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果然差,才出來就遇到打劫的。”
陳風無語,看來自己很需要一些氣運,不然再強,遇到各種倒霉事,也是擋不住啊。
以前他沒怎么關注氣運這個東西,如今發現氣運不夠,去哪兒都可能倒霉。
“買了赤明九天圖第二卷,就去找主角。”
陳風思索的功夫,血芒自己來到面前。
偷襲者露出得意笑容,這個人反應這么慢,簡直白給他送資源。
就在他以為一擊必殺之時,自己的法寶落在陳風身上,直接穿過。
后者化作一道泡影,直接潰散,人已經消失不見,并出現在他身后。
“好快!”
其他五人的攻擊也落空,目瞪口呆地看著陳風。
眨眼睛就擺脫被圍攻的局勢,瞬間出現在他們外面。
這是怎么做到的?
“你看來經常殺人奪寶,可惜今天要陰溝里翻船了。”
陳風神色冷漠地看著這個血神教的萬象真人,并沒有急著動手。
這六個人,一個萬象境,五個紫府,他想殺也就是幾招的事。
在殺之前,得弄清楚對方一些底細。
他現在可不是以前,隨便殺人都不必擔心,還是要小心。
卓稚雄臉色微變,暗驚的同時急忙后退,拉開和陳風的距離。
“哼,沒想到閣下也隱藏了實力,剛才應該是一種神通吧,看來閣下是神魔煉體流。”
他一邊說著,一邊和其他五人匯合,各種攻擊和防御法寶取出,而之前偷襲陳風的血光也返回,是一柄巴掌大的飛劍。
“你殺我是為了寶貝還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陳風詢問,若是普通的殺人奪寶他就不客氣了。
若有其他目的,比如說牽扯到什么事他得多留一點心眼。
再怎么說,這血神教也有仙人。
“我說這是誤會你信嗎?”
卓稚雄以為陳風是忌憚他們人多,逐步鎮定下來。
“看來純粹就是看我落單,修為也沒有你高,所以殺人奪寶了。”
陳風辨認出來以神念探查了一下附近。
他的念頭可是這具身體極限能承載的神念如今足以媲美地仙,探查以后確定沒有什么埋伏也沒有其他人。
這樣的話他可以放心出手了。
下一刻,他腳踏行字秘消失在原地。
作為遮天世界的秘術在這個世界也算得上大神通虛空在他面前瞬間被拉近。
再出現時,已經在一人旁邊。
“小心。”
稚雄剛提醒陳風的拳頭便落下。
他的雙手都特意修煉過,堪比法寶,嘭的一聲,后者護體法寶被打碎不說身體也化作血雨被打爆以后飄灑落下。
“該死!”
卓稚雄瞳孔一縮血劍法寶急忙射出,還沒有靠近,陳風就再次消失。
砰砰砰砰!
隨著四聲爆鳴,另外的同伴在慘叫中消失,化作血雨。
卓稚雄看得頭皮發麻,一秒鐘都不到,他的五個師弟居然全死。
就算是神魔煉體流,也不該這么變態吧?
他哪兒還敢停留,將飛劍召回,準備御劍逃走。
陳風出現在他身后。
卓稚雄察覺,轉身丟出一團血球,隨著血光一閃,變為一張大網。
本來這是用來困住敵人的法寶,如今卻拿來阻止陳風追擊,因為他感覺自己法寶不足以困住此人。
“自投羅網。”
陳風冷笑,抬手掐訣,直接動用兵之秘,瞬間控制血網,反過來撲在卓稚雄身上。
“什么!”
后者完全想不到陳風會有如此手段,他自己的法寶不聽使喚,反過來攻擊他。
“啊!”
血網落在身上,卓稚雄立馬發出慘叫,身上發出嗤嗤聲,被血網直接腐蝕血肉,同時皮膚跟著變黑。
很顯然,這是一種陰損法寶。
卓稚雄自食惡果,被血網困住,反而逃不掉。
“饒命,兄臺饒命啊。”
他只能求饒了。
陳風神色冷漠,抬手一彈,一道青色劍光飛出。
噗嗤。
后者腦袋多出一個血洞,被直接擊殺。
“還求饒,相比讓你回去,殺掉你才是最干凈的。”
陳風冷笑,掐訣將血網收起來,將九人的法寶和儲物袋匯集,接著召喚一團太陽真火,直接將之燒成飛灰。
沒有多看,他踏出一步,身影消失,出現時已經在百里之外。
如今雖說沒法穿梭虛空,可是各種秘術神通他是可以用的,每一種都堪稱頂級,同階的怎么跟他打?
不過他也沒有自傲,這世界仙人滿地走,堪比他原本實力和真神也是多如狗,比他強大的道祖也是不少,還是要謹慎,不能再出現上次被圍攻的事。
“殺了血神教的人,雖說干脆利落,怕是也會染上一點因果,如今三界大劫將至,接下來能不動手就少動手吧。”
陳風低頭打開儲物袋,檢查了一下后取出一張獸皮地圖。
相比他父親只能接觸燕山區域,這血神教的萬象真人能接觸的就是整個安澶郡,其收藏的地圖自然也更廣泛。
很快,通過這份地圖,他成功確認了安澶城具體位置,距離他已經不遠,也就幾萬里。
腳踏行字秘,他消失在原處。
在卓稚雄被滅時,血神教的某處大殿內,響起一個聲音。
“卓稚雄和另外五個弟子死了,就在安澶城附近,你派人去探查一下,多半是北山氏動的手。”
“是,法王!”
一名元神道人走出,化作一道遁光遠去。
陳風還不知道自己被誤認為是北山氏的人,他跨越數萬里,已經來到一座雄偉大城之前。
作為安澶郡內數百萬里大地的核心,各大頂尖勢力和散仙匯聚之地,這座城市自是仙魔匯聚,格外繁華。
光是是長度,就接近于萬里,比地球上大部分國家還要大。
站在百丈高的城門前,陳風宛若一只螞蟻,隨著人流前進。
“陣法不錯,已是仙陣,看來在城內不能隨便動手。”
陳風抬頭看了一眼,這座城市堪比凡人世界仙界的城池,并不簡單。
“入城繳一斤雷金。”
一名穿著道兵甲鎧的士兵不耐煩喝道,這人多半是個鄉巴佬,東看西看的,不知道主動準備入城費用。
陳風愣了一下。
雷金?
他似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