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巴特里公司進駐R本的事情,森羅和艾麗莎回到了酒店,森羅躺在床上開始考慮起了一影給予的任務,畢竟他一個人在遠月那里,普通部那里比較難插手,而且為了自己能夠輕松愉快地繼續咸魚下去,他需要尋找幫手。
......
一天,遠在T國的羅阿納普拉,一艘破舊的漁船停靠在了港口上,從上面下來一個帶著圓眼鏡,扎著雙麻花辮,穿著女仆裝,說著一口流利西班牙語的哥倫比亞女孩。
下船后,女孩拎著行禮走在毫無秩序可言的大街上,四處打聽著自己老鄉的事務所所在地。
幾經周折后,經人介紹女孩來到了一家名為[Yellow Flag]的酒吧,在窗外觀察了一會兒后,女孩推門走了進去,也不管酒吧里面的嘈雜不堪,徑直坐到了吧臺前。
老板保羅瞟了一眼這個穿著奇怪的女孩,又將視線轉回了手中的報紙,不咸不淡的說道:“我這里可不賣牛奶。”
可女孩似乎沒有聽出老板話里的意思,對著老板說道:“那就請給我一杯白水。”
“嘖!”
老板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隨便灌了一杯最廉價的啤酒,扔到了女孩面前,酒液飛濺而出,濺到了女孩的臉上。
“我這里是酒吧,要點就點酒啊,你這傻妞!”
女孩用手抹去了臉上的酒液,說道:“我今天才剛到這個城市,就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所以我想投靠同為哥倫比亞人的朋友,請問他們的事務所在哪里呢?”
女孩說話時聲音平緩,沒有絲毫起伏,完全看不出像是初到陌生地方,心里忐忑不安的樣子。
看到女孩如此執拗,老板的頭上的青筋爆了起來,手中的報紙被他揉成了團,吼道:“(╬ ̄皿 ̄)嘿~我說你這人怎么就不知好歹呢?我這里看上去像是觀光旅游所或是職業介紹所嗎?”
女孩對老板的怒吼無動于衷,直白的回答道:“不像。”
“那你干嘛還。。。。。。”
正當老板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一群大晚上帶著墨鏡,將西裝套在夏威夷衫外面的人囂張的推門走進了酒吧。
隨著這些人的進入,酒吧里原本坐著的酒客和做皮肉生意小姐姐們全都逃命似的離開了這里。
這群人進來后來到了女孩身后,領頭的小頭目問道:“小丫頭,我找你有事,聽說有一個穿著女仆裝的人在四處打聽哥倫比亞黑手黨的所在,她一身好萊塢時代劇一樣的女仆打扮,穿成這樣走在大街上不管是誰看了都是印象深刻啊!你為什么要找我們,你到底是誰!”
女孩緩緩轉過身,對著這群人行了一禮,說道:“讓你們找到我,是我的本意,諸位就是卡爾特爾的殘黨吧。我是大星海公司的安保人員,請問你們雇傭海盜劫持的本公司的貨船現在何處?如果你們拒絕回答,我可能會采取一些比較失禮的舉動。”
一聽這話,那群人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們聽見了嗎,她說她是來要貨的,還要對我們采取失禮之舉,真是笑死我了,別做夢了,我們吃進去的貨怎么可能再吐出來啊,你就一個人,又能干得了什么啊!”
女孩一下捏爆了面前的啤酒杯,嘆了一口氣:“你們這些人還是老樣子呢,南美的總部早在幾年前就被付之一炬,就連BOSS都已經被森羅少爺送下了地獄,可是你們為什么還是如此不知死活,接下來我對諸位很難手下留情,敬請見諒。”
說著,女孩雙手朝天一舉,從袖子里彈出了兩把裝著刺刀的MAG-7泵動式霰彈槍,毫不猶豫地對著正在嘲笑她的其中一人扣下了扳機。
瞬間,只聽“砰”的一聲,那人的腦袋宛如西瓜一般炸裂開來,無頭的尸體因為中彈的沖擊力飛出去老遠,砸爛了酒吧里的一張桌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見到這一情景,剩余的哥倫比亞黑手黨第一時間拔出了槍支,齊齊的對準了那個女孩。
領頭的大叫道:“你這臭B子,竟然真的敢動手!聽你的話,以前毀掉我們總部的就有一份吧,我還真是走運啊,只要干掉你,我當上下任BOSS就是板上釘釘了,小的們!不要猶豫,給我宰了她。”
面對這么多黑洞洞的槍口,老板保羅熟練地躲進了吧臺下面,女孩卻是一臉的古井無波,平靜的說道:“無論你們用何種方法,只要你們能做到的話,就來試試吧。”而回答她的,是接連不斷的槍響。
只見那個女孩一矮身躲過了一波射擊,然后身體回旋縱身一躍,跳到了人群的上方,一腳鷹踏踢中了一個人的喉嚨,從她的鞋跟里瞬間彈出一把利刃,一下子將那人的喉骨剜去,那人捂著喉嚨發出了破風箱一樣的聲音,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女孩身形一轉,一槍轟在了身后的另一個人身上,破布一樣的尸體撞穿了酒吧的窗戶,飛到了酒吧外面。
就這樣,女孩在槍林彈雨中輾轉騰挪,那些哥倫比亞黑手黨竟然沒有一顆子彈可以擊中那個女孩,反而不斷有哥倫比亞黑手黨的人喪命在女孩手中,他們有的被霞彈槍近距離轟飛,有的被利刃貫穿,總之死相都不怎么好。
可能是女孩覺得這樣做效率太低了,打了一會而之后,她一把拎起一旁的行李箱,扣動了提把上的扳機,頓時,宛如加特林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密集的子彈從行李箱中傾瀉而出,女孩絲毫沒有留情,提著行李箱對著剩下的人掃射了起來,沿途的桌椅和房屋支柱頃刻間全部被肆虐的子彈撕成了碎片。
隨著女孩祭出了大殺器,戰斗變成了屠殺,很快,酒吧里就只剩下了那個小頭目癱坐在地上,女孩用槍抵在了他的腦門上,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們的事務所在哪里了么?”
