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瑞聽了皺眉:“十七怎么受傷了?嚴重嗎?”
“不嚴重,就是不小心在軍營里弄傷的!我走啦!”
溫暖交代了一句,然后便提著食盒走了。
溫家瑞也沒多想,便信以為真了,他知道溫老爺子和溫家富今來來過,便問王氏他們來干什么。
瑾王府
納蘭瑾年正和風念塵在討論斷魂草的事。
斷魂草只存在于南疆。
而且是傳說中的一種草,傳說南疆的圣女,能后用斷魂草作法,斷人性命!
斷魂草沒有毒,斷魂草對一般人是沒有用的,只對那些......
“你確定是聞到了斷魂草的香氣了”
“嗯。”
那香比較獨特,一反慧安郡主
風念塵在南疆游歷的時候救過一位老嫗,那老嫗身上就有斷魂草,正好他們都聞過那香氣。
風念塵忍不住上下打量納蘭瑾年:“你到底是誰?為什么那些人會用斷魂草來對付你?”
斷魂草聽說在南疆已經絕種了!現在還有都是從古老時代一直保存下來的。
納蘭瑾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只需要告訴我,若是有人作法,你知不知道破解的辦法?!”
納蘭瑾年沒有說,當時那箭不是射向自己的!
出使東陵的時候,看見南疆六皇子妃總是有意無意的打量溫暖,他就覺得怪異。
南疆六皇子妃可是南疆圣女出身的!
風念塵:“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南疆圣女!這種事只有南疆圣女知道吧!南疆人都不知道!”
“你去一趟南疆國!”
風念塵:“........你為什么不去,要我去?!又不是我中了斷魂草!”
南疆那地方,他才不想去!
納蘭瑾年:“我受傷了!你去不去,不去以后都別想吃我那丫頭做的吃食!你吃溫然那丫頭坐帝君溟的飯菜吧!反正她是你徒弟!”
風念塵:“........”
溫然那丫頭做的東西是人能吃的嗎?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溫暖這時提著食盒走了進來:“風大哥,你要去哪里啊?”
風念塵指著納蘭瑾年道:“這個無恥的人類,居然想讓我去.......”
納蘭瑾年冷冷的瞪著風念塵。
風念塵閉嘴了:“沒,沒去哪里!我哪里都不去!”
風念塵拿起茶碗抿了一口茶,挑釁的看向納蘭瑾年。
他就是不去!
溫暖看向納蘭瑾年。
納蘭瑾年:“我讓他去勾欄院查點事情!”
風念塵一口茶噴出老遠!
勾欄院是什么夠鬼地方!
別敗壞他的名聲!
溫暖:“........”
算了,他既然想瞞著自己,那自己不問就是。
溫暖揭開食盒,將里面的菜一一拿出來。
“可以吃飯了!”
風念塵用衣袖擦干嘴角的茶水,趕緊坐好準備吃法:“今天有新菜式啊?這是什么菜,有點丑,不過真香!”
納蘭瑾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帶警告:“你可以滾了!這里沒有準備你的菜!”
風念塵:“.......”
他看向溫暖求助,然后才發現溫暖臉上也有傷口。
他又看向納蘭瑾年。
肩膀的高度,正好是小師傅臉的高度!
難怪他會受傷了!
那箭恐怕是奔著小師傅來的吧!
既然如此,他便跑一趟南疆吧!
“小氣鬼,行了,我去還不行嗎?”風念塵馬上坐了下來,挾了一筷子刺龍苞放進嘴里。
然后便停不下來了!
納蘭瑾年嘴角抽了抽:“那便出發啊!”
多難得只有小丫頭和自己兩個人吃飯?
他留在這里礙眼干嘛?
風念塵:……
最終風念塵都是受不了納蘭瑾年的刻薄,他擔心氣得消化不良,跑去隔壁世昌伯府吃飯了!
四月的夜空,漆黑如墨,天上的繁星可數。
溫暖躺在床上,修眉微擰,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夢。
紫氣不經調動,自發的從她的手心緩緩流淌而出,流過四肢百骸!
納蘭瑾年翻墻過來,來到床邊,輕手輕腳的坐下,伸手撫平她皺起的眉頭。
“不怕,有我在。”聲音低沉,卻帶著堅定的力量。
大概是紫氣的作用,大概是某人的話語,溫暖的眉頭放松了,沉沉的睡去。
納蘭瑾年一只手握著溫暖的手,靠在撥步床的床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嗯,他不放心她,小丫頭又不愿意留在王府照顧受傷的他,他只能過來了!
夜越來越深,天上可數的幾顆星辰依然靜靜的待在那里,閃爍著微弱的星光。
一處廢棄的宮殿里,一道嬌俏的身影站了哪里,眺望著天上的幾顆若隱若現的星辰。
很快,一個黑衣人出現了。
“如何?”
“回主子,不行!大概是因為那箭不是直接射中她,上面的血不夠純凈,還有斷魂草的汁液應該被瑾王全部吸收了,起不了作用。”
“知道了。”嬌俏的身影又看了一眼天上的幾顆星辰,然后抬腳離去。
黑衣人趕緊彎腰行禮恭送。
第二天
天還沒亮的時候,納蘭瑾年在溫暖有清醒的跡象時,便翻墻回到瑾王府了。
溫暖睜開雙眼,習慣性的柔柔眼睛,鼻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清冽茶香,她一怔,又聞了聞自己的手。
依然有那個人的氣息。
溫暖雙手撐在床上,坐起來,然后發現床邊有點暖。
溫暖:“........”
他昨晚坐在床邊睡了一夜?
搞什么?
溫暖搖了搖頭,也沒多想,反正他想告訴自己,自然會告訴。
不過,很不爽啊!
溫暖下來床,梳洗一番后,便去做早飯了。
早飯是豬肝瘦肉粥,海參餡包子,紅薯餅,春卷,還有娘惹山藥。
溫暖做好后便給納蘭瑾年送去。
納蘭瑾年看見那一大碗豬肝瘦肉粥,臉色一變:“這個東西,我可以不吃嗎?”
昨天整整一碟豬肝下肚,他差點吐了!
溫暖看著他眼底的黑影,面無表情的道:“不可以!”
誰讓他有事瞞著自己!
納蘭瑾年:“.......”
“那今天中午和晚上不用吃了吧!這東西我受不了!”
溫暖沒說話,嗯,受不了,她便天天做給他吃!
結果是,午餐和晚餐,全部菜都是變著花樣的豬肝!
還要不是溫暖下廚的!
但卻是溫暖瞪著他吃!
納蘭瑾年后知后覺的覺得:
小丫頭好像有點生自己的氣啊!
可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