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喻聘聽的有些懵。
裴獻做夢了,夢到了自己死了,裴獻也自殺了,所以就住過來了解一下夢境是怎么回事?
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啊。
說起來做夢這種事,不少人都做過光怪陸離的夢吧,包括她,有一段時間她養的阿拉斯加犬死了,她每天夢到那只狗站在老宅別墅的院子里,身體幾乎要有車庫那樣大,頭抬起來恰好能探到她的窗邊,朝著她叫。
她當時又難過又害怕。
后來這個夢持續了很久很久,斷斷續續的做了一年多。
會不會裴獻也是這個情況,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不過,如果是日有所思的話,那是不是說明,她的確有些特殊,就像是全天下的狗她只夢到過她自己的那一只。
想著,霍喻聘又皺了眉,總感覺這個比喻非常的不恰當。
裴獻說完,察覺到了陸輕梔的神色有異。
要說起來,他雖然說得是實話,但是這件事即便說出來,也是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或許當他在討論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又或許覺得他是在戲耍別人玩。
但是陸輕梔的表情,卻又不像是這兩者中的其中一種。
“行,那你和我走一趟吧!”陸輕梔笑眼彎彎。
霍喻聘懵了一下,一把抓住了陸輕梔的胳膊,“大,大嫂,你要帶著裴獻去哪兒。”
“放心,會是一個很舒服的地方。”
她猛地想到了在她大哥大嫂等人眼里,非常適合裴獻又很舒服的地方,局子里。
會不會大嫂覺得裴獻真的對她做了什么事,誘拐成年少女什么的。
而且想想大哥的反應,大哥大概會直接殺了裴獻,然后打斷自己的腿。
不行,千萬不行。
霍喻聘普通一聲,膝蓋著地,等她反應過來,就看到陸輕梔和裴獻同時看向她,眼中似乎有不解。
“我,我腿軟,沒站穩。”
“現在去收拾行李吧!”
“我如果不愿意走呢?”裴獻手指拂過外套里側。
輕梔身后的兩個保鏢頓時緊張了起來,其中之一的火哥更是往前邁了一大步。
卻只是看裴獻拿出來一盒口香糖,然后吃了一顆,眼神掃過兩個保鏢,帶了一抹笑。
“緊張什么,我如果真的想要陸輕梔的命,你們兩個難道能防得住?”
霍喻聘本來正扶著沙發和茶幾往起站,聽到這話實打實的腿軟,膝蓋又磕到了地上,疼的眼眶都紅了。
裴獻身體細微的動了一下,出于本能。
在場只有輕梔眼皮略微動了一下,似乎有所察覺。
火哥聽了裴獻這番話,臉色已經沉了下來。難怪今天霍爺來之前特意交代要照顧好輕梔小公主。
這個裴獻果然又狂又危險。
輕梔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你和我妹妹一起生活了這么久,總要給一個交代吧,人家一個女孩子,尤其是我們霍家的姑娘,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霍喻聘急忙搖了搖頭,還沒等開口否認解釋,就被陸輕梔拍到了后腦勺。
這下,她是話不敢說,頭也不敢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