那個小頭目被嚇得話都不敢說,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就在這時,女仆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面顯示的是一個她日思夜想的名字,接通后,手機那頭出來了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呦,羅貝爾特,好久不見了啊,過得還好嗎?”
女孩一愣,隨后眼淚滑落了下來:“森羅。。。少爺?這么久了你終于聯系我了!”
“嗯嗯,就是我,就是我,我可是一刻也不曾忘記你哦,當年約定的時間到了哦,處理好身邊的事后在XX號XX日到R本來吧,地址是橫濱中華街,十三龍東京分店,我現在需要你的力量了哦。”
“是,榮幸之至!”
掛斷電話后,羅貝爾特顯得有些急躁了起來,眼中出現了一絲狂氣:“你這家伙,還不快說,你們的事務所在哪里?森羅少爺還在等著我呢!”
從小頭目那里得到地址后,羅貝爾特給了他一個痛快,然后徑直走出了酒吧。
來到外面后,她隨便挑了一輛奔馳,一拳砸碎了車窗玻璃,拔出保險,坐了進去。
羅貝爾特開車離去后不久,酒吧因為失去了支柱的關系轟然倒塌,老板保羅哀嚎著坐在廢墟里欲哭無淚。
又過了一段時間,位于羅阿納普拉市中心的一棟樓房突然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火光瞬間沖天而起,羅貝爾特一邊打著電話,一步一步地從火場里走了出來,開車向著港口的方向駛去。
......
就在羅貝爾特炸大樓的時候,遠在地球另一面的M西哥的一處地下斗技場里,一場比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一方是這座地下斗技場的招牌人物:擂臺惡魔安東尼,而另一邊,則是一個穿著清涼,帶著面具的蒙面女孩:匿名少女A括號15歲。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甚是激烈,臺下觀眾也是熱情高漲,打著打著,安東尼抓住了女孩的一個破綻,將女孩壓制在地,騎在了她的身上,雙拳如雨點般的落了下來,但是都被那女孩防御了下來。
場外的解說激情地叫喊道:“哦哆!我們的惡魔正在發動猛攻,匿名少女A大危機!難道她就要這樣輸了嗎?”
就在這時,擂臺外一個同樣帶著面具的蒙面女孩拿著手機對擂臺上的女孩叫道:“安琪兒,你的手機剛剛響了,我幫你接了,告訴對方你正在比賽,對方說他叫吳森羅,讓你一會兒打過去。”
一聽這個名字,擂臺上的女孩立馬就急了:“什么!森羅的電話,蕾切爾笨蛋笨蛋笨蛋!你為什么不立刻叫我啊!”
說著,女孩胯部一抬,用力一頂,高大壯實的安東尼就被女孩從身上頂了下去,起身后,那個女孩一個閃身繞到了安東尼后面,緊緊地抱住了他,然后一招德式拱橋背摔,“咚”的一聲將他的頭狠狠地砸在了擂臺的地板上。
緊接著,少女在觀眾們的歡呼聲中高高舉起了右手,也不管安東尼是死是活,掄圓了手臂一招人民肘擊砸在了安東尼的胸口,因為用力過猛,不僅安東尼的胸口被砸的凹陷了進去,連帶著身下的擂臺一起被砸了個窟窿。
解決掉對手后,安琪兒迫不及待的跳下了擂臺,一把奪過了蕾切爾手上的手機,撥通了上面的電話。
不只是安琪兒和羅貝爾特,遠在天朝朱莉,李家兄弟,以及遠在巴西學習卡普威勒的埃琳娜都接到了森羅的電話,得到的指令都是一樣的,讓他們在XX號XX日到R本集合,幾人聽到是森羅的要求自然是欣然答應了下來。
收到指令后,幾人趕緊和自己的師傅說明了情況,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后,幾人踏上了前往R本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