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漁網后。
陸海在附近的雜貨店買了口大鐵鍋和一些鐵盆子,鐵勺子,同時去鎮上的菜市場買了一百斤的豬肉。
二十多桶礦泉水。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陸海覺得不能讓那些原始人再吃野味了,不然真的很不安全,說不定,這個世界還真存在著超級病毒。
因為今天有可能捕撈到旗魚的關系,陸海先去碼頭買了不少章魚、魷魚,貌似旗魚還是挺喜歡吃這類食物的。
接著去制冰廠買了不少冰塊,那艘玻璃鋼拖船沒有冷凍倉庫,要真有旗魚、金槍魚這種大型魚類,不第一時間放血,清理內臟,拿去冰鎮的話。
這些魚的血液很滲透到肉質里,并凝固堆積,從而產生血腥味,價格也會變得很不美好。
比如處理好的金槍魚肉,一斤可以賣到一兩百元,而沒處理的,估計五十元都賣不到。
陸海將車開進了舊工廠。
隨后點擊前往了探索空間,今天的探索空間天氣晴朗,昨日暴雨的痕跡已經消失了,地面上也顯得很是干燥。
讓陸海驚喜的是。
原始人又搭起新的草屋來,離他最近的地方,鐵籠子旁邊,搭建了個挺大的草屋,上面還插著不少羽毛,陸海覺得那應該是個酋長住的房子。
草屋旁邊燃燒著一個火堆,看來昨天他們成功保護住了火種。
星期一在火堆旁,拿著網繩好像在搭建木柵欄,看起來好像是想通過木柵欄來保護這個火堆。
她還在木柵欄的上面綁了好多椰子樹葉,防止再次被雨給澆滅。
由于上次草屋都被大風給吹倒了,這次他們好像學聰明了,搬來了石頭壓住了草屋的根基。
陸海很想跟他們說,這樣也沒有多少用處,下次有那么大的風,還是會把草屋吹到的,但是有些發展,就讓他們自己去探索吧。
世界之所以有趣,正是因為總能發現一些奇妙的東西,陸海腦海里蹦出了一句,不知道是哪個偉人說過的名言。
而現在,陸海也不用每次進入探索空間,都要檢查那些攝像頭了,這些原始人會成為他最安全的防線。
只要這些原始人沒事,那探索空間的安全性,也就高出很多來。
但安全無小事。
陸海覺得自己還是要謹慎一點最好,往往人在最放松的時候,也是最容易翻車的時候。
陸海在打“農藥”這款游戲時,最不喜歡的就是順風局,往往一順風,大家就開始浪,然后被翻盤。
接著就是隊友一連串的口水仗,互相推卸責任,碰到這種局,感覺就像吃了口大便一樣。
這也是陸海不喜歡這款游戲的根本原因,浪比實在太多了,噴子也很多,演員更多。
巡查了一圈后。
確定安全后,陸海這才下車,他發現小野豬好像精神有點萎靡,趴在一堆馬齒筧草上面,感覺像是要絕食的樣子。
它看到陸海后,站了起來,朝著他“gigi”地叫了幾聲,仿佛像是在抗議。
陸海淡淡一笑。
這可是最高等的待遇啊,地球有多少豬,想吃野菜都吃不上啊,畢竟野菜說不定都比豬飼料貴。
看著那群還在吃亂七八糟野味的原始人,陸海直接要求他們,把那些東西全都給埋了。把那些猴子給放了。
在他的淫威下。
哪怕動了他們最重要的食物,原始人也都非常聽話,把那些什么猴子肉、猩猩肉、蜥蜴肉全都給丟了。
同時陸海把那臺高壓水槍交給了星期一,讓她去沖洗那些從沒洗過澡的原始人。
在他們清洗身軀時,陸海用石頭和水泥砌了兩個火灶,也懶得等水泥干了,直接把大鐵鍋架在了灶臺上,倒入了大量的淡水。
陸海把燒柴火的工作交給了小白,讓原始人做飯估計是有難度的,但放火這種事情,他們可是高手。
燒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后。
鍋內的水也已經燒開了,陸海把今天買的那些豬肉全都丟進了鐵鍋里,隨便撒了一些簡單的調味料下去。
隨后蓋上了鍋蓋。
一百斤肉。
一人兩斤肉,今天應該夠吃了,反正他們抗餓能力強,一天一頓也差不多了。
半小時后。
原始人都陸續歸來了,一個個黝黑的皮膚都被高壓水槍沖的黑紅黑紅的,仿佛像被打了一樣。
不過沖洗完后的原始人,看起來順眼多了,聞起來也沒那么臭了。
差不多這時。
那鍋豬肉也已經煮好了,鍋蓋發出嘭嘭嘭的聲音。
陸海揭起鍋蓋,撇掉了那些豬血沫,隨后放了一些味精下去調味。
現在養殖的豬肉,不放調味,還真沒多少味道。
也不知道是豬種變了,還是養殖豬肉就這個味,反正沒那么香了,不像小時候,豬肉用高壓鍋燉個半小時,老人小孩都愛吃,隔壁小孩都饞哭了
現在時代變了。
豬肉也跟著變了,且還貴了。
原始人回來后,按照相關規定,他們都不敢太靠近陸海,始終跟他保持著,差不多二十多米的距離。
但鼻子早就聞到了那香噴噴的味道,有些原始人的口水完全擋不住的那種,用手不停擦著。
離陸海最近的小白,也不停咽著口水,感覺這些食物真的太香了,以前從沒有聞過這么香的味道。
柵欄里的小野豬,暴躁地不停拱土,這里面就屬它嗅覺最好,一開始就已經聞到了香味。
已經絕食一天的它,不停流著口水,那雙豬眼睛仿佛在說:“想吃,超想吃。”
陸海把那些鐵盆子發給了羽毛族長,讓她一個個發給那些原始人。
當然陸海也拿了個鐵盆子,他拿起大鐵勺后,舀了幾塊筒骨肉,還有一些豬肉高湯。
一百多斤的豬肉熬制出來的豬骨湯真的非常的香,陸海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開玩笑,現在豬肉這么貴,島上的豬肉比城市里的還要貴,這一百斤花了他快四千元。
陸海聞了聞豬肉湯,濃濃的湯色,上面還漂浮著一層淡淡的豬油。
香,非常的香。
這煮的不是豬肉。
這是錢啊。
不過陸海不打算直接這樣吃,作為一個精致的面食主義者,有這種湯頭,不加面下去一起煮。
那簡直就是對面的侮辱。
陸海舀完后,把大鐵勺給了星期一,讓她把剩下的東西分給其余的原始人。
“啊嗚啊嗚”
原始人爆發出了歡呼聲,拿著鐵盤子興奮地跳起舞來,還把鐵盆當做是鼓面,敲得乒乓作響。
而離這里不遠的地方。
“我的那份呢?”小野豬無比地傷心,只能眼睜睜地看他們把東西給吃完,連最后一滴都舔干凈。
已經認命的它,嘗試吃了一口地上的草,酸酸滑滑,以前媽媽還在的時候,確實也教導過它。
“以前要是有天她不在了,肚子餓的時候,可以吃這種草。”
吃了幾口的小野豬發現。
草,還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