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為路子野說話,印瑩哼了一聲,她不滿的當然是夏千遇說的前一句,那句吳南天在乎眼前女伴的話。
不過印瑩也沒有說出來。
唐郎中到因此多看了夏千遇一眼,知道她們倆關系好,卻沒想到夏千遇勸的話印瑩還能聽進去,這要是換成別人當著印瑩的面夸吳南天帶來的女伴好,印瑩早就一巴掌糊上去了。
何況路子野的性子,也只有他們熟悉的人懂,看似愛玩,對感情卻格外的認真,當初路子野與印瑩在一起的時候,大家也覺得路子野是玩上癮了,就路子野自己也說是看到印瑩纏著吳南天,所以站出來幫忙。
結果現在打臉了,他們可是親眼看著路子野那恨得不把印瑩捧在手心里,明知道印瑩現在心里還有吳南天,卻也不放手,甚至見到吳南天也不尷尬,每次印瑩追著吳南天身后的時候,路子野就追在印瑩的身后。
他們這才發現路子野也是個情種,到沒想到夏千遇也不過接觸路子野幾次,就能看透這一點。
男人那邊,言墨一過來就大口的灌酒,路子野過來也大口的喝著,不時的冷瞟一下吳南天。
吳南天也擰著眉,他灌一大口酒,重重放下酒杯,“路子野我再說最后一次,我對印瑩沒有感覺,是你管不住她天天跟在我身后,你別總沖著我來。”
“要不是你長一張她喜歡的有臉勾著她一直跟在你身后,她會一直纏著你?”路子野蠻不講理起來,誰拿他也沒招。
吳南天都被他給氣笑了,“按你的意思,這還怪我了?是我長的臉不好?”
“對。”路子野陰森森一笑,“要不我免費給你換張臉?”
“滾。”吳南天覺得印瑩是瘋子,路子野更是瘋子,這兩瘋子天生就是一對。
知道和他說不明白,吳南天看向言墨,“你心情不好?”
言墨慢慢抬頭看他,一字一句問,“你平時怎么哄女孩子開心”
“哄?給錢就行了,送禮物。”
吳南天沒等說完,就被路子野一手把臉揮到旁邊,“你那不是哄,你那是約、、炮。”
損完了吳南天,路子野看著言墨,“吵架了?”
言墨扭頭看窗外不語。
路子野:......
吳南天:.....
他厲聲道,“你有女朋友了?”
路子野又罵他,“瞎子的話怎么那么多。”
吳南天瞪過去。
路子野在懼的回瞪,“在瞪信不信我晚上給你做包、、皮手術?一月做一次,讓你一年碰不得女人。”
吳南天:.....算你狠。
路子野搬過一局,得意的哼了一聲,才語重心長的教言墨怎么哄女孩子開心。
“送花是必備,別看女人總說送那些干什么,可是你看有誰看到花不喜歡的?就是男人都喜歡。”
吳南天冷哼,“我不喜歡。”
路子野奇怪,“為什么?”
“我花粉過敏。”
路子野陰陰一笑,“很好。”
吳南天:.....他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路子野不理他這個白癡,繼續給言墨支招,“男怕癡情女怕纏,你不管她生不生氣,就纏著她,讓她最后拿你沒辦法,就原諒你了。”
“你那不是纏,是賴吧?”吳南天不長記性的又攻擊。
路子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是,你也不看看我和印瑩現在的關系,我看不超過半年,我們孩子都得有了。”
吳南天沒說話。
路子野瞪他,“你不說話是不是嫉妒我?想破壞我們的感情?簡吳南天我告訴你,印瑩以前喜歡你你不要她,現在她人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別想打她的主意。”
吳南天翻白眼,“神經病。”
嘴上雖然罵路子野,心里想到印瑩要和路子野生孩子,還是有些堵。
路子野瞇起了眼睛,那是種嗅到對手的直覺。
言墨眸子在兩人之間掃了一眼,落在吳南天的身上,心里為他默哀三秒中,被路子野盯上,自求多福吧。
“你怎么不說話?”吳南天被他一直盯著,渾身不舒服。
路子野突然笑了,笑如繁花,“我覺得我這次入戲挺深。”
什么入戲深?
是和他說的話?還是和印瑩之間的感情?
吳南天沒有機會問,路子野說完一句磨言兩可的話,又和言墨去說話了,“你們為什么吵架?她看著不像愛生氣的人啊。”
“我打電話她不給,給別人回,我再打電話,她不接。”言墨性子冷,能將感情的事拿出來尋問,甚至說這么長的一句話,足以證明對方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吳南天也不傻,他抬頭,越過路子野望向麻將那邊展顏而笑和印瑩說悄悄話的少女,心中明白了。
言墨既然會說,也沒有想過瞞著。
吳南天聰明,自然能從點滴中猜出來。
“噢,那一定是你惹到她了。女人一鬧起來就是這樣,她們這是和你生氣呢,所以才鬧脾氣。”路子野看著他,最后放棄了,“找不到生氣的原因,那就直接道歉,就說你錯了,不管她說什么,你都認錯,這樣準沒錯。”
吳南天冷笑,“你在印瑩面前就這么卑微的吧?按我來說,女人就不能慣,越慣脾氣越大,你開始不把她拿捏住,以后就是你被她拿捏。”
路子野同情的看著他,“做你媳婦一定很可憐,沒人疼不說,還要天天像領導一樣捧著你。哥們,告訴你一句名言:媳婦是寵出來的。”
“不寵呢?”吳南天不服。
“不寵沒媳婦。”路子野回的也理直氣壯。
吳南天一副‘你沒救’的表情,干脆不和他搭話,他怕自己的智商也低了。
言墨沉默,三人坐在這,洋酒已經下去大半瓶,路子野把酒瓶一推,“不早了,咱們去烤肉,別讓女人們餓到了,男人要紳士。”
吳南天無所謂,反而是鄙視的掃路子野一眼,路子野一副老子愿意你能拿我怎么樣的回瞪。
言墨到是起身,“走吧。”
在商界多年,難得今日有心亂的時候,如今細想,也不過是在吃醋,吃醋小丫頭不在乎他。
想他一個大男人,竟也會為這個吃醋,早就知道那小丫頭沒良心,又沒有安全感,他卻要與她制氣,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