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剛才為那位陸輕梔小姐抽血檢驗身體時候留下的一小部分血液,做親緣關系鑒定,足夠了。
“這件事不準說出去!”駱郁言拿起了桌上的真空采血管,放到了外套口袋里,轉身離開了醫生辦公室。
陸輕梔很快就要離開港城,離開港城之后,再想要從她身上采集到血液就很難了。
畢竟霍季霆那個瘋子,對輕梔嚴防死守。
更別說港城和榮城并不是他的勢力范圍。
所以他今天才特意去了酒店,在她離開之前,采一點血液。
打碎杯子是他故意的,如果她去撿杯子弄傷了,也有了借口帶她來醫院。
可惜她沒碰!
所以走到門口握手的時候,他抬手的時候往她呼吸間稍微撒了一點無色無味難以察覺的粉末,他外公家是醫學世家,粉末自然是外祖家有個怪胎研制出來的。
粉末在空氣中三秒就沒了效力,他屏著呼吸,等了三秒她暈倒之后,才恢復了呼吸,當時喻聘站在她身后,并不會受到影響……
駱郁言壓著心底強烈的預感,出了醫院大門。
輕梔最后還是說動了霍季霆,坐上了去海城的飛機。
之前決定好的時間,因為駱老爺子出事喻聘不能走,取消了航線。
現在臨時弄到的機票,是經濟艙。
第一次坐經濟艙的霍喻聘,不停地煩著陸輕梔,“飯菜好難吃,我不吃了!”
“好擁擠,我腿都舒展不開了,這個隔板放下來都要戳到我了!”
“空姐竟然不主動一些給我羊毛毯!”
“我座位上這個耳機插孔怎么沒聲音,壞了是不是,連歌都不讓我聽?”
輕梔忍著將她扔下飛機的沖動,直接戴上耳機和眼罩。
座位沒有買到一起,哥哥在前面那一排,因為相鄰座位的是個男人,而且她坐下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一直盯著她看,哥哥就和自己換了位置。
而現在,陸輕梔竟然也不和她說話了。
霍喻聘戳著即將沒電的平板電腦,無聊的頭上都快要長草了。
就在這個時候,空姐走了過來,微笑著將一包薯片,還有一包精致的曲奇餅干遞給她,甚至還給了她一杯熱牛奶。
曲奇餅干和薯片都是真空,尤其是曲奇餅干,看起來精致又美味。
“這是哪里來的?”
“是后面一位先生讓我交給你的!”
“后面?”霍喻聘越過座位往后看了看,人頭攢動的,她看不清后面有誰。
這次保鏢沒能跟過來,飛機上就只有她還有大哥大嫂三個人。
大哥在前面幾排,所以這是陌生人給她的曲奇餅干還有薯片嗎?
沒有給陸輕梔,而是給了自己,對方很有眼光,看的出來自己比陸輕梔漂亮。
所以雖然是垃圾食品,但是也是又眼光的垃圾食品。
霍喻聘和空姐道了聲謝,然后拆開了薯片吃了起來。
輕梔耳機里換歌的間隙,聽到了咔嚓咔嚓聲,摘下耳機和眼罩,就看到旁邊啃著薯片的霍喻聘。
“哪里來的薯片?”輕梔皺眉,上飛機時候沒看到她買,也沒看到她帶著上來。
“別問了,你會傷心的!”
輕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