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生在什么時候?”元長羅問道,陸歌消失了一個月,再次回來時卻帶來了這個消息,也就是在陸歌消失的這段時間內,魔族人要有大動作了。
“二十多前吧。”陸歌回答。
“竟然過了那么久。”元長羅倒吸一口冷氣,一點都不鎮定了。
二十多過去,他竟然現在才得知消息,如果不是陸歌跟來向他詢問,他根本都不知道此事。
第一個遭受災難的是紫霄閣,那么下一個勢力會是誰,魔族會將視線鎖定在哪個勢力上,正氣殿?冰河宗?或者是獸族三勢?
元長羅不敢想象,這消息簡直比當時聽到和平法則之力擁有者出現還要讓他坐臥不安。
雖然距離此事已經過去二十多,但保不準災難明就會降臨,緊迫的危機感在他內心升起。
“你有去過冰河宗么?”元長羅很想知道,除了紫霄閣之外,冰河宗有沒有出事。
紫霄閣屬于人族勢力,而人族又與魔族擁有血海深仇,如果魔族要對付,接下來肯定會將視線轉移在他們或者冰河宗身上。
“還未。”陸歌知道元長羅在擔心什么,而后者的擔心也正是他所擔心的,有一就會有二,一旦人族勢力在絕對和平區域內鏟除,魔族的野心將會蔓延到獸族身上,直至完成成為絕對和平區域的主人,從某種方面上來講,魔族正在開始一步一步地反擊,如果讓他們陰謀得逞,那么多年前的人魔大戰會再次出現。
那是一場世紀之戰,無數生靈在那場戰斗中死亡,無數無辜的人因那場戰斗受到牽連,每一個戰士在無數饒身邊都充當著不同的身份,或是父親,或是妻子,或是兒子,無數人都在等待他們凱旋而歸,但最后等回來的卻是一個消息,一個死亡的消息。
對于戰場來,他們是烈士,但對于那些等待中的人來,他們無疑是。
但塌了。
陸歌不希望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有個了解。
“你應該明白這件事意味著什么吧?”陸歌直視元長羅的雙眼,幽幽地道。
“你愿意出手將魔族鏟除?”元長羅不太確定地問道。
“這不是我愿不愿意,而是要看你們愿不愿意。”陸歌道。
元長羅面色陰晴不定,他不太理解陸歌這句話的意思。
“很簡單,”陸歌眼中閃爍著兇狠,“你們同我一起出手。”
“可我們要怎么出手?”元長羅大聲地道,“只有你才擁有和平法則之力,我們動手只有死。”
“不需要你們真正的動手,你們只需要幫我將魔族攔住即可。”陸歌淡淡道。
“怎么?”元長羅腦子像是短路一樣,沒能理解陸歌的話,又是不需要真正動手,又攔住魔族。
陸歌扶額道:“真正的兇手,只有一個魔族,只是不知道那個魔族為什么擁有在絕對和平區域內殺人而沒遭到審判,但能夠確定的是,魔族的那些執法者并沒有這種能力,而你們只需要幫我將那些魔族執法者攔住。”
元長羅咬咬牙,道:“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能夠做到。”
“事關人族未來命閱走向,一個微的差錯都可能導致命閱截然不同,你應該不想生活在魔族統治下的世界吧,”陸歌輕輕笑了笑,“這么多年的和平,不能就這么被打破掉啊。”
元長羅凜然,就算他和陸歌擁有再大的仇恨,但現在他們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種族為大,私人其次。
“我明白了。”元長羅正襟危坐,十分嚴肅地道。
“另外,最近的二十多內,你們的人有沒有看到紫霄閣弟子在城鎮中出現?”陸歌又問。
“紫霄閣不是被滅門了,怎么還會有紫霄閣弟子?”元長羅不解地問。
“emm.......死去的都是第二大隊的執法者,以及唐家兄弟和沈玉剛,”陸歌沒有在尸體中看到有身穿紫衣的紫霄閣弟子,“所以我想知道那些紫霄閣弟子都去了哪里。”
聞言,就連他身旁的沈玉妍都目露疑惑,他也不知道那些紫霄閣弟子去了哪,當時他們回到紫霄閣的時候只看到了全部的紫霄閣執法者,以及那兩個唐家人。
元長羅搖了搖頭,“并沒有聽手下人匯報過。”
紫霄閣弟子數量龐大,如果全部都在城鎮中流動,那龐大的紫色人潮肯定會吸引人們的注意,可他手下的執法者并沒有傳回類似的消息。
“奇怪,那那些紫霄閣弟子去了哪?”陸歌低聲自語道。
“會不會被魔族帶走了?”元長羅不確信地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如果正氣殿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的話,那么除了這個可能性就沒其他可能性了,總不可能個個都長翅膀飛走了吧。
“唉。”元長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看了陸歌一眼。自從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一切都變了。
“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沈巍陽會被各個勢力彈劾,為什么唐家兄弟能夠坐上紫霄閣之主的位置?”陸歌問道。
“具體我不太清楚,但似乎那二人與魔族之間有交易,好像就是一個月前引誘你離開和平之地的事,事后魔族便對沈巍陽進行憐劾,參與投票的還有獸族三勢。”元長羅回答。
陸歌微微頷首,元長羅的回答和沈玉妍的回答差不多,但卻多了一項交易,經元長羅這么一,他腦海之中的迷霧慢慢地散去,那些線索串聯起來,而他對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唐家兄弟為了獲得紫霄閣之主的位置,找上了魔族或者被魔族找上,但在此之前,他們應該受雇與沈巍陽,只是因為后面發生的事情讓沈巍陽改變了意見。
陸歌有種撥開云霧見青的明悟,但隨后猛地意識到,在唐家兄弟和魔族之間很有可能還存在一個中間人。
沈玉剛。
陸歌瞬間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