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蜂蜜糖!”
哈利站在校長室外大聲說出了口令,他看著石獸自然而然地裂成兩半,回想起今天的聚會臉上露出一縷幸福的微笑。
母親活過來了,小天狼星也成功洗刷了冤屈,盧平最多半年就會徹底恢復正常,最困難的時光早已過去。
接下來,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迎接美好的明天……
“晚上好,鄧布利多教授!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哈利看著坐在椅子上正在看報紙的老人輕聲提醒道。
“噢,是哈利啊!”鄧布利多扶了扶眼鏡,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縷和藹的微笑,“今天過的怎么樣?”
“棒極了!”眼見鄧布利多提起這件事,哈利原本平靜的心情又開始激動起來,“我們去了三把掃帚酒吧聚會,羅恩,赫敏還有卡爾他們…
小天狼星原來還是我的教父,我以后會和他生活在一起直到成年,再也不用回到德思禮家去了!”
哈利想起自己德思禮家過去十一年所遭受的一切,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強烈的苦澀感。
不過他很快振作起來,他和小天狼星早就商量好了這件事,反正德思禮家也不愿意接納他,這學年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偷跑出來的呢。
“很抱歉,哈利,雖然這個這樣的確很好。但我并不建議你搬去和他一起住!”
鄧布利多將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微微俯下身子有些嚴肅地看著哈利。
“為什么?!
他是我的教父!我問過赫敏了,他是有資格享有監護權的!”
哈利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愕的神色。他不懂鄧布利多為什么會阻止他,明明德思禮一家那么可惡,他早就不想在那里待下去了!
“因為那個人,他還沒有消失!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么會在他手上活下來?
十二年前的那個夜晚,你的母親為了讓你體驗這世間的美好,使用了一種傳承自千年前的強大魔法,將她對你的愛轉化為了近乎秩序規則一般的力量融入你的身體內。
任何魔咒和邪惡魔法生物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你十七歲之前奪走你的生命!”
鄧布利多目光飄忽,思緒逐漸回到從前。
“照您這樣說,這樣一來那我就更有理由和小天狼星生活在一起了!”
這時候哈利也想起了自己二年級之時被一大群八眼巨蛛圍攻,然后手一觸碰到它們就化為灰燼的場景,他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
于是乎,他的底氣也足了起來。
“對,沒錯!從理論上來講是這樣的,但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鄧布利多把玩著手中赫敏昨天才交回給他的時間轉換器,湛藍的眸子中閃過一縷靈光。
“除了時間本身以外沒有什么東西是永恒存在的,甚至就連魔法石也是如此。勒梅放棄永生也不是沒有這方面的原因。
你母親留下的古代奧義隨著時間的流逝效果也會逐漸減弱,而如果你了解過我們真正的起源的話,就應該知道實際上我們的魔力,我們的力量都衍生自我們的血脈……
所以想讓這個魔法一直長久存在直至你成年,需要同源的血脈來滋養,不然……這是一種很高明的魔法!”
鄧布利多頓了頓,臉上隱約顯露出些許抱歉的神色,“這也就是我當年為什么要堅持將你送到德思禮家的原因了…
因為除了你的姨母——佩妮·伊萬斯以外,再也沒有誰有這個能力將這個魔法維持下去了……”
聽完鄧布利多的告誡過后,哈利沉默了好半晌才重新抬起頭來。
“可是我已經長大了,我已經有能力保護自己了!”
哈利將自己的魔杖拔了出來豎在胸前,他那一臉堅定的模樣讓鄧布利多都有些不忍心。
血脈,血脈…哈利明白既然這個魔法是靠血脈維系的,那么他就算把天說破了都沒用,畢竟小天狼星姓布萊克又不姓伊萬斯。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個方法——讓鄧布利多教授明白他現在已經有能力保護自己,不再依靠母親的福蔭!
他早就已經受夠了自己在德思禮家的生活,在沒有進入霍格沃茨的十一年里。
他在那個家里連外人都不如,純粹只算得上是一個仆人,住在狹小的樓梯隔間里一刻也不停歇地伺候著他們,有些時候不小心打碎了杯子還要被罰不許吃飯!
“哈利……”鄧布利多神色復雜地看了他一眼,“不夠,你現在的實力還遠遠不夠。如今潛逃在外的食死徒無不都是最為窮兇極惡的一批,他們的殘暴你無法想象…”
“可是,鄧布利多教授,你不先看看怎么能夠知道呢?!”
哈利深吸了口氣,他感覺自己此刻心臟就好像巖漿一般熾熱,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證明自己了!
之前和攝魂怪之間進行的對練可不是白練的!
“好吧,那我們去一個地方…”看著正處于叛逆期的哈利,鄧布利多輕嘆了口氣不得已答應了他這個請求。
“去哪里?”哈利有些疑惑地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那是我很久之前發現的…嗯,姑且算是一個意外,很有意思……”
回憶起往事鄧布利多驟然間老臉一紅,他可忘不了當初自己是怎樣發現有求必應室的,簡直一段黑歷史,太羞恥了……
“不,才剛出來才不要回去,才不就是一點尿意嗎?
不行,不行,不能把花瓶變成夜壺,不然那樣米勒娃又該不高興了。不錯,我應該自備個夜壺,這樣就不用老回辦公室去上廁所了。
或許,我應該去天文塔看看,涼爽的風應該能驅散尿意,而且神秘的星星還能為我解惑,說不定特里勞妮又作出一個新預言了呢?”
鄧布利多在霍格沃茨內亂逛著,腦海中的思緒同樣也是一刻也不停歇。
接著他走過帶掛毯的走廊,然后停了下來。
“這里原來還有一道門的嗎?可我怎么從來都沒注意到……”
臉上帶著些許疑惑之色,年輕時候的鄧布利多將手掌輕輕搭上了那個突然出現的古樸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