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爾的傷勢直到七月中旬才恢復的七七八八,這時霍格沃茨的同學們早已離開學校回到家中避暑了。
這段時間也發生了很多大事,在喬爾湯姆與兩只囊毒豹交戰的晚上,以哈利為首的鐵三角跟著小天狼星化身的大黑狗跑到霍格莫德的尖叫棚屋,在那里他們得知了哈利父母死去的真相,并成功抓住了小矮星彼得。
鄧布利多知道此事后便將小矮星彼得送往魔法部受審,并提出洗刷小天狼星冤屈的提議。
但是小矮星彼得在半途中再次化身阿尼馬格斯形態逃跑,喬爾在聽到這則消息時非常疑惑,有鄧布利多在場,小矮星到底是有多大本領能逃脫追捕?
與此同時,盧平教授的狼人身份也被揭發,學生家長們聯名上書,他們絕不允許一頭狼人在霍格沃茨執教,在巫師看來,這種生物極其危險。
盡管學生們戀戀不舍,但是盧平教授沒有別的選擇,只得收拾行囊,搬離了霍格沃茨。
所幸這一年鄧布利多給他開出的薪水不菲,加上斯內普免費提供的狼毒藥劑,盧平教授勉強積攢下一些積蓄,總不至于流落街頭無處可去。
老虎湯姆的傷勢恢復極快,比喬爾早上五天出院,海格將它送進了禁林深處,隨著那對囊毒豹夫婦身亡,湯姆已經成為了連同遠山在內的禁林之王,沒有任何動物敢忤逆它的命令。
喬爾傷愈后回到空無一人的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這里還停留在學生們離校時的模樣,家養小精靈尚未進行打掃。
幾副巫師棋擺在桌子上,自習區域里還有幾本中世紀哲學古籍,格雷女士正坐在沙發上,翻看面前的幾本喬爾他們創立的霍格沃茨雜志。
“格雷女士,好久不見。”喬爾主動招呼。
“啊……”格雷女士把腦袋從雜志上抬起來,“喬爾·泰勒,我記得你。”
喬爾現在總覺得格雷夫人的語氣怪怪的,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他和格雷女士寒暄了兩句,便回到自己的宿舍中。
三位室友早已離開,天藍色的帳下空無一人,喬爾環視了一圈宿舍,開始收拾行李。
要帶走的東西并不多,喬爾將他們一股腦塞入袖珍小包中,然后他匆匆趕往弗立維教授的辦公室。
矮個子教授此時正在研究一本古代妖精的施咒小技巧,這本書喬爾曾經在圖書館拜讀過。
有意思的是,這本書的作者是一名巫師,他曾經偷偷摸摸使用絕妙的偽裝術混入妖精組織中,從中竊取了不少只有妖精才懂得的咒語。
但是這本書上記載的小咒語大多不起作用,妖精依賴于他們的血脈優勢施放咒語,這一點和人類巫師截然不同。
弗立維教授看他進門,連忙招手讓他過去。
“傷恢復的怎么樣了?”弗立維教授和喬爾寒暄。
“還不錯,弗立維教授,”喬爾歡快的回應,“現在能自由奔跑了。”
不止如此,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強度更勝往昔,似乎是湯姆的那些血液中有某種能讓他提高身體強度的效用。
“我已經申請好飛路網了,你應該會用這玩意兒……”弗立維教授從書柜上抓下一罐飛路粉,“飛路網的另一頭連接破釜酒吧,到哪里你就知道應該怎么回家了。”
喬爾點點頭,從罐子里抓了一把飛路粉捏在手中,看著弗立維教授將壁爐重新點燃,然后將這把飛路粉灑了進去。
壁爐中燃燒的熊熊火焰變成了碧綠色,喬爾放心的踏了進去。
火苗輕輕舔舐著喬爾的長袍,讓他感覺無比溫暖。
下一刻,天旋地轉,他離開了霍格沃茨。
舟車勞頓,喬爾總算回到了他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家中。
一整個暑假似乎并無波瀾,喬爾在嘗試著撰寫新的商業計劃,明年他打算將自己的商業版圖拓展出國。
一直到八月份,魁地奇世界杯在英國舉行,這對于愛好魁地奇運動的巫師來說無疑于一場盛世狂歡,但是喬爾對此并不感興趣。
倒是海莉斯,這兩天一直通過雙面鏡催促他,想要讓他陪自己一起去看世界杯決賽。
喬爾實在拗不過她,只得答應下來,倒也不用專門去淘票,塞爾溫家族已經將包廂套票寄到喬爾家中。
按照上面顯示的流程,魁地奇場地可以通過門鑰匙或是幻影移形到達。
喬爾現在還未成年,盡管會使用幻影移形,但他不可能明目張膽違抗英國魔法部的法律,只能老老實實起個大早去拿門鑰匙。
給自己定了個鬧鐘,再次醒來時天色還是昏昏沉沉,看不到黎明的曙光。
喬爾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迷迷糊糊去廚房里給自己做早餐。
打上兩個雞蛋,然后把吐司烤上一遍,溫上一杯牛奶,將就著填飽肚子,喬爾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家。
空氣很寒冷,月亮還高高地掛在天上,只有東方的地平線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灰綠色,顯示著黎明正在漸漸到來。
戈德里克山谷附近就有門鑰匙分布——這得益于山谷中密集的巫師群體。
離規定時間還有半小時,喬爾終于在山坡上找到了一頂破爛帽子,符合門票上的描述。
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終于遠遠看到幾名身穿愛爾蘭魁地奇隊服的大叔趕了過來,身邊還牽著幾名小孩,看上去五六歲的樣子。
“一個人去看比賽?”
“和朋友一起,”喬爾回答,“他們從別的地方先趕去現場了。”
“看你這樣子是還沒從霍格沃茨畢業?”
“要上五年級了,”喬爾點點頭,他看到門鑰匙微微綻放出藍色光芒,“或許我們應該握住帽子了。”
眾人握住帽子,藍光越發璀璨,似乎有一個鉤子在喬爾肚臍眼后面以無法抵擋的勢頭猛地向前一鉤。
再然后他又飛了起來,這不是喬爾第一次使用門鑰匙,但是使用體驗卻一如既往的糟糕,他的手指被某種力量緊緊粘連在靴子上,不管怎樣都無法松開。
直到啪的一聲響起,他倒在草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