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考核的最后一關,新人大比已經開始。
獲得第一名的人不但可以進入傳功院藏書樓自行挑選一本秘籍,還可以進入總教任職,更關鍵的是,通過這次比武能讓高層看到自己。這對于任何新人而言,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
于是乎,每個人竭盡全力,即便是實力有差距,也盡力展示著自己的長處。
“哈~”張勇打了個哈欠,幾天前剛看過馬道長和白衣女的對戰,見識了王者局,這些黑鐵小弟弟的比武除了比誰更奇葩,是在找不到太多的看點。
技能一掃,場中一水的吐納法、草上飛、5、6年的內功修為、駕輕就熟的技能等級,要不是有兩三個與眾不同的人物,張勇都懷疑是不是復制粘貼出來的。
“話說,難道張一刀也是克隆人?”張勇細思恐極。
這比賽實在無聊得緊,要不是厲教主的顏值在那撐著,張勇估計得找個地方睡覺。
說到厲教主,張勇又有些心癢癢,余光一個勁的瞟,但是有馬道長那幾個人的前車之鑒,張勇覺得自己冒然開技能看屬性,怕是會引起注意,謹慎一點,連幾個長老堂主都沒敢看。
張勇無聊yy的時候,比賽也漸漸進入到了尾聲。
“張勇,你說誰能拿到第一?”
“我覺得生男孩就......啊,你說比賽啊,那個叫徐沖的看上去有點東西。”
這不廢話嘛,這徐沖的屬性列表都和別人畫風不一樣。
徐沖
年齡:23歲
技能:草上飛(融會貫通)
雷霆瞬步(融會貫通)
吐納法(融會貫通)
庚金心法(融會貫通)
霹靂刀法(融會貫通)
內功修為6.3年
這么整整齊齊的技能等級,如果叫徐貫通就真的舒服了。
“呵呵,你倒是有些眼光,你不是想先學內功嘛,這癸水心法的口訣你記下。”
說完,徐堂主就念起了口訣。
叮!耳邊傳來了系統提示音,張勇精神為之一振。
已習得新技能:癸水心法
當前技能等級:不堪一擊(1/25)
看樣子是和金翅功一個等級的內功心法。
甭管怎樣,一會兒完成任務又可以白嫖,真是極度舒爽。
“怎么樣?記下了嗎?”
“已經記下了。”
“還不錯,一會兒你可能會和這人交手,你給我狠狠地將他湊趴下。”凌堂主小聲道。
張勇聽到后大為驚奇:“咱不是已經免試直升了嗎?還有這一茬?”
“你懂個什么,這徐沖的一身功夫,要還看不出些問題,老娘這些年也白混了。”
“不是,堂主你就對我這么有信心?”
“張一刀的傳信我看過,那許隨風可是天懸派的正式弟子,你能輕功小勝,僅憑拳法將他嚇跑......”凌堂主仰頭看了看張勇:“雖然內功修為差了點,但收拾他應該問題不大,正好替老娘出口惡氣。”
“行口巴~,寧老人家開心就好。”張勇陰陽怪氣地說道。
場中的情況不出所料,那徐沖一路勢如破竹,擊敗了最后一名對手后,單手舉刀,氣勢十足地環視全場,眼睛有意無意地看向了癸水堂的方向。
“恭喜徐沖獲得本次新人大比的第一名!”場邊一名中年男子中氣十足地喊道。這次新人大比也是由他全程主持。
“他將獲得藏書樓挑選秘籍的機會,另外,本次大比中表現出色,同樣獲得入教資格的有:趙春秋!周小花!樊業!”隨著主持人每一次高喊,場中被叫到名字的人都是舉手環視,同時全場教眾也是大聲喝彩,氛圍被推向了高峰。
“張勇!”張勇聽到念到自己的名字,也是有樣學樣地舉手示意,只是別人都是在場中,只有他一個人是在場外,全場也都鴉雀無聲,場面說不出的尷尬。
“且慢”徐沖突然出聲打斷:“為何我等在這三個月的選拔中,從未聽過此人的名字?”
“張勇因救助癸水堂堂主的女兒有功,是破格招收入教的。”主持人解釋道。
徐沖輕蔑一笑:“這事兒我也有所耳聞,不過就是打跑了幾個乞丐嘛,試問在座的各位,甚至是落選的人,誰不可以?!”
“再說,據我所知,凌堂主的女兒可不是咱們教中之人。”
徐沖將手中的大刀直直地指向張勇:“也就是說,救助凌堂主的女兒根本不算是為咱們天正教做出了貢獻,他又憑什么破格入教?”
一番話說得是有理有據,引得全場新人整齊高喝。
小伙汁,你路走窄了呀,張勇淡定地想到。
身旁,嘶啞的女聲傳入了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你這小子好沒規矩,莫說你還沒入教,即便入教了,這里也沒你說話的資格。”凌堂主斜靠背椅,右手托腮,聲音慵懶無比,在場的新人聽見堂主發話,也都安靜了下來。
“我倒覺得這徐沖說得在理。”另一邊,一臉剛毅地中年男子接過話頭,看他坐在椅子上,應該也是堂主一級的人物。
“哦~?不知趙堂主有何高見?”兩位堂主現場互懟,緊張的氣氛愈演愈烈。
另一邊,椅子上一名老婦說道:“據我所知,此人原先也不過是敬州城的一個乞丐,就他所做的事,由凌堂主賞些銀錢就好,實在不應該什么人都往我天正教里帶。這對于幾個月辛苦競爭的新人而言,也確實不公平。”
“公平?你們給我說公平?”凌堂主瞪向說話的兩人:“那這徐沖的功夫怎么解釋?庚金堂提前授人武功,按教規而言,也說不過去吧?”
趙堂主笑道:“哈哈,老夫是惜才,這徐沖天資極佳,如果按部就班地通過測試,積累功績,我擔心阻礙了他的成長。這大比第一,不也證明了老夫眼光不差?”
“那按你的意思,為了教派的發展,特殊人才可以特殊處理?”
“不錯。”
張勇和凌堂主嘴角一揚,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也確實該如此,可這張勇也是我一早就看好的人才,癸水心法也傳給了他,甚至當初在敬州,也是我安排他偽裝成乞丐救下了我的女兒,還因此耽誤了新人大比。他接到的是我癸水堂的任務,為什么不能算是為天正教做事?”
另一名白發堂主喝道:“你口口聲聲說,是你的安排,證據何在?!”
“那趙劍中說這人是提前看中,證據又何在?!”凌堂主回懟道。
“好了!”眼看著幾位堂主有越吵越激烈的架勢,教主終于發話了。
“你們都是一心為我教發展著想,只是看中了不同的人才罷了,我看就讓他倆再比一場,權當做這新人大比的決賽了,如何?”
“屬下沒有異議。”全場十名堂主起身行禮。
見事情已經商定了下來,不可避免要再比一場。
徐沖扭了扭脖子,目光火熱地看向張勇。
張勇也是興奮地捏了捏拳頭。
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匯,碰撞出無形的火花,兩人心中極有默契地同時想到:
看老子一會兒怎么收拾你!