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它們嘛,長肥了,我肯定就把它們吃了唄。”
陳風摸著下巴:“不會給你們造成什么其他損失的。”
他念頭再一動,吞下果實的厄喙獸,再次消失在苦情樹下,消失的同樣也包括他。
涂山雅雅氣得身體顫抖,這人來無影去無蹤,來她涂山如入無人之境,實在是可惡。
“這可怎么辦?我們似乎拿他沒有辦法。”
涂山容容飛了過來,無奈地看著陳風原本消失的位置。
“打不贏他,那去把涂山蘇蘇打一頓,還有白月初和王富貴。”
涂山雅雅握緊拳頭,目光帶著怒火。
“額,這樣會不會有點欺負……”涂山容容愕然,被這話給驚到了。
“不然呢?打不贏他,又追不上他,只能挑軟一點的出氣了。”
涂山雅雅看著苦情樹上被吃掉的果子:“另外按照一個果子一億,給他算在我涂山的花費。”
“在我涂山,雁過拔毛,獸走留皮,他一氣道盟的盟主也不例外。”
陳風一口氣將厄喙獸轉移到空曠的地帶。
厄喙獸體內的人全部陷入了昏迷狀態,而它們則神情亢奮,連換了地方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待看到苦情樹不見了,來到一個陌生之地,它們才露出驚訝目光。
“怎么突然來到這兒了?我怎么沒感覺?”
“是啊,剛剛不是在苦情樹下嗎?”
“我剛聽有人在說養什么豬。”
“我聽說有人想要吃我們嗎?”
隨著議論,一群厄喙獸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陳風身上。
“人類,是你搞的鬼吧?”
“你這么好就讓我們吃苦情樹的果子,想要做什么。”
“蠢啊,剛才沒有聽說他把我們當做豬養嗎?”
議論到這兒,眾厄喙獸的目光頓時不善起來,這人對他們有不好的目的,他們自然不會客氣。
“消化得怎么樣呢?我記得你們應該沒法一時間將果實給消化完吧。”
陳風看著眼前的苦情樹,就像在看待一堆食物。
他取出自己的黑白葫蘆:“這樣,我先把你們養著,等你們消化的差不多,我在吃你們。”
拔出瓶塞,他掐訣一點,一股吸引力從葫蘆之中涌出,籠罩所有厄喙獸。
“媽的,真把我們當成豬了。”
“還想把我們繼續養起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兄弟們,干死他!”
厄喙獸立馬氣勢洶洶殺過來,他們吃了果實,自身實力爆發性的提升,此刻信心膨脹的很。
“還沒長肥,就這么大的信心嗎?”
陳風嘀咕,精神念力涌出,宛若一陣風暴擴散。
所有厄喙獸都被震飛,發出一聲聲慘叫,它們和陳風的實力還是差了許多,一個照面就被壓制了。
當然,這和它們還沒有將果實的力量完全消化有關系,不然這么多的厄喙獸,要是一個個真的強大起來,陳風也會覺得棘手。
“我既然敢一個人把你們全部都丟在這兒來,由怎么會沒有把握解決你們呢?”
陳風傲然屹立,抬手對著一頭厄喙獸抓去,將之丟進黑白葫蘆,直接封印起來。
其他厄喙獸察覺不是對手,甩了一下尾巴準備逃走,其他才轉身,就碰到無形的屏障。
“不用想著跑了,這周圍的空間被我的力量封印,除非你們比我強,否則無法突破出去。”
陳風面無表情道,對第二只厄喙獸抓去。
一只,兩只……十只,二十只,三十只……
厄喙獸被不斷抓住裝進黑白葫蘆之中,這個仙劍世界抽的法寶,終于派上了它最大的用處。
封妖!
一共一百零三頭厄喙獸,全部被塞進黑白葫蘆之中,整個葫蘆大一圈,感覺有點撐不下了。
“看來得升級一下。”
陳風拍了拍葫蘆,拿出來一些材料,重新煉制加固。
不然,這些厄喙獸消化苦情樹的果實后,實力還能提升,很有可能把他的葫蘆給撐爆。
做完這些,他才慢悠悠地帶著昏迷的眾人返回。
將人丟在街上,他念頭一動,出現在白月初這邊,準備抽一下今天的紅包。
可當他看到白月初鼻青臉腫的模樣,有些奇怪道:“怎么回事?誰打你,涂山雅雅?”
“就是那個大姐,她莫名其妙過來就毆了我一頓。”
白月初捂著臉,委屈無比道:“我根本沒有招她惹她,為什么打我啊?”
“估計是因為你的虛空之淚吧。”
陳風沒有說真實的情況,他覺得是涂山雅雅記恨東方月初,所以才對這個轉世之身下手。
“來,拿點錢去吃好吃的。”
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陳風拍在白月初的胸口,趁機抽走今天的紅包。
“還是盟主大哥關心我,實在太好了,我就先去買吃的啦。”
白月初男孩兒又哭兮兮的表情,笑的嘴都裂了開,轉身一溜煙就跑掉,
“個吃貨”
陳風嘀咕,念頭一動,來到涂山蘇蘇的房間,看到地上灰頭土臉的小家伙,他愕然無比。
“蘇蘇,你這是怎么了?似乎有人打了你。”
“嚶嚶。”
涂山蘇蘇哭了哭:“嗯嗯,雅雅姐姐覺得我沒有資格擁有天書,又拿走了,然后打了我一頓。”
“這母狐貍,又在搞什么事?”陳風撇撇嘴,覺得是涂山雅雅看不起涂山蘇蘇,才會這樣。
“不要傷心,等會兒我去把天書給你搶回來。”
陳風摸了摸涂山蘇蘇的腦袋,神色寵溺道。
他念頭擴散,準備找涂山雅雅講講理,結果瞥見王富貴正在被涂山雅雅爆發。
轉眼他出現在旁邊,看著才醒過來的王富貴被打成豬頭,沒好氣道:“涂山雅雅,你更年期到了嗎?這么一會兒就打了三個。”
“你來了正好,這次你養的厄喙獸,一共吃一百零三顆果實,每個果實按照1億塊錢來算,一共是一百零三億。”
涂山雅雅抬頭看向陳風,直接就開口要錢。
“喂,我這是在給你們路清楚除害蟲,你居然還要收我的錢?”
“雁過拔毛,獸走留皮,這是我涂山的規矩,難不成也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