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既然早就結婚了,怎么不說呢?”
要知道他們可都惦記把女兒嫁進盛耀。
幸虧顧家的人走了,不然顧振中估計要質問江云飛有了媳婦兒為什么還和顧燦燦相親。
但他其實也沒立場,他有了媳婦兒還在外面亂搞呢。
“因為她寫書,怕人知道是我太太之后說是靠我出名的,所以不許我說。”江云飛淡淡笑著,但在眾人眼里卻是另外一副場景。
大佬為博妻一笑,忍辱負重多年,在外連小手都不許摸,好不容易在地下停車場哄了哄太太,還被狗仔說潛規則女下屬,簡直委屈死了。
“哎呀,江太太可真是,江太太的才華我們都是看得見的,我女兒最喜歡你寫的書了。”蘇堯之前的那個大客戶鄭女士一馬當先夸起來,前幾天她還拐彎抹角地跟女兒說少看這種不正經的人寫的,等一會兒回去,她要一起看。
還能增進母女感情不是。
“您謬贊了,對了,蘇堯給您介紹的人用著還合適么?”姜靨搭了句話,但是沒有提她女兒的病情。
“合適合適太合適了,沈先生人特別好,盡職盡責的。”被她這么一提,鄭女士有一種親上親的感覺,走過去對姜靨道,“對了,他們兩個怎么樣了?”
“快結婚了呢,就是不知道要不要辦婚禮,您一會兒問問她就知道了。”
蘇堯覺得姜靨這個閨蜜特別好,不但授人以魚,還受人以漁,自己比金主還要愛她!
當然她最愛的還是沈默,幫著她擺平了這么大一個客戶。
一場以八卦開始的鬧劇最終皆大歡喜,周敏不知道去了哪兒,大家也沒理會,只各自觥籌交錯,聊得不亦樂乎。
本來以為挺無聊的剪彩儀式,現在倒是有意思的很了。
任嘉兒拿著酒杯搖搖晃晃地抱著姜靨,給她看自己發的微博,“你瞧,上百萬粉絲點贊轉發,我還做了定位,好多粉絲都留言說要來打卡呢。”
“你最好了,你怎么這么可愛。”捏了捏她紅撲撲的小臉兒,姜靨問到,“你是不是喝多了,一會兒傅爺來接你么?”
“他不來,說怕粉絲看見。”癟了癟嘴,任嘉兒似乎很委屈。
“這是私人活動,粉絲知道么,你怕不怕粉絲看見啊?”
“我當然不怕,就是讓我立刻官宣我們在一起了我也敢,姜靨,我好想官宣啊,可是傅謹恒不要我呢。”趴在她肩膀上嗚咽,嚇得姜靨趕緊拍著她的背安慰。
“怎么了這是,嘉兒你是不是喝多了,我送你上樓去休息吧。”
招呼了兩個人跟她一起把喝醉的任嘉兒扶上去,傅謹恒不來接她,她這個樣子萬一出了什么事兒怎么好。
思來想去還是要給對方打個電話,姜靨用任嘉兒的指紋解了鎖,然后告訴傅謹恒她的狀況,讓他過來。
“你上次讓我寫書,可只講到你們怎么在一起的,他怎么捧紅你,沒說他不要你的事情,為什么不要你啊?”姜靨好奇,她記得傅謹恒看任嘉兒的眼神,明明就是很愛很愛。
“他說他的生意不干凈,怕我跟他在一起被拖累,什么王八蛋,睡我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以前不是讓我幫他陪客戶么,現在搞什么憐香惜玉。”
姜靨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下巴差點兒掉了。
“我知道好多帝都上流圈層那些大佬們的怪癖,你要聽么,我都講給你,你把他們寫出來,大家一起死。”
嗚嗚嗚,姜靨想說,她倒是想聽,但不敢,怕被滅口啊。
“薛豐你知道吧,他最好人妻!”
“他弟弟,喜歡男人!這兄弟倆這樣子,薛家算是到頭了。”
“顧家的那個,顧振中,就喜歡網紅臉,年輕的妹子,說自己吃了一輩子大飯店,就好路邊攤,什么東西,現在好了,再吃不到大飯店了。”
“還有還有,你不要聽顧少爺聲名在外,他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比他爸心里有數多了,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分寸拿捏得特別好,他爸可能是歲數大了,想放飛自我吧。”
“.......“姜靨有點聽不下去,但是又特別興奮是怎么回事。
“他們顧家最牛逼的就是大房的獨女,顧燦燦,女中豪杰,巾幗不讓須眉有沒有!男女通吃!”
噗。姜靨要瘋了,這都是什么?!
404,去污,和諧,求編輯放過,她只是個聽聽而已的乖寶寶。
任嘉兒又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終于睡了過去,等傅謹恒來的這段時間,姜靨為避免自己胡思亂想,翻了翻微博,果然看見她發的那條合影上了熱搜。
下面的評論很多,甚至有人還認識姜靨。
“這不是那個小作者么?抄襲的那個?嘉兒怎么會跟她在一起。”
“樓上注意一下,人家不是抄襲,澄清了。”
“這個作者好厲害,認識這么多大咖。”
“應該是總混劇組所以比較熟吧。”
“嗷嗷,我也想做編劇,認識大明星。”
再往下看,發現任嘉兒居然翻牌了第一條,回復道,“抄襲個屁,那是被人陷害的。”
還有第三條,“人家是盛耀老總明媒正娶的媳婦兒,那些大咖巴不得擠破頭認識她。”
姜靨忍不住笑了,那么可愛的任嘉兒,傅謹恒居然讓她去陪客戶?什么情況啊。
等到傅謹恒來了,看見的就是一臉驚恐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的姜靨,小心翼翼退出了房門外,男人完全在狀況之外,連任嘉兒喝了多少酒都沒來得及問。
江云飛也喝了酒,所以就沒有回家,也在樓上開了房間等她,看見她驚慌失措又滿臉姨母笑的樣子,完全無法判斷她經歷了什么。
“江云飛江云飛,我有秘密要告訴你!”
姜小姐把任嘉兒說的話一股腦全倒了出來,看著男人也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個太勁爆了吧?是不是!”
“不太可能吧。”皺了皺眉,江云飛回了一句。
“怎么不可能,哪句不可能?”
“她替傅謹恒陪客戶那句,傅謹恒很疼她,不會讓她做那種事兒,而且你不是知道么,他們當初在一起就是因為她公司讓她出席酒會,要跟她不喜歡的人喝酒,她用酒瓶子把人家腦袋開了,傅謹恒救了她。那事兒搭上了傅謹恒不少人脈財力,怎么可能再讓她出去給自己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