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群再一次炸了,女頻白銀盟見過,黃金是真少見啊。
“大大,這是誰,誰投的?”
“拉他進群啊。”
“大大,不會是你自己刷的吧?”
“小書蟲你會不會說話?”
“哈哈哈,我就是開玩笑,開玩笑”
“大大,不會是你家狗吧?”
群里一片沉默,這個時候問這么敏感的話題,怕她會生氣。
“我問問他愿不愿意進來。”過了一會兒,姜靨回了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承認他是自己家男人。
拿著手機,她跟江云飛在一起那么多年,最近卻忽然有種情竇初開的羞澀感,每次給他發微信都臉紅心跳的。
“你愿意進我的書友群么?”小鳥兒給大佬發出邀請,他那個性格的人除非開會,估計一輩子都不會跟人在網上閑扯淡吧。
但令人沒想到的是,江云飛居然同意了。
群里一陣歡呼,要新人爆照,嬌喘。
正在開晨會的大佬看著這幾個字有點懵,爆照片他知道,嬌喘是個什么東西?
“他們是什么意思?”
拿了手機給韓言川看,韓總差點在大會上笑出聲。
“嬌喘,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小聲解釋了一句,一臉猥瑣。
聞言江總起身,直接走了出去,嚇得正在作報告的人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
姜靨接到江云飛的電話也嚇了一跳,“怎么了?”
“你,進群也是這個程序?”
大佬的眉頭緊皺,這群里也太亂了吧,他必須制止。
“我是群主好吧,只有新人才需要,再說也不是所有新人都那么聽話的。”
“可以拒絕?”眉宇舒展,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太單純了。
“哈哈哈,要不你叫個我聽聽,你長什么樣我知道,但聲音就....”小鳥兒本來想調戲一下金主,但撩過火了,把自己撩進去了。
“回去你不聽都不行。”
嚶嚶嚶,她又被金主占便宜了。
江云飛發了一個紅包,數額之大,令人咋舌。
姜靨心疼得要死,這人是不是錢多沒處花,進群都給見面禮的?
但是書友們很高興啊,有人甚至直接曬到了別的群里,“我們大大的男人給的,厲不厲害?”
“前幾天你們還說你們大大不是靠男人上位,現在實名打臉了吧?”
“給錢就是靠男人上位嗎?我看你們就是羨慕嫉妒恨外加不要臉。”
“我們大大只是談戀愛而已,如果真的像你們說的,人家男朋友能挑這個時候打賞么,這叫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們只是否認我們大大陪睡老板和老板的爹,搞搞清楚好么!!這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那現在發紅包的到底是老板還是老板爹,他爆照了么?”
對方無言以對,只能殺回群里,打算逼迫江云飛露臉。
窺屏的韓言川在這個時候敏銳地捕捉到這個信息,推了推江云飛,“老爺子要知道,估計得把這群人砍死。”
江總哼了一下,沒等書友說話,不疾不徐在群里發了個消息。
是語音。
“啊啊,新人嬌喘了么?”
眾書友全屏氣凝神地圍觀,紛紛點開聲音。
“我是姜靨男朋友,謝謝大家替她反擊那些不實言論。”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重要的是當事人親自下場澄清,還要怎么著。
拿到了證據的書友殺回去,像是得了圣旨一樣。
“你們自己聽!這就是個年輕男人!”
“聲音不能說明一切的。”有人不死心地反駁,但實在是站不住腳。
“那我們要是發了照片,你還會說是P的嘞。”
事情暫且告一段落,梨渦大大有男人,并且男人很有錢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
至于兩個人是戀愛關系還是婚姻關系大家不得而知,那人是不是江總也不確定。
“共工,是,河神吧?”
男頻的書友們擅長分析,一點點蛛絲馬跡就能順藤摸瓜。
老王看著自己的書友群,搓了搓手忍不住發了一句,“水工江。”
基本屬于給這件事蓋棺定論了。
“我去,這消息太勁爆了,這個女作者那么厲害么?”
“就因為寫了本書?我可是聽說盛耀的老板連小花倒貼都不要的,這個女作者比小花還美?”
“是挺好看,但是豪門不好進,雖然現在連大老板家里人都搞定了,但誰知道能不能嫁進去呢,談戀愛容易結婚難啊。”
“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而且只是寫書,也許最后大佬還是要找個門檔戶對的吧。”
因為這件事,姜靨不怎么在群里說話了,每天只定時更新,畢竟還有大部分是不知道這些事的,大家專心看文,她就專心寫文,這才是她的初衷。
蘇堯當然也聽說了這些事兒,在群里艾特她,“我最近狐假虎威的很開心,但是不少人都盼著你曇花一現,我鏡花水月呢,因為你嫁不進去,我就算抱錯大腿了,等新老板娘來我就要被擠兌了。”
“我終于感受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哈哈哈,娘娘你可千萬不要行差踏錯,拖累母家啊。”
安然發了個鄙視臉給她,順便鄙視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真是電視劇看多了,生活哪有那么多狗血。”
思考了下,姜靨還是決定私信安然。
“其實生活還是很狗血的。”
不太理解她是什么意思,安然的第一反應就是顧炎那個渣男偷腥了。
“你說吧,我頂得住。”
聽她語氣泰然,姜靨忍不住揶揄,“你夠了啊,不要什么事兒都懷疑顧炎,她好好的。”
“是不是松口氣?”
被戳中了的安老師立刻反駁,“我沒有。”
“確實是顧家,但不是顧炎,是他爸。”
把那天自己和江云飛看到的發了出來,姜靨斟酌著措辭,“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但覺得不告訴你怕你生氣,雖然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對你倆有影響。”
“能有什么影響,上梁不正下梁歪唄。”
“.......”姜靨最怕的就是她會有這種想法,勸道,“你不要一桿子全打死,但是也要留個心眼兒。”
說白了,她就是怕安然受傷。
“我懂你。”給她發了個抱抱的表情,安然一直覺得人與人之間應該有邊界感,但邊界太過清晰,有時候就會失去溫度。
她很慶幸自己有這幾個朋友,或許顧炎說得對,人對自己保護過度,雖然不會受傷,但也會丟掉很多美好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