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塔基州,復活莊園!
奧斯塔納女士是遠近聞名的大慈善家和大農場主,她的莊園宛如通話中的仙境一般,四周開滿了各種顏色的鮮花,兔子和白鴿圍繞著她的莊園,每天都會有無數的客人慕名去拜訪她。
尤其是到了復活節的這一天,她的莊園更是客似云來,光是停在莊園外面的汽車就有數百輛。
沒有人知道奧斯塔納女士到底有多少田產,就像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那么喜歡開辦宴會一樣?
奧斯塔納女士的宴會上會無限提供糖果和蛋糕,任何人都可以在這里隨意品嘗。
“你說的這個奧斯塔納女士?她到底是誰?”
坐在汽車后座的勞拉好奇地問道。
只不過她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很是詭異,整個人泛現出詭異的熒光,甚至身上還會不斷冒出寒氣。
因為勞拉的身體已經開始腐爛,斯維尼固然可以承受她的味道,但是某人表示他可接受不了。
于是沒得奈何,只能采用最原始的除味方式了。
隨著三層寒冰咒的加持,勞拉現在的體溫已經降到了零度以下,不僅隔絕了尸體的腐爛,順便也把她體內的俎蟲都給凍死了。
對于勞拉表示了誠摯的感謝,畢竟美國南部的氣溫還是挺高的,她也不想自己的尸體腐爛的不成樣子。
“奧斯塔納,復活女神,又稱之為黎明女神和春之女神,她的神權就是春天、希望以及復活,復活節就是她的節日!”因為斯維尼在開車,所以閑下來的某人就沒事干跟勞拉在扯淡。
“復活節不是耶穌的節日嘛?你當我不知道啊?”勞拉直接翻起了她的死魚眼,這家伙當自己傻呢!
隨便在路邊抓一個三歲小孩來,對方都知道復活節是為了紀念耶穌基督被釘上十字架上然后復活的故事好吧!
“那是因為后來耶穌搶了奧斯塔納的神權,相比不知變通的星期三,奧斯塔納女士可比大多數人都更加的靈活。”
其實神權之戰并只發生在現代,在這個以信仰封神的世界,神戰從來都沒有停歇過。
歷史上很多次戰爭,都是神與神之間的交鋒,為了爭奪信仰,這些神可都沒閑著。
就好比如說那個被封印在山丘下面的維拉客查,它的身份是瑪雅本土神靈,當年西方這些神隨著自己的信徒來到美洲后,物理上白種人對土著瑪雅人和印第安人進行了慘無人道的種族屠殺,而在精神層面,這些神靈野隊本土神靈進行了曠日持久的圍殺。
大多數本土神靈都已經被消滅了,只剩下寥寥幾個比較強大的家伙,比如說羽蛇神、維拉客查這些,實在是沒辦法消滅的存在,大家只好選擇封印。
奧斯塔納女神是個長袖善舞的家伙,按道理說耶穌基督搶走了她的節日,兩人應該算是死仇來的,可是恰恰相反,耶穌那家伙跟她卻是好朋友。
“星期三冕下并不是不知道變通,他只是對新神把控的如今不滿罷了,我們才是古老而神圣的存在,那些新出生的家伙,有什么資格來對我們進行安排!”正在開車的斯維尼立刻反駁道。
以前神明收集信仰都是靠各自的神廟以及信徒們的供奉,可是自從新科技發展以來,這種古老的祭拜儀式就逐漸被淘汰了。
像耶穌基督這種分店開遍全世界的大佬還好,但是像那些比較冷門的神靈,想要在收集信仰可謂是千難萬難了。
而新神則是靠著如今無孔不入的網絡和媒體,成為了新世界的主宰。
當然,新神也并非是一味地進行攻擊,畢竟誰都知道一邊強化自身一邊瓦解敵人才是戰爭的最高藝術。
“額!是嘛!”沒有理會憤怒的矮妖精,李清遠直接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假寐起來。
馬上就要到達復活莊園了,哪里現在可是聚集著一群大佬,他畢竟要保持自己的狀態完美無缺才行。
為了一件小事跟蠢人爭辯,那才是最愚蠢的行為。
誠然系統默認他的身份是舊神一方,可是奧丁那個老陰比,天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給賣了!
看到他閉口不言,斯維尼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直接加了一腳油門,對著前方的復活莊園駛去。
在不動用神力的情況下,神其實跟凡人也沒什么區別。
不過一旦您進入對方的神域,就算對方不動用神力,也可以細微地觀察到附近的任何風吹草動。
汽車剛剛駛入復活莊園,奧斯塔納就已經感知到了他們的到來,一只兔子蹦蹦跳跳地出現在三人面前,點點頭招招手示意他們跟著自己來。
斯維尼跟勞拉是來求人幫忙的,自然不敢有任何違背,連忙跟在兔子后面朝著角落的房間走了過去。
李清遠懶得跟他們一起,因為下面的劇情他都已經知道了,自然不想跟著去湊熱鬧。
奧斯塔納確實有著將死者復生的能力,但只能復活那些正常死亡的人,勞拉是被奧丁那家伙算計死的,算是死于神力的影響下,就算是奧斯塔納也沒辦法將她復活。
當然,如果不計后果的話,奧斯塔納也并非沒有能力將勞拉完全復活,可是那樣做對她有什么好處?
現在的復活女神只能靠每年復活節從耶穌基督那邊稍微分潤一點信仰來維持自己的神力,勞拉又不是她女兒,她吃飽了撐著花費自己半條命去幫對方復活?
再說了,這女人的死亡既然是奧丁一手策劃的,奧斯塔納犯的著為了一個普通人去得罪奧丁那個小心眼嗎?
所以憤怒的勞拉會在復活女神口中得知自己真正的死因,她并不是因為幫男人開車的時候吹喇叭而死,而是被神算計死的。
倒霉的愛爾蘭妖精會被直接捏碎蛋黃,真正成為一名光榮的九千歲預備役。
要是沒什么事的話,他當然樂意去看戲,可是在這個步步殺機的世界,他可不敢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
看著大廳中一群正在喝酒的白大褂,李清遠定了定心神,直接邁開步伐朝著他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