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是余青那小子販賣的黃符。”
乾城南門王家商船上,王玄志看著桌面上的一沓木屬性黃符,開口向王忠浩問道。
王家在墜龍湖并沒有商鋪,人員過多租房院的話消耗會很大,于是便都住在了商船上,實際上青和山脈的劉家,周家這些在墜龍湖都是沒有商鋪的,他們就相當于流動的商隊,不是不想在墜龍湖購買商鋪,而是實力不夠。
“是的,十四叔,除了販賣這黃符外,他還販賣這有青香果,后來他出了西城,我便沒在追了。”王忠浩回道。
聽到他這話,王玄志善賞的點了點頭,說道,“做的不錯,乾城外混亂一片,如不是成對,單人出去很可能便回不來了,現在看來余青這小子敢一個人出去,也不簡單啊。”
說完王玄志拿起了桌上的黃符看了起來,看了一會皺起了眉,他并未看出這黃符是用什么制作的,初看好像是用一階下品靈草黃符草制作,但細看有不想。
“中浩,有問這是用什么制作的黃符嗎?”看了一會王玄志開口說道。
“店家那面說這是用黃黃草制作的,”王忠浩回道。
“黃黃草,”王玄志覺得有些熟系,口中低聲念著,想了一會還是沒能想出黃黃草是什么靈草,便起身拿起這一沓黃符向著船倉上走去,王家的兩名練氣后期修士住在第一層的房間中。
除了王玄宏外,另一個是玄字輩上的賢字輩老人,名為王賢普。
王玄志來到王玄宏的門外,輕聲敲響了門,“五哥,是我玄志。”
“玄志,怎么了,進來吧,”房間中的王玄宏開口說道。
王玄志推門走了進去,剛好看到王玄宏放下手中的書籍,便笑著開口說道,“五哥,還記得余公明的弟子余青嗎?”
聽到這話,王玄宏心中升起了疑惑,開口說道,“記得怎么了?”
王玄志沒有先開口回答,而是把手中拿著的那一沓黃符寄了過去,開口問道,“五哥,這些黃符怎么樣。”
王玄宏接過,抽出一張感應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還可以,不過品質稍微粗糙了一點,另外是單一的木屬性,價值不高,只能用來畫一些一階下品木屬性的符箓,這是家族中誰制作的,讓他改進一下,另外單一屬性這也要改一下。”
王玄志這面等著王玄宏說完后,才笑著說道“這并不是家族中誰制作的,而是余公明的弟子制作的。”
“哦!那就難怪了,”聽到這話,王玄志把黃符隨意的反正了一邊,不在感興趣。
“這是用黃黃草制作的,玄志這里對這名字有些熟系,但是卻有實在想不起來,五哥這里可知道黃黃草是什么靈植。”看到王玄宏不感興趣的模樣,王玄志也不賣關子了,而是直接開口說道。
“黃黃草,”王玄宏嘴里念叨了一句,心中思考了一下后,黃黃草的信息在他腦中浮現了出來,開口說道。
“黃黃草是一種異草,并不算靈植,黃符草就是用黃黃草培育而來的。”
說完,王玄宏用重新拿起了那一沓黃符,如是用黃黃草進行制作的,那有些粗糙就能了解了。
看了一會興致頗起,王玄宏拿出了符筆與朱砂,繪畫了起來,不過十來分鐘一百張黃符消耗一空,得到了二十七張木屬性的靈符。
這成果相對于用黃符草制作的黃符來說低了一點,一般一百張用黃符草制作的黃符,可制作八十來張靈符,不過這也要看是誰制符。
王玄宏不敢說是王家最頂級的制符師,但也排的上號,王玄宏并不主攻木屬性靈符。
畫完后看著只得二十七張的一階下品木屬性靈符,王玄宏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黃黃草被改進成一階下品靈草黃符草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五哥對著黃符不滿意?”王玄志開口詢問道。
“也不是說不滿意,只是有些雞助,比黃符草制作的黃符比不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王玄宏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王玄志臉上流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本以為能為家族尋找到新一種的黃符來源,現在看來確實有些不值當了。
想到這里王玄志行禮告退,這時心里念頭一轉想到王玄宏剛說的話,不是靈植,只是異植,開口問道,“那五哥這種黃黃草是需要在靈田中才能存活,還是不在靈田中也能存活呢?”
王玄宏思考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回答,“好像不在靈田中也能存活。”
得到這回到,王玄志臉上漏出了笑容,“這就可以了,不在靈田中也能存活,那它便不是雞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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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初了,此時距離余青河,秦霜兩人進入七谷閣樓醫館中已經有十來天了。
經過最初五天的照顧他們二人已經初步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秦霜那里發生了一點意外,也不能說是意外,可以算是驚喜。
三道峽,庭院外圍的白霧陣和迷魂陣,余青早已經撤銷了,布置了這兩種對修士沒什么抵抗的小法陣,反而還會引來對修士的探查。
院落中,余青河和余青坐在躺椅上,余青手上還纏著一條黑色的小蛇,這是用那黑色的蛋所孵化出來的,在問過余青河和秦霜兩人后,都不認得那黑色的蛋,余青便用血契孵化出來打算看看是什么東西,結果孵化出來后三人還是沒認出是什么蛇。
“師兄,如今秦霜已有身孕,我想讓她隨你回太行山。”躺椅上,余青河開口說道,這便是秦霜帶來的驚喜,
“那你呢?”余青開口問道,心里希望余青河跟隨著自己一起會太行山,經此一役,余青心中也有些怕了,怕哪天青河回來的只是一具尸體,甚至連尸體都沒有。
聽到余青關心的話,余青河明亮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好似想起了什么,過了好一會才笑著開口回道,“我這里還有事沒忙完,暫時不能回去,等忙完了就回太行山找你們。”
余青從躺椅上坐直了身,向余青河看去,只見他雖然是笑著,但卻有著一種悲涼。
“青河,我是你師兄,是你的大哥。”余青開口一字一頓的說道。
余青河的表情沒有變化,依然笑著趟在躺椅上,開口回道,“我知道,你是我師兄,是我一輩子的大哥。”
說道這里余青河,扭頭看向余青,臉上的笑容消失,“但是師兄,你真的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