那是再好不過了,他踢了這幾名陣紋師一腳,喝道:“大人要問你們問題,要是你們膽敢有任何隱瞞,我第一個給霸刀門清理門戶!”
“大人請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對對對,我們肯定不會隱瞞的。”
陸歌瞥了張霸天一眼,隨即看向那幾名陣紋師,將旋渦出現時的場景和力量描述出來,淡淡問道:“這種手段,你們可曾見過?”
“我......好像沒有見過。”其中一名陣紋師瑟瑟發抖。
“我也沒有。”另一名陣紋師都快哭出來了。
一個接著一個回答,但回答都是沒有見過,盡管這樣子的回答會讓陸歌不滿,但他們卻不敢有任何隱瞞,只能夠實話實說,甚至有幾名陣紋師都失去了生的希望,神情呆滯,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陸歌嘆了嘆氣,殺意滿滿地說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
“大人,請您放心,我這就給您一個交代。”張霸天說著,就要朝著這幾名陣紋師出手,他心中嘆了嘆氣,但為了保全霸刀門,只能將這幾個人才給殺掉。
“等下,等下,我好像想起來在哪里見過這個招式了。”其中一名陣紋師眼睛一亮,剛才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都回答了沒有。
張霸天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踢了這人一腳,怒罵道:“知道還不趕緊說!”
陸歌那顆被澆滅的心重新升起了希望,他沖到這名陣紋師面前,摁住這人的肩膀,直視這名陣紋師的雙眼,冷冷地說道:“我希望你不要騙我,否則,你的下場會比死還要慘。”
這名陣紋師被陸歌的雙眼盯得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大人,就算您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騙您啊,如果我有半句虛言,我任憑大人處置!”
“那你說吧,”陸歌松開了手,淡淡地道,“站起來說話。”
這名陣紋師如獲大赦,微微松了一口氣,說道:“幾個月前,我見過一個青年施展過這一招,在罪惡之都中,我可以保證,除了那個人,沒有其他人會這一招,如果大人的描述沒有錯的話,那應該就是那個人了。”
說著,他的眼神之中還有幾分崇拜,只有精通空間之力才能夠施展出那種陣紋術,那個青年,可是他見過最厲害的陣紋師了。
“是誰?”陸歌的雙眼陡然射出兩道銳利的光芒,直逼這個陣紋師而去。
“這個......”這名陣紋師的臉上浮現幾分為難之色。
“嗯?”陸歌微微皺眉。
這名陣紋師連忙說道:“大人息怒,您先聽我說。”
“那個人也是幾個月前才來到罪惡之都的,當時他憑借一手空間陣紋術,令得無數高手都折在了他手中,我有幸見過一次,對他的天賦......”
“說重點。”陸歌瞥了這人一眼,這人說著說著都要偏離主題,完全是在夸贊那個人有多強。
這名陣紋師一臉,連忙賠罪,然后說道:“因為他后來得罪了人,一身陣紋術都被剝奪了去,變成了廢人,現在在罪惡之都中乞討求生。”
“嗯?廢人?”陸歌揪住這名陣紋師的衣領,冷然道,“你耍我么?一個廢人又如何能夠施展出那一招,并且害我朋友消失?”
“我不敢啊,我沒有騙您啊,”這名陣紋師哭喊道,“他雖然被廢了,但他那一身陣紋術卻被偷了過去,當時他得罪了黑閣的人,被黑閣的人廢掉,一身本事都成了別人的嫁衣,把他廢掉的那個人獲得了他的一身本事,要施展出那一招不難啊。”
“對啊,就是黑閣,那個人就是黑閣的人,那個人是我們陣紋界的敗類,經常借助陣紋之力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但是自從他偷走了那個人的陣紋之后,他便成了罪惡之都的最強陣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